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吊唁危情

第539章吊唁危情

二nv都喝醉了,孙思邈已经jiāo代过,今日酒席上,都不准提今日左家被抓的事情,也不准说不高兴的事情。所以,二nv一直嘻嘻哈哈笑着,到了分别时刻,二nv又喝醉了,终于忍不住哭了。

左少阳笑道:“搞什么?好端端地哭什么?”

二nv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哭着,眼泪哗哗的跟xiǎo河一样。

左少阳柔声道:“太师叔祖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哭什么,放心,没事,等我将来出来了,一定好生点拨你们医术,说实话,道术我不在行,你们如果想学医,我倒真的可以好好教教你们,将来医术,绝不在你们太师祖之下!”

有了左少阳这个承诺,若真能实现,二nv知道,那可是两人改变命运的大造化,绝对是惊天之喜,但是,二nv都知道,这个愿望,只怕是不能实现了。想到伤心处,眼泪禁不住地流淌。直到她们师祖守静子大声呵斥,清妙子这才收了眼泪,恋恋不舍放开左少阳的手,一步三回头地跟着孙思邈他们回去了。

清媚子却还没走,她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xiǎo册子,塞在左少阳的手里,踮脚凑到他耳边,低低的声音道:“这是我写的双修房中术的jing要,你chou空看看吧。除了能增添房事乐趣,可以保证能生儿子!”

房中术还有这妙用?左少阳心中暗叹,抓住她的手捏了捏:“谢谢你!”

清媚子眼中满是泪huā,亮晶晶地望着他,突然,凑上去在他脸上飞快地wěn了一下,转身掩面,快步追上了师兄弟,消失在了黑夜里。

入夜,左家终于安静了下来。

左少阳的新房设在了后院yào圃新修的院子里。三nv一人一个套间,左少阳和乔巧儿夫妻一个大套间。

左少阳因为要同房,不敢喝醉,大家也知道,都没有劝,五人进了院子,丫鬟莲子关上mén,整个xiǎo院子就他们一家五口外加一个xiǎo丫鬟了。

五个人坐在大堂里,乔巧儿道:“不早了,早点安歇,今夜就让芷儿shi寝吧,明天兰儿,后天xiǎo妹,再到芷儿……”

她们几个还不知道左少阳只有三天期限,三天之后,便要打入死牢了,再不能同房。这样安排,只怕会辜负了这三日团聚。

左少阳多少喝了点酒,熏熏的了,仗着酒劲说道:“不分了,咱们五人都是夫妻了,以后就睡一起得了!”

四nv大惊,都羞红了脸。

桑xiǎo妹娇羞无限道:“哥,你是说,我们四个都给你shi寝?”

“是啊,nong张大chuáng,不行咱们就打地铺,反正地上是木地板,铺上铺盖,一样当chuáng用。”

乔巧儿少不经事,还没有脱离少儿稚气,只图好玩,这个时候,她也不愿意三天不能跟夫君睡一起,所以首先鼓掌喜道:“这主意好,以后咱们四个跟相公一起睡好了,反正是夫妻,有什么羞的?”

白芷寒是大家闺秀,按理是不能接受这种荒唐的安排的,可是,下午的时候,左少阳他们几个在屋里嘀咕半天才出来,出来的时候梁氏泪水盈盈,大家脸sè都是故作轻松状,白芷寒看在眼里,心中已经猜了个**不离十。知道时日无多,所以,也想着多跟左少阳在一起多些时日,便也含羞点头:“行,夫人都这么说了,自然遵从。”

她表态了,苗佩兰和桑xiǎo妹自然不好再反对。都娇羞无限点了头。

不过,乔巧儿反对睡地铺,说这成什么话,还是睡chuáng上。古代的chuáng本来就很大,不过,五个人睡还是太挤了,便把白芷寒屋里的chuáng抬来拼在一起,然后往上面铺铺盖。

在她们四人忙碌的时候,左少阳便坐在灯下,拿出清媚子的那册薄薄的关于房中术的xiǎo册子,打开了,仔细观瞧。

这一瞧之下,禁不住面红耳赤,一颗心怦怦luàn跳,却原来,这房中术的xiǎo册子上有若干图画,都是男nv媾和的图,而图中nv子,竟然便是清媚子!

看这本画册,如同在看清媚子的同房写真照!

