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安静。我在这里再重申一遍,进入秘境祸福难料,有人可能跨入筑基,步入金丹,也有可能耗尽寿元,或者陨落于内。如果想退出的还来得及。”
见无人打退堂鼓,小白脸对着昆仑大师兄点了点头,分别站在金黄色漩涡两边,给弟子们让开了道。
所有弟子都站在原地,带队老师也没有出声催促,没多久一名年纪较大的青年,第一个跨步走进去。有人牵头,众人纷纷有序的走进漩涡。
我对着豆豆兄妹两,还有几个聚在一起的弟子,拱了拱手说道:“保重,自己小心。”
就往漩涡口走去,来到小白脸身前,看了一眼对方,直接跨步走了进去。本想着,就要走了起码再给点东西,或者嘱咐两句也是好的。可惜,就认真的给我点了点头,这个小白脸装什么高深,要是老子也步入金丹出来,看你还能装啥。
我整个人融入了漩涡,在融入的那一刻,犹如光着身子进入平静的水塘一样,脸上,身上痒痒的,柔柔的。然后,就是眼前一黑,一股吸力把我整个人,向着前方牵引而去。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朵传来轰隆隆的雷鸣声,同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等我看清四周的环境,我正站在一堵墙旁边,这堵墙貌似是木质的,而脚下并非泥土岩石,也是木质的。此时的天空,阴暗无比,时不时有雷霆闪现。
我见前方似乎是一处悬崖,于是我走上前。
当我看清时,整个人呆滞在那,勉强回头看去,更是让我震撼不已。我到底是来到了一处什么鬼地方,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当我站在所谓的悬崖边时,我瞬间头晕目眩,我看到了什么,此刻我们应该是在万米高空。脚下一朵朵雷云漂浮,我掏出望远镜,这可是在辅助赛上专用的,透过雷云我看到的是,地面一片火红色,仔细看去则是无尽的火海,所谓的群山连绵,则是,时不时在喷发的火山。偶尔看到一片空地,则是焦黑一片
而当我回头、抬头看去时,所见到的更是不可思议的景象,这是一棵巨大无比的树,脚下则是这棵巨树延伸出来的一根枝丫。这根枝丫之粗大你根本无法想象,就好比一个小型足球场那样宽,只是被烧掉了大部分,只留下一节。也就是这一节,让我误以为是悬崖上的一个大平台。
抬头看去,这棵树像是冲破了苍穹,树顶没入云层,雷电不断的劈在主干和靠近云层的枝干上,激起耀眼的火花。因为太远,无法看清具体情况。
我又朝着下面看了一会,我应该是在这个巨树的中间位置。
“该死,我这是有多倒霉,到了这鬼地方,这里应该不是中央域和海域,八成是四域中的一域。祖外公给我的信息还是太少了。”我内心嘀咕道。
我探出神识,朝着四周走了一圈,并未发现有生命的迹象,于是召唤出九黎壶,把小五放了出来。
“哥,我们到了吗?好热,这里怎么这么热。”小五一出来就与我一样,感受到热气一浪接着一浪。
“我们到秘境里了,只是不知道被传送到哪了。这鬼地方,我看一个活物都没。”我无奈道。
“好浓的木属性气息。”小五抽动着小鼻子说道。
“木属性能不浓吗,你抬头看看,我们可是在一棵泰坦巨树上。”
“不是,哥你没理解我的意思,这里方圆千万里,除了火焰还是火焰,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这方地域应该充斥了爆裂的火元素。这颗树看样子已经死去,很多地方都被烧毁。然而,充满生命力的木元素,却占据了主导。”
通过小五的提点,我运转心法,果然发现这里的灵气内,大部分都是木属性,甚于的就是火属性,雷属性次之,至于其他的属性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就在我们四处查找,是否有下去的路时,一声尖锐的鸣啼从远处传来。
小五立即炸毛,面露凶相的朝着一处方向,发出呜呜声。我寻声望去,就见远处一个光点,以极快的速度接近,待看清,是一只散发着青色雷弧的大鸟。
“我的天,我看到了啥?”我自言自语道。
可惜,还没感叹几句,一股无法抗拒的威压从我头顶压来,随着这只雷鸟的靠近,威压越来越大,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整个人被压的趴在了地上,小五则是早已放弃了抵抗,把头埋在后腿里,全身卷成一个毛球。
这雷鸟越飞越近,当靠近时我才发现,它到底是有多大,一只爪子就能把我给全身包裹主,而此时的威压达到了顶峰。我连抬个头都无比吃力,只能侧着脸,贴在地面,用余光盯着这只鸟,头发则是被它所散发的雷弧,给牵引至竖起。我此刻内心十分恐惧,深怕它把自己和小五当虫子给吃了。
或许对方嫌弃我这只修为低的小爬虫。所以飞近后直接无视我们的存在,一个上拉,鸟身贴着树干,朝着上方飞去,留下十二级台风,让我不得不抓起小五压在身下,双手死死的扣住地面,以免被吹飞出去,掉下树干摔死。
台风过后,还未等我喘口气,就听到上方两声不同的啼鸣传来,我抬头一看,两只鸟撕打在一起,除了刚才看到的那只雷鸟外,另一只则是散发着火焰。两只鸟打得不可开交,火焰和雷霆四散,还好离得远,余波并没有波及到我们。
我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树杈处有一个巨大的树瘤,正好让我和小五躲藏。于是,我抱着小五蹲在树瘤的夹缝中,通过望远镜看向上空。
我举着望远镜,调节焦距后,这才看清,雷鸟全身墨绿色,头如雀类,爪如猛禽,尾部有两根很长的尾羽,散发着黑气。在看另一只,全身通红,头如鹰类,全身被火焰笼罩,尾部同样有两根超长的尾羽,散发则熊熊火焰。
雷鸟气势汹汹的飞来就是找它干架的?我不解,转移镜头,在树干上扫视,果然一只巨大的鸟巢在靠近云层的一处枝丫上。
“八成又是,双方有仇在先,然后它寻来报复,碰巧身边有幼崽,无法逃跑,只能硬刚。多好的剧情,如果再来个同归于尽,岂不是有便宜捡?”我一边看戏一边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