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说完这句话后,大步离去。
温孀抑制不住的颤抖。
她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去翻了男人手机。
她只是恰好看到了那条消息,又猜忌和介意温孀和江凝的关系,她才会想接着看下去。
但是季深态度却这么恶劣!
温孀心冷了。
连日的冷战,她觉得自己好累了。她也不想变成一个患得患失、充满猜忌的女人。
到头来还被男人嫌弃心烦!
那就让他和他心爱的江小姐重新在一起好了。
三心二意的男人,她温孀不稀罕,也不想要了!
她去卧室,收拾行李。
季深赶到了警局。
洗澡后工作机发来消息,说案子里的嫌疑人又提供了新的线索,让他连夜再审一遍。
这起案件是个轮jia
案。
被害的是个小姑娘,才刚上大学,就被一帮男人迷晕拖到巷子里奸污了。
小姑娘还是第二天被路过的人发现救起的。
现场都是血。
送到医院急救后,伤口撕裂的特别严重。
小姑娘醒来后痛不欲生,差点就要跳楼了,最后还是被季深一把给拉上来的,说一定会给她讨回公道!
小姑娘哭着说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彻底灰暗了。tefu.org 柠檬小说网
季深说这世界还有很多光明,黑暗只是一时的,只要熬过去之后,一切都会美好。
小姑娘情绪暂时稳定下来。
她的家人们也都在陪伴着她,尽量给她情绪的安抚。
季深没日没夜的看监控,抓捕嫌疑人,稍微一有空,就会去医院看小姑娘,就怕她再想不开,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身在警局,多年一直接触着人性最大的恶,有时候难免会忽略身边的人,也难免会把情绪带入到生活中。
季深处理完事情已经是深夜了。
回去路上,夜风阵阵。
吹得他一下子清醒了些。
他反应到,自己晚上出门前对温孀说的话太重了,还有前段时间对温孀的态度也不好。
一直处理案件,都没有顾忌到女人的情绪,温孀估计心理落差很大,所以才会那样患得患失...其实也不能怪她!
他只是真的不喜欢有人动自己手机。
包括那时候和江凝在一起,他也不允许江凝碰。就为这事儿,当年也不知道和江凝吵过多少次的架。
至于温孀看他手机,他也有一种自己不被信任的感觉。
所以生气了。
季深顺路去城北,买了一家开到凌晨的糖炒栗子,之前温孀爱吃这个,他带回去哄哄她。
车子刚开进门。
季深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纤瘦的身影正拉着一个行李箱!
他急忙停车!
“温孀,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儿?”
他快步抓住温孀的手臂。
温孀甩开,冷冷的抬眼,“我不想再继续呆下去烦季警官你了!你就和你的江小姐好好在一起吧,我给你们挪窝!”
女人漂亮的杏眼红彤彤的,一看就是哭过了。
季深解释:“我没有去找江凝,我是回警局办案件了!”
他说着掏出手机,给温孀主动出示自己的工作机,上面显示着之前局里钉钉发来的消息,就是在那时候。
江凝的发来的消息他也没有回。
温孀还是摇头:“就算你不去找江小姐,我也想走了。季警官,这么多天我想了很久,我感觉自从江小姐回来之后,我们就变了!以前其实你挺纵容我,没影儿挺尊重我的。但是现在的你觉得我动不动就容易生气,耍小性子,远没有以前温柔可人了。说明你已经厌倦我,对我失去了包容和耐心。所以,我们还是及时止损吧!”
她再也不想一个人傻乎乎呆在家里,然后等着男人回来了。
那种滋味,太难熬!
季深这才慌了。
他还不想和温孀分手,他挺喜欢温孀的!
他急忙扳住温孀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孀孀,之前是我不对!没有顾着你的心情和江凝跳舞,是因为...我看到秦游不高兴!想起你们之前有过一段,看到他对你还是那么在意,我心里不舒服!”
“秦游只是跟我告白你就不舒服了,那你知道,我看到你和江小姐跳舞,又是什么心情?季深!那晚你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那时候,他们两个那么般配的在舞池里跳着舞。
周围那些长辈都用怜悯又讥诮的眼神看着她。
好像在说她,有多么的不自量力!
“抱歉,是我的问题!”
季深用了力度,终于把挣扎的女人,强行抱在怀里,“原谅我!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会再让你难堪,我也会和江凝保持距离。她就算现在给我发消息,我也没有再回应!温孀,你是看了聊天记录的,你知道我没有!”
说到手机温孀又是一阵火。
那时候她被季深当场抓包、呵斥真的很尴尬。
“季警官的手机,我以后是绝对不会再碰了!”
“我真的是因为工作原因,所以这些年真的不习惯有人碰!”季深赶紧掏出来,“只要你能消气,现在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都行!”
温孀:“已经很用不着了。季警官!你放开我,我不想再在这里和你拉扯!”
季深依旧不放开。
两人就在门口拉扯来拉扯去的。
“别挣扎了,不管你今晚说什么都走不了!”
最后保安大叔都忍不住了。
说季深把车停在门口很不像样子!
季深二话不说把温孀打横抱起,丢到了车里。
啪得一下关了车门!
车子飞速驶向车库。
最后温孀连同她的行李箱终究还是回到了公寓!
“你这是强制行为,我要报警的!”温孀都快气死了,进来后还是一直挣扎,季深直接摁着她,重重吻了下来!
他们好久都没有接吻了,这个吻带着强势的霸道,温孀奋力咬着唇瓣,季深就算被咬出血了还是不松口,他吮吸着她的舌尖不止多久,都快麻了的时候,他终于恋恋不舍的分开,眷恋搂着女人的纤腰。
很低很低的说:“孀孀,我错了。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