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娇变得不可理喻,导致宋子衿真的唾弃她,还明目张胆的追求月亮。
盛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认宋子衿追求她的月亮。
不说在整个盛家,至少在他们这个小家,盛母说的话是有份量的。
她同意了,她爱人肯定同意,大儿子听他爸的,两个小儿子听她的。
因为她们的偏爱,造成顾娇娇越发的疯狂,最后还跟大院里的苏硕辞发生那样的事。
她毫不怜惜的把顾娇娇给嫁了,说不心疼是假的,毕竟是她们娇惯了十八年的养女。
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如果母女往日情谊,娇娇不曾忘却,那该多好啊!
“任翠平,你没管好你的女儿,骂我儿子做什么?
你养女赖上苏团,你亲生女儿又用同样的法子赖上我儿子。
你哪来的脸骂我儿子,任翠平我可告诉你,要么就立即嫁女儿,要么就让两个孩子分道扬镳。”
宋大婶踩着二八大杠冲到了盛母面前,劈头盖脑的一顿骂。
这话,不但打断了盛母的思绪,还顶心顶肺,气得盛母倒仰。
盛母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被宋家当众下了面子,不争口气她会被气死。
“宋家的,你嚣张什么?想娶我任翠平的女儿,门都没有。”
“任翠平,你给我听着,不是我们宋家要求娶,而是你们盛家女儿赖上我家儿子。”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儿子死皮赖脸的追求我女儿。”
“那你们家咋不好好的嫁女儿,为什么要发生丢脸的事情呢?”
盛母:……
她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之前娇娇一直在家闹腾,月亮也不敢接受宋子衿的追求。
后来娇娇嫁给了苏硕辞,月亮才正式接受宋子衿的追求。
何况宋家长辈又没正式上门提亲,她们怎么嫁女儿呀!
两个孩子发生这样的事情,让盛母措手不及,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怼宋大婶。
“盛月亮,你说是不是你勾引我家子衿?”宋大婶见任翠平不说话,就越发的嚣张。
“阿姨~我没有…呜呜…子衿哥哥~你说呀,我没有~”
如果是以前,宋子衿肯定会说是他追求盛月亮,也会求他妈不要乱说。
但此时他抬眼看见人群中的顾娇娇,是那么的耀眼。
蛾首秦眉,风鬟雾鬓,惊鸿艳影,真真是美若天仙。
这般美好的女子还爱他如命,可惜最近对自己爱理不理。
要说这女人也怪,感情在的时候,千般好万般好,整天纠缠不休。
可自从她结了婚以后,就移情别恋,转身就变脸,恨不得不认识他。
宋子衿内心总觉得顾娇娇是因爱生恨,或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想让他吃醋。
此时,宋子衿不得不承认,顾娇娇成功了,他是真的吃醋了。
尤其是见到顾娇娇看苏硕辞的眼神,比之前痴恋他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时。
他就想上去暴打苏硕辞一顿,苏硕辞半身不遂,不能人道。
娇娇不可能爱上他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娇娇在跟他赌气,想让他低头求娶她。
顾家老爷子是帝都知名学者,顾爸爸是喝过洋墨水的教授。
他娶顾娇娇并不比盛月亮身份低,只要他愿意,顾娇娇也肯定会离婚嫁给他。
于是宋子衿就梗着脖子不说话,一副错不在他的模样。
盛月亮个子比宋子衿矮一些,她抬眼顺着宋子衿的目光,没有看见顾娇娇。
只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子衿哥哥~你说话啊,让两个妈妈不要吵了。”
“她们哪里会听我的,你看她们两个就像泼妇骂街似的,谁制止的了啊!要不你试试?”
宋子衿不要脸的说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盛月亮:……
她早上才跟家人说,子衿哥哥对她很好,比她大哥都厉害。
“宋子衿~你还要脸不?出了事就推卸责任,要一个弱女子在前面为你遮风挡雨,你还是不是男人?”
盛时文来了有一会儿,也被宋家大婶的话气得吐血,他的教养让他不能骂长辈。
此时听到宋子衿不要脸的话,他怒火攻心的骂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妹妹知道,再说我哪里不要脸了?
是月亮硬拉着我去小树林,要不是她大声叫我名字,老师会发现我们吗?”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这是男人说的话吗!
盛母直接被气得晕厥,顾娇娇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
手里的两只冰棒吃得只剩下一口绿豆,顾娇娇顺便塞进盛母嘴里。
因为盛母嘴唇干裂,应该是很久没喝水了,顾娇娇再用力掐她的人中穴。
顾娇娇扒拉记忆,这个养母做的并不过分,只是被她亲生女儿蒙蔽了双眼。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盛母也是可怜人,顾娇娇有点同情她。
何况盛母对她这具身体有养育之恩,所以顾娇娇没有犹豫就出手救她。
盛月亮活了两世的人,都差点被宋子衿气得心肌梗塞。
她见周围所有人都怜悯的看着她,这是她前世都未曾有过的难堪。
“呜呜……呜呜…我不活了。”
她说完就朝教学楼的墙上撞去,这一刻,她是真的卯足劲想撞死算了。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和尖叫声,不过却被人用力抱住了腰。
“你疯了?!”男子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怒气。
盛月亮抬眸看向男人,国字脸,浓眉下一双睿智的大眼,脸透红。
个挺,长得很结实,叫看就知道是个强壮的。
这是她前世的丈夫何爱军,就如他的名字,他是一个连长。
盛月亮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他身上有她熟悉的男人味,一股委屈油然而生。
“呜呜…你放开我…呜呜…让我死了算了.”
何爱军不敢松手怕她又去撞墙,他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
他看得出来这个女同学是真的想死,她整个人看上去柔柔怯怯的。
那双蓄满泪水的眼睛娇滴滴的看着他,眼神里有无尽的怨恨。
好像负心汉是他似的,两个人离得太近,她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鼻间,让他尾椎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