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秦朗领着兰贵儿小朋友到了三灵显圣观。刚刚才酒店距离比较远,能看得清得就是那冲天得香火气,现在来到近前了,才更加感受到所谓的人气有多盛了。
说是摩肩接踵那有些夸张了,就是想要照一张单人照的愿望今天肯定实现不了。
秦朗和兰贵儿分开行动,效率会更高一点。但是呢,在种花家,小朋友脱离了家长保护范围的情况实在是更加的可疑,所以,那就只能一起行动。
而且人太多,秦朗人高腿长一身的气势,在人群中行动起来是很方便的,兰贵儿小短腿得小跑着才能跟上,在多个家长不认同的目光下,秦朗把兰贵儿稳稳当当的抱在怀里。
这还只是在山门前,就已经人头攒动了,秦朗和兰贵儿向远处山门内望去,好家伙啊,比小长假人少点,至少人们都是在行动中,没有出现卡住这个情况。
三灵显圣观已经是zm大力宣传、发展的景点,进入景点第一道门槛——买票。
三灵显圣观买票和其他地方略有不同,这里买票分三步:
第一步,网上预约,选好时间,填写好人数和年龄、性别提交申请。要是选择的时间当天,三灵显圣观能够容纳的游客已经达到上限,那么申请就不会通过。
申请通过了,会给一个验证码。
第二步,带着验证码和id证,到三灵显圣观山门小的售票处人工取票,没错——人工。在网络化生活,自组式办理的当下,三灵显圣观还是保持着人工的传统售票方式。
这里的人工都是一些残疾人,虽然残疾却不会影响到和游客沟通。
这一个,在随着人流上山的途中,秦朗就已经大概听说了是怎么回事了。
三灵显圣观别看现在存在一定的商业化,他们的经营理念包含着可持续发展,和给与更多需要帮助的、值得帮助的人以帮助。
所以这里雇佣了很多丧失一定劳动能力的人作为工人,让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让他们能先一个正常人一样养活自己和家庭。
当从这方面观看,三灵显圣观做的很好。
第三步,人工核对过验证码和id信息之后会给一张名片大小的门票卡片,卡片的一面是一个条形码,另一面则是分布着是个圆圈,看起来就像是奶茶店集齐十个印章就能免费换一杯奶茶的那种。
秦朗一时间不是很理解,售票人员十分和善并神秘的对秦朗说:“你进去之后就知道了。”
秦朗和兰贵儿对视一眼,好吧,那就进去知道一知道!
秦朗抱着兰贵儿带着门票卡片去往山门的入口。
排队等待进入的秦朗,在兰贵儿的提醒之下看向检票口坐着的一个大爷,大爷带着个老式的军绿色五角星帽子,少了一条腿,脖子上挂着一个看不出是什么造型的印章,别问为什么造型是什么看不出来,但是能看出来是印章的。
因为就在秦朗看过去的时候,他亲眼看见那大爷给正在通过的一对小情侣,用那个东西一人按了个图章在门票卡片上。
等到秦朗和兰贵儿的时候,秦朗很自觉的把俩人的门票卡片递给大爷,大爷拿着个扫码机扫了一下门票上的条形码,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朗还以为大爷是忘记了,又把门票集图章那面往大爷面前送了送。
大爷眼皮都没抬一下,空着的手向身后划拉一下。
秦朗和兰贵儿这才看见,就在大爷身后有个牌子,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来此地便是缘,香火供奉不强求,香油钱三百以上者可得图章一枚,凭借图章在下山出口的缘法廊进行登记,登记在册者本观免费供奉长明灯。
秦朗和兰贵儿对视一眼,合着这缘分和财神还有点关系呢啊?
最后秦朗决定先弄一个试试,毕竟是前来探路得,能用三百买到一个消息也算是不白来。
就在大爷给盖图章的时候,秦朗也看清楚了那个造型奇怪的图章到底长什么样子。
图章的主体是一棵桑树,桑树支上盘绕着一条大蛇,虽然卡不出是什么品种,但是,眼睛的位置镶嵌了一对黄色的宝石,和蛇盘绕的方向反方向,缠绕着一棵蔷薇。
按压在卡片上的图章纹样就是那个图章主体的平面图,颜色是红色的。
盖了章,秦朗和兰贵儿才算是正式进入了三灵显圣观地界。
这种盖图章的事,毕竟是自愿的,所以大家也没什么怨言,只不过个别人会嘀咕几句,这地儿和其他的景点也没什么不同嘛,充钱换vip呗。
从山门到三灵显圣观的正门,步行大概有两公里,又是上坡路,所以很多人都选择了乘坐电瓶车。
电瓶车的价格很公道,普通人六块,一米一以下和六十岁以上半票。
因为是来打探消息的,而且两公里对于秦朗来说不算什么,每天在院子后山上上下下的不知道跑了多少个两公里了,而且兰贵儿看起来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实际重量就那个布娃娃的重量,撑死了五百克。
所以一大一小,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观察,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
路面是柏油马路,马路两边是木制的人行通道,通道还矗立了不少的大树,最细的有大拇指粗,最粗的有一人环抱粗。
沿途的景色还是不错的,花花草草还有参天的大树,望远瞧还有层层叠叠的山峦,是个通透适合游玩的地方。
除了这些,眼尖的兰贵儿还注意到,山林之中隐藏了些开了灵智的小妖,他们只是开了灵智却还不会化形,身上的妖气处于浓烈和不浓烈之间,很好分辨。
就算感受不出来妖气,单单是仔细观察他们的动态也能发现和普通动物的不同。
这些动物有的是在巡逻,有的则是在观察游客。
兰贵儿贴在秦朗的脖子上,像是累了在跟大人撒娇一样。
实际上是在小声的跟秦朗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