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灯影下这个美的不可方物地女子,我突然明白我对白洁不感冒了!
白洁也好,那个叫二姐的也罢!他们跟忆歌比起来终究是人间的凡品罢了!
看了一会忆歌,我觉得今天的一切惊吓已经不复存在,我只想静静的陪着她吃完这顿晚餐!
“看够了没有!你想说什么?”
被忆歌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已经盯着她看了良久!
我尴尬的轻咳两声,“歌姐姐我以后就要去上班了,这家里的事我可能没有时间打理了!以后……”
“不行!”
她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我楞了一下慌忙解释道,“我们现在没有经济来源,我不上班谁养你啊?”
她冷冷道,“当然是你养我!我也没说不让你去工作!但我有条件!”
我一听这才松了口气,我赶紧说道,“只要是让我去上班!有什么要求你提!”
她认真的看着我然后冲我伸出食指,“第一!出门前做好家务给我做好早餐!第二,晚饭之前必须回家!第三,你以前每天做的事以后也不能落下!如果你能做到这三件事,我就答应你!”
还好我没打算去成华殡仪去住,不然这个女人弄不好就杀过去了!
不过其他的事情我也已经习惯了,只是以后我一天的安排更加紧凑了!我想了想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做到便点了点头。
“行!我答应你!不过歌姐姐我中午可就回不来了,你就自己去外面买点东西吃!”
她冲我嘟了嘟嘴,“不是你做的饭,我都不吃!”
我看她萌态可掬的样子倒有些于心不忍了!她现在看起来可可爱爱,但我觉得吃饭对她来说只是玩的!
可不管怎么说,这最难的一管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
吃过晚饭后我先是在寒石井里泡了一会然后开始看仲叔留给我的书籍!晚上就睡在那根绳子上!
随着前段时间的不懈努力我现在已经勉强可以在绳子上打盹了!
这个屋子在夜晚的某个时间段会异常的寒冷!可我自从睡在绳子上之后并不会有以前寒冷难眠的感觉!
通过这段时间的看书,我开始觉得这个房子是被人布下了某种阵法!而我二爹之前将那三口水缸处理了之后应该是破坏了这个阵法的某一部分!
而忆歌当时只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个阵法地突破口,她将绳子拴在了这个坡口的地方!
所以我现在睡在绳子上并不会受到寒气的侵扰!
这个结论还是我在这几天不停地在书上查找,以及自己的亲身体验得出的结论!而忆歌当时只是一眼就看破了其中的玄机!
不得不说忆歌是真的厉害!
可是忆歌厉害归厉害!这个房子虽然现在也没发生什么异象,可是这个房子的前几任主人也不是住进去马上就出的事情!也就是说暴风雨还没有真正的到来!
我看忆歌地样子是要铁定住在这里了!可是这个阵法一日不解决,我就一日住不安宁!
但每当我问起这个房子的事情之后忆歌都不正面回答我!
事关这个房子地源头就绕不开那个姓紫的!可是对于紫家人忆歌的反应或多或少地有些不正常!这时间长了我也就识趣的不问了!
她既然不告诉我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记得仲叔给我的一本书上曾说过,不管是多么繁复地大阵他都绕不开阵心这个东西!
阵心是阵法地核心!它既是这个阵法的最强点同时也是他的至弱点!想要破除这个阵法只要找到这个针法地阵心!那么一切到将迎刃而解!
这个看起来十分矛盾但对于阵法有一定的了解之后也并不难懂!
但通过这几日我在绳子上地感触发现,这个屋子在夜晚的某个时候会出现返寒,但是每天它的位置也不一样但唯一不变的是我所睡的这根绳子他总是和常温保持一致!
我猜想我所处的这个地方说不定就是这个法阵地阵心!不过以我现在地能力就算是找到阵心也是没法解决这个阵法!
而且通过对其留的感知我发现了睡绳子地诀窍!
我是不是像姓吴的说的那样对于生气有着远胜常人的感知我也不甚了解!但是我发现睡绳子地关键不在于极力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这样是可以在绳子上多带一些时间可你要想这样睡觉那几乎不可能!
正确的做法是让自己保持心静如水,悉心感受周身的气流然后让自己的吐息和气流保持一致,这样在不经意间就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已达到物我合一地状态!
只是这个感悟我还处于摸索阶段,但我我觉得我是找对路子了!
按理说我的睡眠质量并不好,也不知是不是每天去寒石井的缘故我发现我的精力却比以前更好了!
今天是第一次上班我起来的很早!
衣服我已经在昨晚洗好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做早餐!
忆歌一般在这个时候都是睡懒觉我也不吵醒他!我吃过早餐之后把忆歌的那一份温在锅里便出了门!
虽然姓吴的没有跟我说具体的上班时间,可二爹从小就教育我做事就要有做事的样子!
从我住的地方到成华殡仪算上坐车走路大致一个多小时,等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那个大铁门也是闭的死死的!
奇怪的是我记得昨天的那把大铁锁已经坏了,可今天不知是谁又给他换了一把新锁!
我使劲推了几下没有推开,然后又大声的喊人也没人应!
娘的这会大致九点多了吧!可这里死气沉沉的哪像是做生意的样子!
我没法了看这外围的墙也不高就直接翻了进去!里面的阴气还是跟昨天一样浓烈!我缩了缩脖子在厂房里溜达了半天愣是连个毛到没看见!
这一溜达不知不觉就到了停尸房,我想那个傻大个是不是又在里面僵尸躺了!可我进去一看却没见到他的人!
不只是他!那个奇怪的女尸也不见了!只剩那个好像是被缢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