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山等四人被抓之后,官府的人就把他们四人分开同时审问。他们问张保山:“张保山,你认识兰溪河镇的杨明祥吗?”
张保山说:“杨明祥我认识,我和他关系特别好。他来我们白鸽镇做布料生意,本来是打算在街上租铺子的,我想着,我们是好朋友么,为了帮他省点房租费,我就对他说,让他不要在外面租房子了,房租费很贵的,不如把他的那些货都放在我家里,逢街子天的时候,他过来拿出去摆摊卖就行了,这样子光房租费就能省下不少。杨明祥听了我的话,也同意了,就把他的那些货全部放在我家里。”
官府问:“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张保山说:“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十多天前,白鸽镇逢街那天,他来摆摊卖布,第二天早上他就回他家去了。刚过去的这个街子天,他没有来做生意,不知道是家里有什么事情给拌住了。”
官府问:“三天前的早晨,天快亮的时候,你在哪里?”
张保山答:“三天前的早晨,天快亮的时候我在睡觉,我这个人爱睡懒觉,起不了那么早。”
官府的人说:“好,很好!我们给你机会你不要,既然你现在还不想老实交待,我就先让你一个人静静地想想,等你想通了,要交待的时候我再过来。”
官府的人说完,就走出了关押张保山的牢房。
审问张保全的现场;官府问:“张保全,你认识兰溪河镇的杨明祥吗?”
张保全答:“杨明祥是谁啊?我没见过,不认识。”
官府问:“三天前的早上,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张保全答:“三天前的早上,我在家里睡觉,一直睡到十点多钟才起来,什么都没有干。”
官府说:“三天前的早上,刚快亮的时候,有人看见你和张保山,王老四,赵旺财,还有兰溪河镇来这边做生意的杨明祥,一起从张保山家出来,当时,你和张保山一人拿着一杆枪,你们五个人一起出了白鸽镇,朝着兰溪河方向走去,一直到下午,你和张保山,王老四,赵旺财等四人才回到白鸽镇,你们回到白鸽镇后就一起去了张保山家。我说的对不对?张保全,你为什么要撒谎?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见过杨明祥?为什么不敢把你们那天的行踪说出来?你们那天出去了一天,都干了什么?杨明祥现在人在哪里?你给我老实交待。”
张保全的心理防线就这样被攻破了,他懊恼的把头垂下来了,嘴里不停的说道:“都是张保山害的,现在可怎么办哪。”
接着,张保全就把他的犯罪经过都交待了,他说:“我和张保山是堂弟兄,前些日子,他约我还有另外一个兄弟,和他一起去兰溪河镇,说是他认识的一个赌友手里现在有一笔钱,让我们和他一起联手去把它赢过来,我们去到兰溪河镇的时候,我和那个兄弟在外面等着,让张保山去那个人的家里约他出来打牌,我们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张保山才从那个人的家里出来。他和我们说;那个人说他不赌钱了,人家不玩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是吧。我们几个就回来了,到了前几天,张保山又来和我说;他家里现在住着一个有钱人,让我和他一起把那个人做掉,我们一起分那个身上的钱和他放在张保山家的货,我怕我们下手的时候,那个人会反抗,就让张保山再去找两个人来,他就去找了王老四和赵旺财。”
官府问:“张保全,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张保全说:“他就是你们要找的杨明祥,其实我和他并不认识,如果不是杨保山来约我,我怎么可能去杀他嘛。”
与此同时,王老四,和赵旺财已经分别把他们的犯罪事实招了。他们俩的供词都差不多,他们说:“人不是我杀的,人是张保山和张保全杀的,我们以前都没有和杨明祥打过交道,我们只是被张保山叫去帮忙的,张保山和我们说;杨明祥家里没有什么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做了,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找他的。”
杨明瑞一听到他大哥已经被人杀死了,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他哥虽然不学好,但毕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哥哥,现在听到他已经被人杀死了,心里还是感到很难过。
他从警察的手里把枪抢过去,就要去把打杀害他大哥的那四个人,被白鸽镇的镇长劝住了,他对杨明瑞说:“杨兄弟,你现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是现在这个案子,既然是由我们官方出面来办理的,我们就得按照程序来,现在大家先去休息,等明天再让他们去指让现场,先去把你大哥的遗体找到之后。再按照刑律来处置他们。”
杨明瑞听了镇长的话,慢慢的冷静下来了,他对镇长说:“谢谢镇长,我刚才是一时冲动,现在没事了,我们都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后,白鸽镇的警察就押着张保山等四人,去指认杀害杨明祥的犯罪现场。他们出了白鸽镇,沿着大路一直走到白鸽镇,和兰溪河镇交界的地方,在王老四和赵旺财的指引下,在路边发现了一片宣土,用锄头在上面刨了几下,杨明祥的尸体就露出来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杵作把他的尸体检查了之后,说道:“被害人的身上一共中了五枪,一枪是从后面打的,打中后背心上,一枪是从侧面打的,打中的是肩膀上,有三枪是从正面打的,这三枪应该是在被害人倒下之后又补上去的,两枪正中心脏,一枪正中脑门。户检的结果就是这些。”
杨明瑞听完杵作的话,哭着对官府的人说:“我大哥死的好惨啊,请青天大老爷一定要为小民伸冤啊,把他们四个畜牲不如的东西全部斩立决,为我大哥报仇。”
王老四和赵旺财听到杨明瑞说;要把他们四个一起杀了,吓得啪的就一声双双跪在地上求饶,他们俩说:“请大老爷明查,人不是我们杀的,我们就是蠢,张保山说让我们过来给他帮忙,我们就傻呼呼的跟着他来了。到了这个地方,张保山还客客气气的和那个姓杨的老板道了别,等姓杨的老板转身刚走几步,他就拿起枪来对差姓杨的老板的后背上开了一枪,姓杨的老板被打了第一枪,就转过头来看是谁打他,刚转到一半的时候,张保全又给了他肩膀上一枪,姓杨的老板倒在地上之后,张保山和张保全又上去从正面补了几枪。这事发生的太突然,当时把我们俩个给吓坏了。张保山说;只要我们不这件事件事情说出去,他会给我们一笔钱。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只是在他们把人打死后,帮他们把尸体抬去放在坑里,还帮着他们铲了几铲土埋人。”
官府的人问道:“你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埋尸体的这个坑就在这里吗?”