左少阳掩上书本,回头看四nv,四nv正俏脸红扑扑的忙着收拾chuáng铺,进度很快的,若自己不赶紧看完,只怕来不及的。只好又翻开画册观看。看没两页,下面就有了强烈反应,还没练习就有反应,这不知道是不是房中术的一种啊?

左少阳硬着头皮把画册和注释全部看完,胯下已经一柱擎天,想着是清媚子唤起的情yu,更让他感到一种异样的刺ji,这时,两张chuáng拼成的大chuáng也nong好了,四nv也已经宽衣上chuáng,只穿了xiǎo衣,左少阳走到chuáng边,白芷寒爬过来给他宽衣。

衣衫褪下,傲然ting立,把她们惊得面红耳赤,啊的叫了声,赶紧闭眼。

乔巧儿和白芷寒都是见识过的,禁不住笑了,猛地掀开了苗佩兰和桑xiǎo妹身上的被子,只穿了亵衣的酮体yu陈眼前。

左少阳大叫一声,放下帐幔,一时间,两张大chuáng拼成的超级大chuáng上luàn成一团。地动山摇,莺歌燕舞,一片旖旎chun光。

…………

这一场鏖战不知梅开几度,四nv都méng承雨泽,香汗淋漓,ji叫三遍,这才睡去。

左少阳享尽齐人之福,眼见四nv一个个赤luo着身子睡在身边的锦被里。心中bo涛汹涌。

穿越过来差不多两年了,自己有了一妻三妾,有了不少家财,没想到,被jiān人所害,即将被打入死牢,跟四位娇妻只有三日的恩爱时光,那之后,便要被投入冰冷的死牢。想起来,当真是心如刀绞。

胡思luàn想中,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

桑xiǎo妹嘤咛一声醒转过来,抬起头望着他,轻轻道:“老爷,醒了吗?”

“嗯。”

桑xiǎo妹美nv蛇一般缠上他的身子,一只柔荑在被子里抓住了他的伟岸,娇喘吁吁道:“我……,我还想要……”

“好!”左少阳翻身上马,策马驰骋,这一下,三nv都行了,都爬拢过来,各用手段,让左少阳感到最大的欢愉。

如此这般过了两天。幸亏有了清媚子给的双修房中术jing本,左少阳采yin补阳,不禁越战越勇,虽然两天**,却没有伤害身体半点,反而神采奕奕。他将房中术告诉了四nv,四nv依法施展,也是身无倦态,肤sè容颜更加滋润。

这两天里,左少阳跟四nv几乎都是在chuáng上度过的,连吃饭都是外面做好了送进来,丫鬟莲子送进屋里。其余的人都不来打扰,连孙思邈等人也都不来。直到第三天中午。

左少阳对四nv道:“今天下午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办完事,再回来和你们相聚,你们等我。”

乔巧儿忙问:“相公要去哪里?”

“给人看病,没事的,很快就回来。”

四nv也不多问,便帮着他穿戴好之后,陪着他出来。左少阳吩咐车夫备马,他要出去。

左贵老爹忙过来问他去哪里,左少阳道:“我去杜宰相家。”

左贵大惊:“这个时候,你还去杜宰相家做什么?他们家肯定恨死你了,那可不行!”

“杜宰相对我很好,那日不是他担保,我已经被刘政会抓走了。知恩图报,再说了,他的死,某种程度上与我有关,我不去祭奠,于心不忍啊。而且,三天前我去杜宰相家给他夫人和儿子诊病,他们家很多人沾染了尸注,我得去医治,要不然,尸注扩散了,不得了的!”

谈到治病,左贵老爹就没有反对了,迟疑片刻,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对了,把佩兰也带去,有什么事好有个照应。”

左贵老爹对苗佩兰的拼命两招很有自信,有她在,就放心多了。左少阳答应,把苗佩兰叫来,说了这件事。

苗佩兰跑去厨房拿了两柄柴刀出来,左少阳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防身啊。”

“防什么身!我们是去吊孝和看病的,不是去杀人!把柴刀放回去!”

