“叼不动,哪去了呢”
“先搬家,谁拿走了吧”
“这里没别人”接下来他造人,我吃鸡,他造的人没了,屎壳郎也没了·····
他捏个人,给他吹口气,放个屁,弄点碳扇一扇子,玩的挺嗨
“我的回去了,三年了你也没造出人来,你慢慢造吧,来看你造人,搭上一个帐篷一屎壳郎”
“我好像看见一个小屎壳郎飞过去了”
“不能吧,就一只他还能有后代”
“也是哈,眼花了”······收拾东西,撤,现在破帐篷就剩一片草地了,彻底拿不走了
“果果大”
“你他妈想吓死我”
“过去看看,掉下来了”
“啥”
“不知道”他在草地上捡起一只,是一只,不好形容,一只鸟,一个人,带翅膀的人,不大。
“这是屎壳郎的后代”
“应该是”
“龙的传人?”屎壳郎是西洋龙
“滚蛋,这他妈是鸟人”
“你造的人?成功了,跑了?”
“跟屎壳郎?····”
“可惜死了,你使那么大劲干嘛”
“这能力没用过,把握不住”
“他是来吃草的吧”
“想办法抓活的”不走了支帐篷。摄像头,无人机,望远镜,弄一身草,趴地上
“听到了吗,喂喂喂,他抱着草跑了””
“喂喂,听到了”
“往北飞了,你到西北角蹲着“······
“喂喂,他进山洞了”
“这边,喂喂,过来吧”····
“那么高,过去会不会吓跑了”
“无人机,经常偷咱们草,咱都没发现”
“没看见他们吃是吧,你看见没”
“好像没有”
“他们弄草干嘛”
“他们最少六只”
“我靠,屎壳郎”
“好像不行了”
“不知道它寿命多长,咋像老的爬不动了”
“一直扔办公室,时间不对等,没法算”
“他们偷草给屎壳郎的”
“按照套路,他是不应该死了”
“闭上你个乌鸦嘴”
耶和华“看见没,见阎王了,奥,疼”
“你造的人会哭”
“进去抓人否”
“人尸骨未寒”
“你不是还吃过吗”
“滚”撤,好歹养了这么久,不想说话,想回家睡觉······
这几天一直在帐篷里呆着“你这是造人成功了吗”
“还回不去,造了天使,不是人”
“抓回来重造吗”
“万一造死呢”
“三年也没造出第二个,那天咱俩吃饭,屎壳郎干了啥”
“我回去了,你纠结吧,我刚结婚就出来这么长时间”
“滚,顶多出来两分钟”
“可我过了好几年”
“你当时咋造的,参考一下”
“从那里拔一根骨头,塞道造的女人里边,对着脸来一屁,现在行不行不知道”三年了,我也怀疑我咋弄出来的?
“这里没骨头,海绵体”
“我造的有,都不是娘养的,因该有,你就慢慢捏造事实吧”
家,一地核桃,稀巴烂,打扫收拾垃圾,老二他们办公室帐篷没了也收拾一下,给他支个新的。
三“屎壳郎呢”
“死了,好像老死了”
老二“才一岁不到”
三“放办公室,可不是一岁,估计上百了吧”
“时间不对等,这么看也不小了,喜欢再去抓”
“算了,养大费劲”
“问你俩个问题,你感觉屎壳郎是公是母”
老二“公的”
仨“母的”
老二“不可能公的”
“你咋分出公母的”
“直觉,你的理由”
“它长得不霸气”
“不霸气就是母的”
“你看哈,野鸡母的很小,公的尾巴这么长”
“你见过屎壳郎之外的龙”
“没有”
“咱吃过,也没分出公母,你管他公母干嘛,那天也喝大了”
“都死了问着干啥”
“屎壳郎有后代了,跟亚当的”
“有点扯淡”我把刚才造人经过一说。
老二“有点雷人”
三“外焦里嫩”
“有几只”
“就我看见的有七只,好像,看不见的有多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