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起码这个数

不知过了多久。白暇娇红着脸嗫嚅说;“祺正哥,我真的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这次出来,我们不回去了该有多好!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跟你到天涯海角!”

“傻丫头,那怎么行呢。”段祺正摁下头理了理她两边的鬓发说;“我们此次出来,已经违反了常规,如果再不回去,你家里不闹的天翻地覆才怪。我想……我想后天就回去。”

“你说什么?!”白暇猛然离开身子直愣地盯着,良久,断然说道;“如果你后天要回去,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你疯啦!”段祺正恐怕她真的会跳下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退后几米才温煦说道;“我何尝不想尽情地多玩几天,玩他一个星期、十来天。可是事实摆在我们面前,不行!”

“为什么不行?”白暇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无须有我解释吧,你应该比我清楚。”段祺正有点颓然说道;“好啦,我们今天不谈扫兴的话题好吗?既然已经来了,就玩他个痛快再说。”

“那你说,再玩几天?”白暇抬头仰望急切等待着回答。

“再陪你玩这个数,行了不!”段祺正伸出三枚手指大方的说。

三天!——开什么玩笑!

“不行!起码再这个数。”白暇同时伸出了两只手一晃,马上又另加了两枚手指。

十二天!——我的天哪!

大家经常在市场上买小菜的时候会看到讨价还价,卖方的讨价和买方的还价的差额不要太大,如果双方都不肯让步,那这笔买卖肯定是无法做成。

段祺正看到白暇晃起两只手一番,另加两只手指,等于是十二天!我的天呐!他惊愕的倒退数步。但他不说破,故意搅和说;“多一天,可以商量。”

明知道他在戏弄自己,毕竟相差太多。白暇的娇容变成了怒容,美眸间顷刻淌漾起晶莹泪水。她戳豁挣脱出身子,断然向八达岭边沿走去。

八达岭上游客特多,段祺正虽然反应敏捷,身子灵活,却无用武之地,被成群结队的游客挡住。蓦然间不见了她的影子,他顿时发急,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他知道她很任性,万一真的有个甚么闪失,那自己这次回来真的不用回家去啦。急切之际,语无伦次,大声叫嚷道;“我答应你!”

所谓关心则乱,这句话很有道理。急切之际,段祺正尽忘了八达岭上有安全墙,哪有这么容易跳下去的。不过,他并不后悔,自己何尝不想多玩几天,更不想马上和她分开。

此时的白暇那里肯啥的跳下去,只是吓唬他罢了。她也是被游客阻挡,其实他们就在咫尺,只是她有意再躲避罢了。

段祺正声音洪亮,急切中叫喊的特别响亮,白暇听得非常的真切。

虽则知道她在吓唬自己,但没看到她的人影,段祺正的心还是“怦怦”有所跳动,这说明她在他的心目有多么重要。

他紧紧地将她抱住,仿佛一松手,她又会向八达岭边沿走去,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噬了。

从八达岭下达——长城之上,人山人海。他们驻足逛到烽火台景点。那里是黑山县景区,有度假村,农家院,在酒店里吃好饭,还买了一些土特产。

站在烽火台上,居高临下,白暇依偎在段祺正身旁美滴滴地说道;“如果晚上我们能在烽火台上住一宵,那该多好!站在这里看天上的明月,星星,感觉该有多美!”

段祺正被感染,豪情大发,大声吼道;“住一宵算得了什么!有朝一日我带你来重游长城,到那时候我们并肩陡步,游遍万里长城怎么样!”

“咯咯咯,”白暇笑的娇腰畅怀。“好啊!是你说,哦,我就期盼着这一天!”

从烽火台下来,白暇若有所思地突然叫道;“祺正哥。”

“嗯。”段祺正正在考虑着如何说服她早点回家,听到叫他,随口应了一声。

“你听说过孟家女哭长城的故事吗?”白暇的语调特然变得低微起来,却较真似得问道。

“听说过,这是个传说中的故事。”段祺正似懂非懂地回答说;“听说这故事刚好发生在秦朝修建万里长城的时候。

“唉……”白暇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地说道;“世间上有多少痴心女子,被负心郎所负,发生的悲剧还不够多吗?”

“你说的,哪里跟哪里、啊。”段祺正一知半解地分析说;“孟家女千里寻夫,因为她丈夫在长城干活,她一直寻到长城。等她寻到长城,听说她的丈夫已经死了,因此她悲痛欲绝,日夜哭泣。后来听说她的眼泪哭干了,长城也被她哭倒了。”

“这个我自然知道,”白暇颓丧着说道,“我又不是说孟家女的丈夫是负心郎。从古到今,痴心女子碰到负心郎的有多多少,非要我举出例子来不成吗?”

