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后,林佳佳和扈美美一手捂紧胸口的团徽,另一手手拉着手、蹦蹦跳跳进了宿舍,然后放开手向舍友们炫耀自己的团徽。
正在炫耀间,古云霞带着林蕉、吴韵杰、钱悦容和谭艳冲进了她们的宿舍,古老大冲其他舍友一挥手,指着二人大叫着:“姐妹们,这俩小娘皮太嚣张了,大家给我上,把她俩都给我剥了!”
听到号召,所有人立即行动起来,古云霞所带的几人,包括林、扈两人的舍友也放下手边的活儿,一拥而上将林、扈二人裹住,掀翻在床上。
从她们如此专业的手法来看,这种游戏她们应该玩过多次,配合相当熟练。
林、扈二人嘻嘻笑着讨饶,但无人慈悲,大家七手八脚摁住两人,眨眼间将她们剥了个干干净净。有人将床单打成绺儿,将两个光溜溜的小妮面对面捆在了一块儿,捆得像颗粽子,结结实实的。
两个小妮儿并不着恼,笑咪咪地哀求着,听到哀求,大家不仅不放反而更来了劲儿,简直变本加厉了。
“小娘皮,让你嚣张,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古云霞捏住林佳佳的小脸蛋“凶狠”道。林蕉也捏住了扈美美的小脸蛋儿。
俩小娘皮见情况不对,更加求饶,说我们再也不敢了,你们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放了我们吧。古云霞却说已经晚了,谁让你们嘴上没把门儿的呢!就让你们两个被捆着好好反醒反醒吧。
之后几人退开,坐在一旁聊天打趣儿,商量着下一步该如何惩罚这两个小娘皮,让她们好好得到点教训。有人提议提着她们丢到男生宿舍门口去,有人则提议干脆将她们浸猪笼。
所谓浸猪笼,是将钱悦容从家带来的大澡盆里灌满冷水,然后把捆成粽子的两位小娘皮投进澡盆里。
据说钱悦容很喜欢洗澡,常将自己的大澡盆灌满水,然后把舍友们轰出去,只留古老大在宿舍,伺候她洗泡泡浴。
此刻的古老大依旧在一旁与人打趣聊天,等待着两个小娘皮认罪。可是被长时间扔在一边的两个小娘皮却没有丝毫认罪的自觉,这时,林佳佳突然对扈美美开口了:“美美?”
“嗯?”
“你说,我们两人被光溜溜地捆在一块儿,其实还挺舒服的,对吧?”
“嗯。”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亲个嘴儿吧?”
于是,在众人诧异地注视下,林佳佳和扈美美仿佛众人不存在般,深情地面对面香了一下。
哎呀!众人全部晕倒。
“美美,没想到哇,我最珍贵的初吻到底没给一个帅帅的男生,却给你了。”
林佳佳叹道。
“呸!”古云霞呸了一口扭过头去。
林蕉说:“咦,真恶心!”
这时钱悦容受到感染,一把拉过吴韵杰道:“来,杰杰,咱俩也亲个嘴儿吧。”
吴韵杰一把推开她道:“滚开,你别来恶心我。”
听到这里古老大不开心了,她沉脸对钱悦容道:“怎么?容容,难道你要背叛我么?”
众位看官,说到这里,你们可要搞搞清楚,在古云霞的宿舍江湖里,这位古老大虽然身材平板,生得却豪爽,又颇具男性气质,因此被尊称为宿舍里的大哥。
既然有大哥,就得有大嫂相配,古老大和钱悦容因常常携手揽腕、出双入对,久而久之、自然而然,钱悦容便成了古老大的押寨夫人。既如此,她当然再不能碰别的“男”人,“他”也不允许她碰。
可就在古老大号召绑人剥人以服众的当前场合下,钱悦容却主动提出和吴韵杰玩香香,这不是公然的背叛是什么。
吴韵杰见机不对便及时解释道:“古老大,请别误会,即使钱悦容再近乎我,我也不会接受她,因为我知道,她一向是你的女人……况且,”吴韵杰话锋一转道,“我已经有女人了,我的女人就是她……”
说着,吴韵杰拉过了谭艳,将她揽在怀里。为了配合这出好戏,谭艳也不拒绝,微笑着、乖乖地依偎在吴韵杰的怀抱里。
对于吴韵杰的表现,古老大很满意,一手拉过钱悦容后,指着吴韵杰对谭艳道:“好好跟着‘他’,我兄弟是个好‘男人’,听到了么?我的好弟妹?”
谭艳憋住笑,郑重地点点头。
林蕉却在一旁捂着脑门颓丧道:“等等,请让我好好捋一捋,我有点儿头晕……你们之间都是什么关系?”
在一旁被捆住的林佳佳不愿意了,她抗议道:“这么半天了,你们到底理清了没有?你们都如愿以偿了,是时候放开我们了吧?”
“放开你们!”古云霞把大眼一瞪道,“不行!除非你俩答应我,全都当我的小妾!”
“古老大,你想干什么?我刚才是做错了,可我不是已经改好了么?难道你想甩了我?”
钱悦容在一旁撅起嘴巴叫道。
“不!我的小容容,我怎么能够舍得甩了你呢!”古老大温言温语道,接着斩钉截铁般又道,“你知道的,作为一个老大来说,身边都应该妻妾成群的,怎么能只有一个老婆!”
宿舍众人再次全部晕倒。
“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么做,到底考虑过我大嫂的感受么?”
谭艳假装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对古云霞谴责着。
“管好你的女人!她太多管闲事了。”
古老大厉声对吴韵杰道。
吴韵杰脸色阴沉对谭艳道:“还不赶快向古老大道歉?”
“对不起,大哥,是我多嘴,小女子向你道歉了。”
谭艳对古云霞万福道,古老大的脸色假装缓和下来。
本以为诸事平息,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钱悦容在一旁突然哭叫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作为一个贞洁女子却被夫家无故休了,还能有什么活路呢,我干脆撞死算了!”
哭着喊着,钱悦容扑上前去抱住一根半寸粗的圆床柱假装往上撞。
古老大假装大男人,别过脸去在一旁傲然挺立着,对钱悦容不管不顾,而周围的姐妹们则呼啦朝钱悦容围上去劝,劝大嫂想开点,相信大哥一定会回心转意的,因此万万不能寻短见的,你要是死了,“他”正好莺莺燕燕、左拥右抱的,那岂不是更加便宜“他”了么!
钱悦容不听,非要撞上那根圆床柱。古老大无奈,也上去劝。千劝万劝,钱悦容终于松了口。
“要想不让我死也可以,”钱悦容叫道,“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现在就将那两个小娘皮浸猪笼,绝了你那份贼心……否则我非死不可。”
见钱悦容又要向柱子撞去,古老大无奈之下大手一挥道:“好!俗话说‘士为悦己者死,女为知己者容’,既然这样,姑娘们,现在就请随我一起,抬起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皮,咱们去浸她们猪笼!”
“苍天啊,我们招谁惹谁了……”
两个小娘皮凄惨的叫声在宿舍里高亢地回荡着,几人一拥而上,扑向那两个可怜的小娘皮。
本来熄灯号五分钟前已经响起了,但她们吵闹声太大所以没有听到,这时啪嗒一声,宿舍里的灯熄灭了。
“古老大,都是因为你,我们还没有洗刷啊……”
“别走啊,谁来解开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