苗佩兰只好哦了一声,低着头把柴刀拿回了厨房,想了想,到底找了两根拨火棍,用绳子绑在两个xiǎotui上,这才出来,叫马车夫备马。

左贵老爹和左少阳、苗佩兰驾车先来到东市,买了一些祭品,然后驱车来到了杜府。

刘政会的盯梢自然跟在后面,除了他们之外,另有几辆车也一直跟着,估计是永嘉公主的人。

杜如晦的府邸白幡挑着,mén楣上挂着白丝带扎的白huā,腰扎孝带的奴仆在mén口迎接前来吊唁的宾客。

左少阳的马车停下,撩车帘下来,迈步过去,双手捧上拜帖。

那奴仆认出了左少阳,大惊,随即一脸怒sè,吼道:“你这贼子,竟然还敢上mén来?好好!你别走!不准走!”

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其他人进去通报。

很快,从府邸冲出一大群人,有的手里还拿着棍bāng,都是怒目圆瞪。

左贵老爹吓得脸都白了,急声道:“你们要做什么?我们是来给杜夫人看病的!”

苗佩兰见势头不对,想弯腰chou出拨火棍,但见左少阳两手背在身后,镇定自若,便不着急动手。

冲出来的这群人把左少阳和苗佩兰团团围住,随后,从大mén出来一个老者,左少阳认得,是杜如晦府邸的管家。

杜管家铁青着脸,对左贵老爹和苗佩兰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与这事无关,一边去,我们不会为难你们老人和fu人。”然后瞧向左少阳,将一柄xiǎo刀当啷一声扔在左少阳面前,恶狠狠盯着左少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mén自来投!来得好,你是自己抹脖子,还是我们送你一程?”

左少阳拱手道:“杜管家,诸位,对杜宰相的死,我很难过,今日我是来吊唁的,顺便,给杜夫人和杜公子以及染病的仆从们治疗尸注之病。”

“你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看样子你是不愿意自己抹脖子的了,好!好!我们自己动手!——来啊,将这厮拿下,吊死在老爷灵前,给老爷祭奠!”

众仆从齐声答应,就往上冲,苗佩兰一把抓起地上的xiǎo刀,横着划了一圈,bi退众人,厉声道:“你们讲不讲理?我哥有什么错?是杜敬哄骗我哥的,说我哥只需要配yào,由他来劝杜宰相服yào,欺瞒用胎衣入yào给杜宰相服用,也是杜敬的事,关我哥什么事?你们不去找正主麻烦,却来找我哥说什么报仇,你们是瞎子吃柿子,专找软的捏是吧?”

“信口雌黄!”杜管家厉声道,“杜敬二爷说了,是左少阳这厮骗了他,说yào里面没有胎衣,所以才给了我们老爷吃的,后来有一次yào材送来,我们老爷发现里面有几块残片,叫来大夫查看,才确定是胎衣!肯定是你这厮疏忽留下的,没有碾磨到,被我们老爷发现了,当即叫来杜敬二爷质问,二爷才知道被你这贼人骗了。我们老爷屏退众人之后,独自在屋里上吊死了。呜呜呜,你今日还在这狡辩,想脱罪,那是万万不能!”

“呸!这是杜敬搞的鬼,他就想整死我哥!”

“杜敬二爷凭什么整死你哥?他与你哥有什么冤仇?”

苗佩兰顿时语塞,她也压根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只是这样猜测的。

左少阳叹了口气,对苗佩兰道:“兰儿,这事说到底我自己也有一定责任。该当责任的就当,没关系!被他们打死,也好过被皇帝推倒法场砍头!——行了,不必多说,你们不是要把我在灵前吊死吗?至少让我在杜宰相灵前磕头祭奠一番吧?”

“好!”杜管家冷笑道:“你今天别指望逃走,我会亲自吊死你给我们老爷报仇,皇帝要怪罪下来,我来给你抵命!”

“不用了,皇帝明日就要把我打入死牢的。谁会让你给一个死囚抵命?”

杜管家愕了一下,喜道:“如此最好!你这贼人既然知道悔罪,好,我会给你一个痛快,不让你多受苦就是。走吧!”

左少阳迈步要走,却被苗佩兰一把抓住,转头对着后面跟随的几架马车扯着嗓mén:“来人啊,他们要杀我哥啊,快来救命啊!”

杜管家吓了一跳,怒道:“你luàn喊什么?”

苗佩兰接着叫喊,左贵也恍然醒悟,跟着朝后面的马车叫喊起来。

立即,马车里跳下十数名大内shi卫,手持单刀冲了过去,叫着:“谁敢伤左公子?老子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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