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宴会上众人没有看不到他们二人的。
不管已婚的妇人还是那些未婚的小姐们,都被这边坐在一起的二人刺的眼睛疼。
更不要说对面那些男子们了,没有一个不是抽空往这边瞥一眼的。
因为皇帝皇后还没来,此番来参加宴会的人还是可以随意的走动。
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找着他们自己的圈子。
催永旺也有他的圈子,比如之前得齐修仁,就和他关系不错。
当然齐修仁也认识周瑾玉,此时在宫宴上见他坐在催佳云身边,两人还有说有笑。
看向一旁的催永旺问
“你家那位金公子还真是不拘小节啊!”
催永旺能说什么?只能回他一个尴尬的笑。
“呵呵,他那人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向来就这样。”
齐修仁点头
“的确,我认识你们也有几年了,他这性子即便在皇宫宴会,也没有收敛或加以掩饰,也是真性情了。”
“是啊!”
催永旺可不想再提这个,努力让自己不往那边看赶紧转移话题。
他刚想说话,一旁有个声音道
“催公子好巧,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又见面。”
催永旺一早就见到这位静安侯府的崔世子,虽然他们认识,可也没贸然上前打招呼。
却不想这会儿,他竟然主动同自己打招呼
“崔世子,”
说来,催佳云他们来京城时间也并不长,春闱前一天才来的京城。
这会儿春闱结束过了琼林夜也不过才半个月。
齐修仁见他竟然认识这位静安侯世子,眉头紧皱一瞬松开。
这时一点头看向齐修仁道:
“齐榜眼,没想到齐榜眼和催公子也认识。”
齐修仁道:
“我同他是同窗,如今又是同朝为官,也是缘分。
想不到崔氏子同催兄也认识,咦?你们二位都姓崔难不成还有些渊源?”
崔世子眉头微挑的看向催永旺道:
“不知崔兄,可是住在泰安府,靠山县靠山村?”
催永旺下意识的瞥一眼催佳云所在的方向。
“正是!”
这件事是做不了假一查就清楚,不想这位崔氏子闻言大喜道:
“还真是?那这么说来,咱们还真是亲戚了!”
他这话说的虽有望一脸莫名其妙,他跟这位晋安候府世子,能扯上个什么亲戚关系?
这位崔世子见他一脸莫名,就笑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咱们祖上可是一家人。
后来因为某些事,我家老祖宗和你家老祖宗就分开了。
如今我府上的老侯爷,还惦记着太祖父留下的话,要将你们这一支给找到,并且让你们认主归宗。
可惜这数十年间,都没有你们这一支的消息,也是最近才得到确切消息。
哎,说来这也真是缘分了!”
催永旺听的心中蹙眉,面上不动声色,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还真是巧!”
“那可不,回头我们府上还要举行一场宴会昭告众人,届时是你们可要到场。”
“一定一定!”
催永旺嘴上这般应着,心里却是没打算要去。
他们这边谈笑风生,那边二公主对大公主言语几句,大公主便让人将正在这边说话的崔世子叫过去。
小宫女来到崔世子身边道:
“世子,大公主有事请您过去。”
崔世子一顿,跟几招呼一声,便去了大公主那边
催佳云和周瑾玉对视一眼,两人眼中什色,也只有二人才明白他们心中想的是什么。
因为有些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周瑾玉给催佳云一个眼神,示意她看向二公主那边。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由眉头紧皱。
这位二公主的目光所看的方向,正是自己二哥。
不由转头瞪一眼遭了无妄之灾的周瑾玉。
周瑾玉无语的瞪一眼,害自己被媳妇瞪的二公主。
那边一脸娇俏,面色带着些绯红的二公主,正在认真的听崔世子和大公主谈话。
“公主是问那位催公子吗?”
大公主显然是不认识催永旺,听他这么说不由蹙眉,
“他也姓崔?”
“是啊,说来咱静安侯府和他的那个催家还有些关系,他算是我隔了房的堂兄弟。”
很显然长公主的关注点不在这个,而是问
“他和那姓催的,烨亲王徒弟是什么关系?”
催佳云见他们看向这里挑眉
“还真是世风日下呀!听说有些人是乡下农家女出身。
可就算这样不懂规矩礼仪就算了,这廉耻总是要的吧?
当众和男子勾勾搭搭,成何体统?”
说话的是一位及笄之龄的姑娘。
让催佳云只是看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谁是谁。
若是这姑娘报下名字,说不得她能想到这位姑娘的家是哪一家?
再说不得,她空间的小本本中就有一本是她家的。
“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姑娘管的可真宽,我们如何关姑娘何事?”
那女子一身粉彩百蝶穿花裙,看着他们的时候,目光落在周瑾玉身上更多些。
看着催佳云的眼神带着些极度愤恨,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然是周瑾玉的桃花了。
催佳云话落,瞥一眼一旁还一脸无辜的人。
周瑾玉的求生欲,让他一下坐直了身体,轻咳一声。
他家可媳妇可是说过,自己的野花得自己掐。
那位小姐听催,佳云询问高傲的一抬下巴道:
“我乃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马琬茹!”
这位马小姐自报姓名之后,目光看向催佳云身边的周瑾玉
催佳云翻个白眼,不过正好,就用这位姑娘让宴会上的众人知道,以后别轻易招惹自己。
这么想着,便坐直了身体问这位马姑娘,
“礼部尚书啊!那对于规矩礼仪,想必你是比一般人更了解几分了,”
催佳云话还没说完,就被周瑾玉打断
“媳妇儿你别说话,我来!”
他说完看着这位,礼部尚书家的嫡女,一副痞痞的口气,说出来的话,却让那位马姑娘气得羞愤欲哭。
“请问哪家的规矩礼仪,教你,和我媳妇说话的时候,盯着我看?
怎么还想勾引我这个有妇之夫吗?”
这话可谓是太重了,尤其是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这般话,那女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胡说,我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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