俗话说,说话听音,锣鼓听声,段祺正何等聪明,她这分明是指桑骂愧的再骂自己。笑了笑刚想进行分释,瞥眼看到她眼圈潮湿,已经泪珠欲滴。关切问道;“你怎么了,好端端的?”

时间晃眼过去,人们总是说好景不长,一点都没错。愉悦的时光总觉得过的特别的快速。

那天清晨,他们剩早班公交车,来到北京城区。下的车,他们首先借好宾馆,这样他们不用愁晚上借不到宾馆,再者东西包裹可以存放,带着行李出去很不方便。

宾馆里出来,两人坐上租车来到北京故宫颐和园。颐和园位于北京市西部海淀定区,原为清代的行宫花园。

白暇挽着段祺正的手首先来到佛香阁,宝云阁,烧香参拜菩萨。她每到一处见佛就拜,跪在**上,双手合并,嘴里念念有词,非常的严肃认真。看到段祺正只拜不跪,便逼迫他、拉他和她一起参拜。并还要他许愿,参拜好后,问他许的是什么愿?

从颐和园出来,他们去游乐场玩。这天是假日,游乐场所人特多。他们走出游乐场所,已是夕阳西下,可说是,尽兴而归。肚子也饿了,吃晚饭的时间也到了,便寻找饭店吃饭。

寻找饭店的空间里,白暇兴趣犹在,滔滔不绝,说着刚才那些刺激的场面。她说;“在快速游艇快速行进时,她的心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好害怕,哦!但是,一看到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真想再玩几次,这种感觉真够刺激的。”

“刺激吗?”段祺正故意问道;“我怎么没什么感觉!”

“你说谎!”然而一记粉拳毫不留情地击了过去,白暇非常满悦地说道。“你不刺激吗?游艇行驶到最快速度时,不知是谁在大声吼叫呢?还要骗人!”

“那时,我是在为你加油,增加刺激,壮胆。”段祺正狡辨说;“游艇开到最快速度时,我看你吓得花容都失色了,全靠我给你压惊,还不快快谢我。”他自吹邀功。

“得了吧,要不我们明天再重新玩过。”白暇还是兴致勃勃。

两人找了一家比较高档的饭馆美餐一顿,酒醉饭饱,然后,就直接回宾馆。白暇说她有点累,想早点回去休息。段祺正这时才知道,她只开了一间包房。

在长城上面游玩,吃饭,住宾馆,买门票,等等的琐事都有段祺正包办,他开的都是两间包房。一天玩下来,人就觉得有点累,再说第二天还要继续玩。爬八达岭,烽火台,等,都很累的,每晚他们都游玩的很晚。回到宾馆首先是洗澡,然后,两人憩坐一会,亲吻,亲吻,拥抱一下算过瘾,各自回房间睡觉。

从长城坐晨班公交车到北京城区,下车后,白暇抢先去开宾馆。她去开宾馆时叫段祺正坐在沙发里等她,这点事她办的了。

说实话,段祺正带来的钱已经快用完了,要知道长城上面的任何东西都很昂贵的。他随身带的钱已经够多了,这么大的一所大学,这么多的大学生,可以说,没有一个人比他带的钱多的。他不知道此次是出远门,去北京,游长城。白暇在电话里骗他说,“帮她去办件事,中饭在外面吃,带上他的身份证借给她一用。”

长城上面什么东西都昂贵,吃的东西更贵,连茶水都贵了好几倍,住宾馆同样都贵。他还算多带了钱的,要不早就化完啦。所以到的北京城区,白暇事事抢先买门票等,他都没有和她去抢。

白暇她是有“预谋”的,早就计划好了。她是带够了钱的,哪怕段祺正一分钱都不带,她的钱一下子也用不完,除非住上几年。所以钱的事,她一点都不担心。

长城上面她故意不花一分钱,巴不得段祺正的钱早些用完,便可以受她的控制,可以多逗留几天,玩个痛快。

这是一个比较高档的宾馆,能住这种宾馆的人非富即贵。房间内焕然一新,让人非常舒服的感觉。

走进房间,白暇催段祺正先去洗澡,等段祺正洗好澡出来,她自己进去洗澡。

在这个空间里,段祺正思维敏捷地快速运转,想的很多,很多。首先他很清楚,今天晚上,等会儿,等白暇洗好澡出来,他们立刻将会发生什么……

段祺正首先回想起去白暇家那天的情景;白暇的父亲和她的哥哥父子俩极力反对他们俩在一起。尤其是她的哥哥,不但恶言中伤自己,还要动人打人。他最可恨是卖弄权威的人和虎将虎威的小人!

上次从酒店出来,他曾经也后悔过,送到嘴边的天鹅肉,“不吃,”非要装什么正人君子,前怕虎后怕狼,考虑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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