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躺在床头。
这一个多月来。
她在法国是实实在在的放松心情和享受生活。
前半个月,夏寒言一起陪她打卡了各种景点。
巴黎圣母院、埃菲尔铁塔、卢浮宫、凡尔赛宫等等,夏寒言都陪她一一看了。
不得不说,法国不仅是浪漫之都,历史文化也悠久,走到哪里,都透着一股厚厚的文化底蕴。
温孀挺喜欢这里的!
要不是她还心系着国内的民族舞蹈事业,其实在这里定居也很不错。
夏寒言下午去谈了生意,温孀一个人在房间刷着国内新闻。
自从她把微博下载回来之后,每天就会刷一些有的没的八卦。
今天有个热点爆了。
她不出意外的看见了江凝的热搜新闻。
天台上,江凝穿着宽大的条纹病号服,扑在男人怀里,看起来抱得很紧,因为距离隔得比较远,两人脸上表情模糊。
温孀勾唇,极浅的笑了一下。
再次看到这些,她的心里好像已经没什么波澜了。
要换做以前,肯定是心如刀绞的难受。
现下,却冷静得很。
这些,早已经不关她的事情了。
远在法国的这段日子,她的生活,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唯一挂念的,也只有温凡海的身体。
但温凡海知道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后,也说不再想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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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后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也挺好!
房门被轻轻扣了三下。
一听这充满礼貌的敲门声,温孀就知道是夏寒言回来了。
这段时间,夏寒言就住在她的隔间,距离很近,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方便招呼。
但是夏寒言很恪守礼节,晚上期间,只要温孀不找他,夏寒言基本不会主动来打扰她。
温孀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果然是夏寒言。
“怎么了?”
夏寒言意外的穿了一身正装。
之前的他,都是打扮很休闲的。
今天正式得好像要参加什么宴会。
夏寒言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温孀的猜测。
“晚上我受邀请,参加一个游轮晚宴,一起吗?”
夏寒言发出邀请。
温孀环顾四周:“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没有晚礼服,会不会不太正式呢....”
“这个简单!”
法国也是名牌高定之都。
夏寒言当即带温孀去了高奢店挑选晚礼服,温孀身材好,长得美,不挑款式,任何衣服都可以驾驭。
温孀选了一件天蓝色的露背长裙。
前面有领子,后面是细带露背。
她背部又有蝴蝶骨,清冽,白皙,这一身天蓝色的礼服被她穿在身上,如同蓝蝴蝶。
一出来,夏寒言就被惊艳到了!
温孀捏着裙摆,在镜子面前转圈,“这件可以吗?”
“非常贴和你。”夏寒言由衷赞美,“很美。你无论穿什么都很美。”
温孀挽着夏寒言的手臂来到游轮目的地。
这艘豪华游轮停在海岸边。
一上去,也不会觉得甲板摇晃,如履平地,游轮上面各种房间设备,应有尽有。
“会紧张吗?”
温孀浅浅一笑,“还好。”
“一会儿要是呆得不舒服了,或者闷了,就告诉我,我们立刻走。”
温孀说好。
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过来长长见识。
游轮晚宴来得人很多。
几乎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商界精英,用英语侃侃而谈。
夏寒言虽是华人,但他能力卓绝,一进来,就有不少外国大老板,主动上前,与他攀谈。
“夏先生,这次你身边还有佳人相伴了。请问这位美丽的小姐,就是你的女友吗?”
夏寒言微笑用英语回答,“还不是女朋友,目前在追求中,现在是我的好朋友。”
温孀能听得懂英语。
脸颊不禁微微一红。
但她还是当做没听见,继续微笑。
外国老板:“你们看起来就很般配,那祝你早日成功!”
“谢谢!”
夏寒言带着温孀浅浅逛了一圈,晚宴上很多好吃的甜点,温孀只要是看上的,几乎都拿起来尝了一口。
之前在国内跳舞,她节食节得太厉害了,看到什么好吃的都要尽量忌口。
或者吃了几口之后就不能继续吃了。
现在她在国外抓到机会,就要一顿猛吃!
夏寒言和她介绍了一下今晚晚宴来的一些大亨们。
能过来的,几乎是身价百亿的。
宴会开到一半,一道高大挺拔身影从外大步走了进来!
那不怒自威的气势。
温孀瞬间就认了出来。
“...这是上次在咖啡厅见过的薄总?”
夏寒言颔首,“他也是今晚主要老板之一。”
薄时穆进来后,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的温孀!
这个女孩儿,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
情不自禁就让人看到。
薄时穆朝温孀走了过来,目光灼灼的。
“你好!”
他伸出手,温孀怔了一下,也赶紧伸出了手,“ 薄先生,你好。又见面了!”
“你还记得我?”薄时穆唇瓣抿得很紧,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很冷。
“上回我不小心在咖啡厅里,泼了薄先生.....想来还是要和薄先生说个抱歉!”
“那只是一点小事,道歉就不必了!方便的话,一起跳个舞吗?”
薄时穆伸出手,眼神定定注视着温孀。
眼前的女孩儿也有一头和阿素一样的栗色长发。
记得那时候,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阿素会在夕阳西下,躺在他怀里,如水的栗色长发倾斜下来。
如同一匹光滑的缎子。
他在想,找了这两年,眼前这个孩子,会不会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
阿晚!
薄时穆给温孀的感觉良好。
她也莫名生出一股亲切之情,这种感觉,除了她对宁素有过,其他人都没有!所以说,缘分还是个奇妙的东西。
温孀和薄时穆开始起舞。
夏寒言站在一边,他有男人的直觉。
总觉得薄时穆对温孀似乎不一般。
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薄时穆对女人一直都很冷淡,对温孀,却尤其热情!
薄时穆牵着温孀的手,温孀也没有半分排斥。
他们的舞步意外的很合拍。
“对了,我记得温小姐说自己是跳舞的?”
薄时穆看向温孀。
“是的,在国内的时候,我是舞蹈演员。”
温孀后退了一步。
薄时穆紧盯温孀的眼,“温小姐,有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