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正继续给白暇讲着他学生时代的事儿;
“所有一切的一切都要我们自己解决,自己想办法。因此我们几个人开了一个会,星期天,和放学回家的这段空间,有我、裴文暨、谭震肇、刘斌、四个人来轮流值班,刘斌可不是班干部,却是我们的好哥们。不管我们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傍晚,秋雨靡靡,弥漫的天空,氤氲的大地。农民将开始忙碌起来,秋收季节到了。
那天白天是领到谭震肇值班,晚上是谢梦莹和楚娇、我和刘斌。工作组的同志那天也没有来,因此学校里比较安宁。
楚娇领到值班时,都来的很早。本来她完全可以和我一起去学校,她知道我家里事情忙,所以没有等我,也不好意思去我家和她一起来。
因为那天下雨,天色氤氲黑的早,她吃好晚饭早早来到学校。谭震肇那天家里刚好有事,他父亲叫他的弟弟来叫,叫他去米厂轧米,晚上下锅的米还没有,所以他心里非常的焦急,看到楚娇来了,他就和楚娇打声招呼急急而去。
大家都看得出来,工作组里有几只色狗,早就对梅老师谗言欲滴,口水流到脚后跟,千方百计的寻找机会,动着歪脑筋。那天傍晚有一只色狗再也按耐不住了心理的欲火,老酒喝得醉醺醺,摇摇晃晃的直冲学校而来。他知道学校里现在没有人,也没有他们的人,别人都下田还在劳动,他就没有去干活。他也知道晚上有几个娃们在值班,猜想这个时候我们还没有来,就算来了他也不怕。
那时侯工作组随时随地都可以审查一个被关押的“犯人”,有时候为达到他们的目的,半夜里也要进行审查审问。色狗没有把我们几个娃们放在眼里,所谓“色胆包天”就算我们在,下不得手,他可以用突击审查的理由来搪塞,谁奈何的了,这时候就是**也奈何不了。所以他想入非非,“满怀信心,”脸上不断发出狰狞的yin笑,“志在必得。”
色狗从学校的后门而入,果然不见一人,来到楼梯下,小心翼翼的轻步走上楼,楼道里也一片安静,他喜出望外,心道,“天助我也。”他很小心的拿出钥匙开开自己房间的门,拿了一支笔一张纸,再拿好关押梅老师那间房间的钥匙,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开门锁。发觉门没有上锁,半开着,他的心咯噔一惊,难道娃们已经来了?便从门缝里张窥,见里面只有梅老师一个人低着头正在写东西,没有其他人。他真的是喜出望外,激动的心怦怦乱跳,轻轻的推门进去。
梅老师坐在后窗,背朝门外,埋头在写东西,正写到重要处,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就当是楚娇洗好衣服进来了,就轻声说了句,“你洗好啦……?”
色狗刚进门时还蹑手蹑脚的走,没走几步就按耐不住了,还有一米多的距离,就和身扑过去,臭嘴里还嚷着,“宝贝,”你可把我想疯啦,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梅老师的腰,疯狂的狂吻。
梅老师被这特然起来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惊吓的忘记了喊“救命!”只管着挣扎,全力反抗。这条色疯狗比上次的**更**,他的酒气和口臭味闻得梅老师直要呕吐,色狗想把她抱到床上就行事,梅老师扳住写字台一角死都不放手,可惜,她哪里敌得住色狗的力量,色狗几乎是用出了全力,要对她进行猥琐,没多少功夫就被他甩到了床上,她的衣服立刻就被色狗撕开。
就在这最紧要关头,谢梦莹第一个赶到,她家里虽然也很忙,相比而言要比我空闲得多,我是家里的长子,一切事务都要我去做,她家里是老三,有些事就不用她去做,她的心里一直记挂着梅老师的“安危,”所以每晚来的还是比较早。因为那天是下雨天,她们家晚饭吃得早,吃好晚饭,就到学校来值班,她知道楚娇肯定比她到得早。
当谢梦莹走上楼梯时,就听到有噼啪的掉东西声,她警觉度非常的高,感觉到苗头不对,立刻奔到梅老师关押的房间,见门没有锁着,并不奇怪,知道是楚娇来了。这时听到里面有哭声,搏击声,知道情况不妙,立即推门而入,还好门里面没有插上。
推开门,她立刻惊呆,吓傻啦,有一个男人压在梅老师上面正在脱她的裤子,上面胸部已经敞露。因为有了上次**的经历,她这次没有被羞涩吓逃,她知道现在不是怕羞逃避的时候,否则梅老师立刻就会被糟蹋。她拼出全力尖叫一声,“快来抓流氓!”想拿东西砸,又怕砸到梅老师身上,马上想到门背后有木棍,就操起木棍狠狠的向色狗打去。
