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梦走了之后。
秦战天不在的从那儿走了出来。
“走了?”
林欢点了点头。
“你去哪儿了?”
“蹲坑。”
林欢白了这老头一眼。
秦战天笑了笑。
“她来干什么?”
“下毒呗,想用这样的法子拿下我,手段可真够垃圾的。”
“那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想什么呢,给我下了毒,还想全身而退?这不是做梦了嘛。”
秦战天笑眯眯的说道:“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轻易的放过她的。”
林欢白了这老头一眼。
“老东西,我怎么觉得血手会的这帮人脑子都有病啊。”
“怎么说?”
“老是觉得自己下毒的本事很厉害,来的时候,林栋是这样做的,现在倒好,赵梦梦也是这样做的,他们是觉得别人都是脑残吗?随随便便就能中毒。”
秦战天笑道:“其实想过没有,这事儿错不在他们。”
“啥?错不在他们?难不成错在我?”
“那当然。”
“我何错之有?”
“太强。”
“嗯?太强?这也是错?”
秦战天笑了笑。
“你想一想,你要是个一般人的话,上午咱们来的时候,林栋给你下的迷药你能觉察到?你要是个一般人的话,刚才那妞的那股子骚劲儿你能顶得住?更别说她给你下毒了。”
林欢细想了一下。
觉得秦战天这话有点道理。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这事儿确实怪我。”
“你承认就行。”
“少废话,还喝吗?”
“不喝了,早点休息吧,刚才那妞的目的估计不仅仅是想给你下毒。”秦战天沉声说道。
“我知道,她其实是来试探我们的实力的。”
“何以见得?”
“我们还没有来泉城的时候,估计血手会的人就已经知道了,可为什么我们来了这么久,他们都没有行动,究其原因,还是摸不透我们的实力,不敢贸然行动。”
“有这种可能性,既然你想看看他们拙劣的表演,那我们就等一等,看看他们出什么招。”秦战天笑道。
林欢应了一声。
一夜无语。
第二天林欢的时候。
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昨天晚上喝了太晚了。
林欢也没将酒精逼出体外。
所以,这一觉睡的很是踏实。
刚醒来。
便听到了别墅外面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林欢懒得去管。
结果没想到。
没过一会儿。
便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随后就听的丰寅一声惨叫。
林欢迅速翻身出了房间。
丰寅已经被掀翻在地。
正挣扎着往起来站。
打伤他的是一个老者。
年纪不是很大。
五十多岁。
长的奇丑无比。
但眉宇间的杀气倒也骇人。
“你是谁?”林欢问道。
那老者冷漠的说道:“宁大同。”
“哦,血手会的副掌门啊。”林欢不屑的说道。
“没错。”
“这大中午的就打伤了我的人,是几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把我儿子宁道源还给我?”宁大同冷冷的问道。
“你都打伤了我的人,现在还好意思问我要人?”
“哼,你要在不把他交出来,我连你一起收拾。”
林欢不屑的笑了笑。
“怎么,你们血手会就这么点手段?不是下毒,就是派你这样的垃圾出马,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
宁大同瞬间气的要吐血了。
自己好歹也是血手会的副掌门。
却被眼前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家伙羞辱。
这口气宁大同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虽然按照掌门的意思。
自己不过是来试探一下这些人的修为。
可是听了林欢的话之后。
宁大同却还是有种想要弄死林欢的冲动。
“哼,没错,我们血手会确实瞧不上你,像你这样的垃圾,凭什么让我们血手会瞧得上。”
林欢点了点头。
没有多余的废话。
反手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
那宁大同反应极快。
见林欢刚一出手,他便下意识的想要躲闪。
可他的反应虽然够快。
但是林欢的速度更快。
啪!!!
一巴掌抽的宁大同摔了出去。
落地的瞬间。
宁大同刚要忍着剧痛站起来。
林欢却已经站在了他的跟前。
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
这一次不仅有大嘴巴。
还狠狠的踹了对方一脚。
宁大同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更别说是想还手了。
其实坦白的说。
宁大同的修为不算弱。
他现在可是神武境。
但遗憾的是。
他遇到了林欢。
林欢现在可是先天境。
等级上的差距让宁大同在林欢面前脆弱的好像是婴儿。
宁大同瘫躺在了地上。
他胸前的肋骨似乎被林欢踹断了。
痛的他呼吸不畅。
宛若一条死狗。
林欢不屑说道:“真是个垃圾。”
宁大同抬起头。
双目愤恨的看着林欢。
仿佛想用眼神把林欢弄死似的。
“怎么,不爽?”
林欢又抬起了脚。
仿佛下一秒便要踩死宁大同似的。
宁大同怕了。
他瞬间闭嘴。
没有人想死。
宁大同当然也不例外。
林欢收回了脚。
下一秒。
只见他大手一挥。
几道寒芒迅速没入了宁大同的体内。
这老东西哼都没有哼一声。
便昏死了过去。
“丰寅,你怎么样?”林欢问道。
“老大,我还没事儿。”
“嗯,把这老东西丢到地下室去。”
“遵命!”
丰寅正要动手。
可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破空之声突然袭来。
带着骇人的杀机。
一道寒芒直射丰寅。
林欢见状。
大手一挥。
打出了几道寒芒。
叮!!!
金属撞击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随后,便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别墅外面飞了进来。
宛若猛虎下山一般。
狠狠的站在了林欢的面前。
脚下坚硬的大理石纷纷碎裂。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看的出来。
对方修为不俗。
林欢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血手会总教习,庞虎。”对方的声音无比尖锐。
这话一出。
林欢便想起在东北的时候。
血手会的人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
也是如此尖锐的声音。
“东北的时候,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哼,没错。”
“哦,明白了,你是来送死的。”
庞虎一声狞笑。
“谁死还不一定呢。”
话音刚落。
便猛地朝着林欢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