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反正催老二信了,有她盯着原身不但不能偷吃,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要被她用烧火棍抽打。
让她被马蜂蛰成个猪头都是便宜她了。
“二哥我们走吧!”
听她说要走,冯氏不干了。
要不是想着昨天夜里看到他们那屋里的,心里发怵,这会儿就已经去拍门,甚至直接闯进去叫人了。
“去哪儿呀?有本事你们今天一天都别回来吃饭,我还省了呢!”
崔佳云看一眼她那猪头脸,听说马蜂的针虽然有毒却还能治病,不知道能不能治治她的病,看她病的不轻。
直接无视她,带着二哥就去了山上,也是今天天气好。
两人今天除了找点能吃的之外,还打算提前拾些柴火,等新家盖好了就能烧灶。
烧灶这个催佳云就不懂了,是催永旺想的,他如今要当家了什么都得多想想。
另外一边向文已经看了三四次了,他们家殿下还没醒,这都已经进京了,眼看要回宫,这,殿下还穿着里衣窝在被子里,这可如何是好?
向文张口又闭上,外面向武探头进来,给他使个眼神,意思是
“你快将殿下叫起来了啊!”
向文白他一眼
“殿下有起床气,你怎么不叫,你叫啊?”
向武也白他一眼,两人正在互相使眼色呢,就见被窝里的人终于动了下,向文赶紧开口
“殿下,咱们已经到京城了,您快起来收拾一番,等会儿就到皇宫了。”
周瑾玉这马车可是皇子规制,里面的高床软枕舒服的很,加上昨晚他弄那些蜂蜜累的很,很不想起来。
将被子一卷道:
“小爷困死了,再睡会儿,到了皇宫门口再叫我!”
向文无无语他们家殿下还喊累,外面的人那些御林军都是连夜赶路,他们还没喊累呢!
而且,这进了京城没一会儿就到皇宫了啊!
“殿下,咱们一会儿就到皇宫了,您快起来收拾一下,咱们还要面圣呢!”
这话说完半响,向文没等到被卷儿里的主子应声,急的他掀开车窗看了眼
暗道一声糟糕,这马上就要到宫门口啊!
“殿下,真的要到宫门口了,您快起来吧!”
“那就将马车给赶紧去,小爷不想起。”
向文觉得他要被他们家殿下给整疯了,等下万一惹得皇上发火,那不是要糟?
“殿下啊!您快出来穿衣服整理一番吧!”
哦,他们家殿下的衣服好像已经穿在身上了,可那也要出来梳头什么的啊!
他是拗不过他们家殿下,马车已经到了宫门口,听说要直接行驶进宫,守着宫门的御林军可不能让。
万一这马车上有什么他们检查不出暗格,藏个人什么的,他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所以皇帝在御花园见到这个七儿子的时候,他就是一副衣衫不整还睡不醒的样子,坐着软轿让人给抬过来的。
眉头狠皱了皱,四十岁的周顺帝十八成婚,二十岁和淑妃生了大儿子,也就是如今二十岁的大皇子。
不用说对这长子是疼爱的,四年后德妃生了十六岁的二皇子。
然后就是一年一个三皇子,一年一个四皇子,等皇后怀五皇子的那一年,也是宫中皇子诞生的最多的一年。
五六七,这三位皇子都出生了。
其中七皇子的母妃是和亲的匈奴公主,三年前匈奴公主离世,这消息一直瞒着匈奴。
如今消息不知为何瞒不住,这不就让和平了十三年的大周和匈奴开战了!
匈奴可汗可是周瑾玉的亲舅舅,同母妹妹嫁到大周十年不到就过世了,得知消息后,这位年轻的匈奴可汗立刻点兵大军压境。
同时派人来将这位没娘的外甥给接回匈奴。
这才有了之前周瑾玉被匈奴人挟持,马车飞奔后撞车翻下山坡的事。
“你这像个什么样子?!”
周瑾玉打个哈气揉揉眼睛,昨晚干活干的太晚了还困呢!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儿臣好困啊!您老要是没事就让人将我给送回宫中休息吧,啊,实在是太困了。”
他说着还伸个懒腰,这简直就是在挑战皇帝的忍耐度。
就见周顺帝深吸一口气,蹙眉不耐烦的打量他一番,还没开口,就听他身边的大皇子道:
“父皇,七弟此番定然是受了惊吓,不如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吧!”
站在大皇子下首的二皇子也道:
“是呀父皇,对了,不知要不要给七弟多增加人手保护他的安危,免得再发生这次这样的事。”
说起这个,皇帝的面色就更不好了。
在皇宫中竟然能让人将皇子给掳走,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这个皇帝的威严。
“哼!既然你两个哥哥给你求情,那你就回你自己的宫殿中好好待着,你看看你,堂堂一皇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不说,还哈气连天的像个什么样子?”
周瑾玉翻个白眼,他可不在乎这位父皇怎么说他,反正他也不继承皇位,爱咋地咋地禁足最好。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就对皇帝道:
“父皇您这火气怎么这么大,昨晚的在哪个宫里休息的,莫非是没有伺候好您?”
“混账!这话是你能说的么?还不给朕回去!”
见火候还不够,周瑾玉继续作死
“父皇您这火气也太大了,回去就回去,不过这趟出去真是又刺激又好玩儿。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出去玩玩,对了,父皇您不会给儿臣禁足吧?那我可就不能出去玩耍了!”
被他一提醒,皇帝沉着脸呵斥
“你还想着出去玩耍?给朕回去禁足一个月!”
周瑾玉哀嚎一声,可怜兮兮道:
“一个月?那能不能将那几个会变戏法的太监,都给叫到我宫里,等我学会了变更多的戏法,第一个变给父皇您看。”
周顺帝的这些皇子中,没有一个敢像他这样随意的。
“禁足你还要求这么多,再加一个月,朕允许你玩儿那变戏法,只要你老实待着就行,去吧!”
“啊!那不就是禁足两个月了?好吧!”
看着他被软轿抬走的背影,大皇子的眸子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