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已经把圆德逼到了绝路上。
只能在棋路不明的情况下,犹犹豫豫的下了一子。
可是落子之后又有些后悔。
似乎下在右边更好一些。
一只手顿在空中,一时还没有收回。
江流儿早已经胜券在握。
也并不着急。
“大师,今天高兴,给你一个悔棋的机会如何?”
圆德一张老脸明显有些挂不住。
可是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又不想错过。
圆德连忙把棋子抓了起来。
呵呵呵的笑着。
“江流儿,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可不是老衲耍赖。”
“这事,你也万万不可外传。”
江流儿笑道。
“随便。”
圆德双眼鼓鼓的盯着棋盘,正要把棋子落在右方。
可是又觉得大有不妥。
这棋局的形势,真是古怪。
刚才棋子落在左面,觉得右边妥当。
这会儿想要落在右面,可又觉得左边更合适一些。
圆德举着棋子,左右晃动,悬而不绝。
一时间脑中乱成一片,更是老眼昏花。
他使劲的摇晃了一下脑袋,稍有振作。
“我……”
“我究竟该落子何处啊,江流儿?”
圆德左看右看,当真是左右为难。
这时候竟然反问起了江流儿。
两人对弈,下了彩头,必分胜负。
想不到圆德竟然糊涂到,要向江流儿讨教。
江流儿用手指一点。
“大师,既然你左右为难,何不占领中轴呢。”
“到时候左右逢源,开道两旁,开枝散叶,岂不是更好。”
“你依旧拘泥于林心诚的天地大同定式,反而深陷其中,越陷越深。”
“中轴一步,看似无用,实则破局关键。”
圆德歪着一颗光头,盯住中轴。
却有些想不明白。
“江流儿,我若是下在中轴,你不堵我,我才能左右逢源。”
“一旦受到你阻挠,突围不出,反而后面大片区域要沦陷了。”
“你不会是想坑我吧?”
江流儿哈哈笑道。
“大师,你觉得你还有更好的出路么?”
“无论你落在左面,还是右面,一样都是死局,撑不了多久了。”
“中轴一线,为了不赌一赌呢。”
“死马当作活马医,你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
圆德一连垂败,轻轻的放下了棋子。
中轴线上,的确是可以搏一搏。
但也不过时强弩之末,多活一会而已。
是比左右高明一些,可是大后方沦陷,只有这一线生机逃出生天。
可是再想布局翻盘,只能望洋兴叹了。
圆德双掌合十。
“阿弥陀佛,罢了,罢了。”
“老衲认输了。”
圆德目光已经注视着棋局,脑中又回想着林心诚的天地大同定式。
在被江流儿精修更改之后,变得更加成熟完美。
“叮,恭喜宿主击败四品棋手,奖励魂力50点。”
江流儿起身离开。
“大师,你自己复盘,我就不奉陪了。”
圆德还纠结其中,头也未抬。
“江公子自便。”
……
海上。
一处荒岛之上。
海匪们还没有从颓势中缓过劲来。
懒懒散散的在岛上喝得东倒西歪。
一个倭寇抱着神机大炮,不断的拍打着。
“神机大炮,神机大炮,你有什么用。”
“我们还是惨败而归。”
“我的亲弟弟也死在了战场上。”
“混蛋,你个混蛋。”
一个黑衣人,乘坐小船,偷偷上岛。
看到这些倭寇这般模样,不免冷笑了一声。
他从几个醉汉的身上踩过。
大骂道:“一群废物,毫无斗志,不配做我倭国的武士。”
黑衣人走到佐佐木的营帐之中。
佐佐木也是喝的酩酊大醉,大白天的伏在案上昏昏欲睡。
右眼的眼罩,被挤开一点。
黑衣人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凑上去细瞧。
眼珠子竟然被挖了,只留下一个黑洞。
吓得往后一退,踩到了酒瓶,一骨碌的仰面摔倒。
“哎吆!”
佐佐木顿时惊醒,提刀猛地劈了下来。
黑衣人手脚并用,急速后撤。
这一刀半准不准,一到劈在黑衣人两腿之间。
黑衣人吓得屎尿横流,再差一公分,自己就要做公公了。
黑衣人大口的喘息着,久久无法平静。
佐佐木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八嘎,什么味?”
一只眼睛,酒意朦胧,睡眼松惺的盯着黑衣人。
“三郎?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解决妖刀王了么?”
佐佐木回到座位上,又打开了一壶酒,猛地灌了几口。
良久,三郎才从地上爬起来。
“佐佐木大人,妖刀王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被关押在地牢,很快就到了他的死期。”
“我已经准备了一些证据,让妖刀王没有翻身的机会。”
“并且我给江流儿不少好处,这个毛头小子竟然来者不拒,全都收了。”
“嘿嘿,我的东西,他也敢收。”
“到时候我在福王那里吹吹耳旁风,说江灵运表里不一,假装清廉肃正。”
“暗中竟然向我索贿。”
“我定然送他们父子和妖刀王一起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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