“是的,是的,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就有个坑在这里。”赵旺财和王老四答道。
张保山听了赵旺财和王老四的话,愤怒的对他们二人骂道:“王老四,赵旺财,你们敢说你事先不知道?你们要是不贪财,会跟着我一起来办这个事吗?挖这个坑那天,就是你们两个和我一起来挖的。现在你们居然说是你们事先什么都不知道。”
事实摆在面前,张保山不得不把他的犯罪经过,原原本本的交待出来;
张保山和杨明祥是在赌桌上认识的,张保山这几年因为嗜赌成性,已经把家里的田地都输光了,他爹他妈也被他气得在一年前双双自尽了。先是他爹在家里上吊死了,接着他妈又投河死了。
可是他爹他妈的死并没有把他唤醒,他依旧沉沦在赌博中不知悔改。去年,他又在外面欠下了不少赌债。就在人家追着妻债的时候,他听说以前和他在一起赌博的杨明祥,这段时间在别的地方赢了一大笔钱。
他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去找了几个人商量好。一起打联手玩老千,去把杨明祥手里的这笔钱赢过来。结果,当他领着人去兰溪河镇找杨明祥赌博的时候,杨明祥却对他说:“张兄弟,对不起了,我现在戒赌了,不玩了,我以后就老老实实做点生意养家糊口得了。”
张保山就问杨明祥:“不知杨兄弟打算做什么生意?”
杨明祥说:“我打算在兰溪河这边做布料生意,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帮着家里去进过货,我知道进货的渠道。”
张保山说:“你打算做布料生意么,不要在兰溪河镇做,兰溪河这边已经有几家布庄了,你在这边做不会有多好的生意。不如去我们白鸽镇那边做,白鸽镇那边现在没有开布庄的,你去那边做的话,就是独行生意,到时候肯定能赚钱。”
杨明祥听了张保山的话,心想;他说的也对,就说:“去白鸽镇那边好是好,就是离家有点远,麻烦张兄帮我留意一下,那边有没有合适的铺面,我去租一间,到时候我就去白鸽镇那边开布庄。”
张保山说:“杨兄弟,你去白鸽镇做生意么,根本就用不着去租铺面。铺面的租金太贵了。你不如把货都拉去放在我家里,你逢街子天的时候就出去摆摊卖,收了摊你就在我家里吃住,这样子光房租费都能省下不少。”
杨明祥听了张保山的话,说道:“张兄弟,这样子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张保山说:“不麻烦不麻烦,我们是好兄弟,这有什么麻烦的?”
就这样,杨明祥就把他的布料全部拉去堆在张保山家里,张保山也非常热心的,把他家的房子腾出一大间,专门让杨明祥放货。
杨明祥把货备齐的时候,已经到了年关了,他去卖了两个街,生意果然非常好。过年后的这段时间,杨明祥想着,刚过完年,应该没有多少人会来买布,先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再去白鸽镇继续摆摊卖布。
还没等他去,张保山就找人捎信过来说;有人要买他的布料,要的很多,说是全部都要完,让他过去处理一下。
杨明祥听到消息,还以为来大生意了,就急急忙忙的赶往白鸽镇,他去到张保山家见到张保山,就问道:“张兄弟,你不是让人捎信去说;有人要把我的布全部买完吗?是哪个要?”
张保山听了杨明祥的话,笑着说道:“哎呀,杨兄弟,这个事么,是传信那个人传错了。我的原话是说;年已经过完了,让你赶紧过来做生意了。我没有说过有个要把这些布全部买完的话。”
杨明祥见他不承认,也就没有再追究,第二天白鸽镇逢街,杨明祥一大早就出去摆摊卖布,生意还不错,卖了不少钱。他心里还高兴地想;多亏了张保山捎信去叫自己过来,不然放着这么好的生意不来做,真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