色狗见有人进来,也有点慌神,看清进来的是一个小姑娘,就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继续脱她的裤子。
谢梦莹赶过去举起木棍狠狠的打下去,虽然她的力道不足,色狗的背后负痛,用脚踢她。谢梦莹很灵活,平时喜欢运动,一闪躲开,没被色狗踢中,又狠狠的补上一棍。色狗被谢梦莹打中几下,身上负疼恼火了他,他跳下床恶狠狠的掴了谢梦莹两记耳光,把她手里的棍子夺掉丢出门外。
谢梦莹被打的眼睛直冒金星,嘴里已经流出了血,踉跄几下差点儿摔倒。色狗掴好耳光后又扑向床上。
谢梦莹是一个非常坚强和倔强的女孩子,很有个性,她见色狗又扑向床上,对梅老师继续实行暴力。来不及再去拿棍子,不知哪来的力气,搬起一根凳子就砸下色狗,刚好砸在色狗的腰部里,要不是她这次力道减去了大半,色狗的腰部可能被砸伤。色狗见谢梦莹死缠着他不放,知道不把谢梦莹放平,他就干不成“好事。”他跳下床把谢梦莹提起往门外甩出去,“砰”地一声,谢梦莹被甩出去,人撞在了墙上昏死过去。
再说我,那一天心神就是不宁,尤其是到了午后,我的心就向往着学校,最好现在立刻让我到学校里去。刚好天又是下雨,所以更懒得做事,还没等父母收工,我背着弟妹已经偷偷的吃好晚饭,等父母收工一回来,我招呼也没有和他们打,就偷偷的跑出来,也没拿雨伞。一口气奔到学校,外套全都淋湿。
我知道如果谢梦莹没有来,楚娇是肯定来了。我走进学校大门就脱掉外面的一件隰衣服,边脱边快步向梅老师的地方走去,在楼梯口刚好碰到楚娇提着满脸盆的衣服,她向我一笑,打招呼说;“你来了。”我“嗯”了一声,问道;“梦莹来了没有?”楚娇摇了一下头,说;“她不知道,她在给梅老师洗衣服,下去的时候谢梦莹还没有来,现在不知道来了没有。”
我本来想把她的脸盆端上去,看样子脸盆的衣服很沉,说道;“我来把你端上去。”楚娇把身子一扭说;“不用啦,我端的动,你先上去吧。”我也没有再客气,就奔上楼去。
梅老师被隔离审查期间,完全失去了自由,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洗澡只能把水端进来,洗好澡洗澡水也有谢梦莹她们帮着倒掉。楼上那三间房屋远离厕所,水要从老远的地方去端过来,这样的生活梅老师如何过得了,向她如此爱清洁爱美丽的人,一天不洗澡她就会难受死的,所以她一被关进去就想寻死。
当初如果没有谢梦莹她们值班照顾扶持,她不死,臭也臭死啦。她刚被关进去两天没有洗过澡,**全部把她封锁起来,就是逼她就范。
我奔到楼上就看到梅老师门前一根木棍,感觉奇怪,立刻警觉,“有情况。”我捡起木棍就看到床上梅老师轻声的挣扎声,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反抗,再看到的就是地上昏睡过去的谢梦莹,头上和嘴上流着血,饶是我胆大的人也一时被吓晕啦。
但这都在一瞬间,我就清醒过来。这时,床上的梅老师已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她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几乎是可以任由他摆布了。我气得怒发冲冠,目眦尽裂眼角都瞪裂了,举起木棍奔过去狠狠的就是几下。我这几下比谢梦莹刚才的几下,力道要大的多。色狗吃痛立即跳下床来打我,他是三十刚出头的成年人,我那时才十三岁,力道当然不能和他比,但我不要命,平时爱运动爱锻炼,身体素质很好,人也灵活。他一记耳光掴过来,我把头一低没有被他打着,当他第二记更凶的打过来时,我人比他矮,非但没被他打着,我马上就攻他的下盘。我是不要命了的和他打,也用出了吃奶的力气,一下子把他攻倒在墙角,我死死的攻住他,色狗虽然比我力气大的很多,因为地方小,旁边有桌子等东西在,他一时间真的还翻不过身来。
我和色狗搏斗期间,楚娇已经来到,她虽然非常惊慌,但很理智,马上在楼道上惊喊大叫起来,“快来人哪,快来抓流氓!”连哭带喊。
这时刘斌刚好走到楼下,看到楚娇哭着喊叫,知道发生了事,飞一样的奔上楼来,一边大声的喊了一声,“抓流氓”,他这一声喊要抵过楚娇十声,因为他喉咙宏亮。
色狗见人越来越多,听到门外面的大声喊叫声,知道马上人就会多起来,再不逃走,恐怕要来不及了。虽然被我死死的顶住,毕竟力道差的太悬殊,我的背上已经给他重重的敲了几下,虽然很痛,我就是不让他起来,我很清楚如果没有人来支援,让他起来,我吃亏会更大,甚至也会给他打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