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佳云不知他说的是什么,疑惑的问
“不知您说的是?”
杨尚书道:
“我知道姑娘用鸟儿查的未必就有假,可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听他这么说,催佳云想了想点头
“可以!只是最近五皇子受伤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去承恩伯府。”
“五皇子受伤了?”
听杨公子问,催佳云还没说话,周瑾玉就道:
“一看你就是没有在侯府的宴会上多留,不然怎么会不知道,他被催世子的鹰抓伤了胳膊。”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我还真不知道。”
“其实我并不想知道,如果确定这件是真的贵府会怎么做。
我只负责查消息,毕竟我收了杨姑娘的钱。
让你们亲眼所见,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们能够保证不做出冲动的事吗?”
“我保证不了!”
今儿子这般脱口而出,杨侍郎垂下眼皮,声音淡淡的道:
“你保证不了就不要去求证。”
然后对催佳云道:
“催姑娘,这件事老夫必须亲眼所见,然后才能决定接下来该如何做。”
催佳云起身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告辞了,什么时候那边再有动作,我会让人通知杨上书眼见为实的。”
杨夫人剑齿赶紧道:
“那,那还要等多久?我儿岂不是还要在沈家受苦?
不行,我这就让人去沈家将她接回来。”
催佳云么说话,既然杨尚上书要眼见为实,那自己便让他眼见为实好了。
听杨夫人这么说,杨尚书还算沉稳的坐在书桌后道:
“不行,你这样会打草惊蛇的。”
“可那是我闺女,从小打不打不舍得打,骂不舍得骂一句的闺女如今在沈家受苦,你让我怎么忍得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我说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要证据确凿,我不会放过害我女儿的人。”
这句话既是对杨夫人说的,也是对催佳云他们说的。
催佳云,对他的立誓并不感兴趣。
“告辞,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杨尚书的。”
催佳云出了杨尚书的书房,还能听到杨夫人在怒声吼杨尚书
“你怎么这么狠心,我以为你只是对那些外人狠,没想到你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也这么狠,我真的是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之后的话,催佳云和周瑾玉二人已经走远。
这一天终于能够回去休息。
没有让催佳云和杨家人多等。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
想来这些人也是看准了她的鸟儿只能白天出来活动。
这才有恃无恐的夜里活动。
抬手拿起桌旁的纸条,在上面写了一行字,将纸条塞到猫头鹰的爪子里。
“去送到杨尚书的书房,务必要送到他手里。”
“唂唂。”
见它飞走,催佳云也起身去了后门。
“媳妇你要去哪带上我!”
催佳云:……这货从哪冒出来的?
“我觉得你在家里等我,我会更安全。”
双手抱胸,斜靠在墙上的周瑾玉,听了她的话伸手摸摸下巴点头
“你说的是挺有道理的,只是,我还是不放心。
别忘了你家相公我的轻功,可是能和冷霜相媲美的。”
催佳云看一眼身旁的冷霜,冷霜点头表示,他的轻功的确很好。
“那你也还是适合留在家里,真的,你留在家里我会很有安全感的!”
听她灌迷魂汤,周瑾玉嗤笑一声,翻个白眼
“好吧!”
催佳云愣了下
“啊?这么好说话?我以为你说走吧!”
周瑾玉一脸无奈的看着她道:
“还是你的安全最重要。”
催佳云笑的眉眼弯弯,真的是发子内心的笑
“谢谢!”
周瑾玉见她笑的这个样子,傲娇的抬着头
“叫声相公来听听!”
催佳云:……就不该和他墨迹的。
“好,乖乖在家等我。”
说完一溜烟的,带着冷霜跑出去,留下周瑾玉看着她的背影笑。
抬脚将门关上,往回走,去催佳云的房间等着她。
催佳云这边出门,杨府那边杨老爷带着儿子也出门了。
京城是有宵禁的,可这宵禁也只是针对普通百姓。
杨家父子出门只要亮出刑部的牌子就行,便是催佳云出门,也只要亮出大理寺的牌子就行。
京兆府那些巡街的人就不会为难他们。
在承恩伯府沈家不远处,催佳云和杨尚书杨公子汇合。
“催姑娘,劳烦催姑娘了。”
催佳云,看一眼那父子二人,今夜他们穿的都是玄黑色的衣裳。
点头道:
“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倒是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走吧,请跟我走,另外,不管发生何事,还请二位不要弄出声响。”
“催姑娘放心。”
杨旭康也是在刑部任职,有他老爹这个刑部上书的帮衬,官途自然不用说。
不过这位杨大人可是个精益求精铁面无私的人,对别人苛刻,对亲儿子,那更是要求极高。
催佳云带着冷霜和他们父子,走到离沈家不远处的巷子口,抬手让他们停下。
从袖子里拿出两块布,这两块布可不一般,是她之前实地考察来的。
“这两块布两位拿着,我来交二位怎么用。
父子二人拿着块黑不溜秋的布,一脸无语,他们是真不知道这布要怎么用?
催佳云抬手将其中一块布展开,那布也只有,宽一米,长不到两米的样子。
但是这布从外表看,却是和承恩侯府沈家后门的墙,是一样的颜色。
他们见催佳云,将那块布往自己身前一挡,再往墙上一靠。
这黑夜中打眼一看,还真不可能看出那里竟然站着一个人。
“姑娘这布当真奇思妙想实在是妙,实在是妙啊!”
催佳云将布递给那父子二人道:
“这布的反面,又是一个颜色,切记莫要用错了。
我们现在沈家后院门房那边等着,相信一会儿五皇子就要过来了。”
催佳云和那父子二人隐在墙边,冷霜则是飞身到墙上。
不多时,一辆马车行驶而来。
这车很低调,看上去可不像是皇子规格该用的马车。
马车停在承恩侯府后门,从车上下来的正是五皇子。
五皇子下车后,他的车夫上前敲门,承恩伯府的后门打开,出来的正是承恩伯府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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