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挫折

股东推荐的专业券商团队进场。在券商的指引下,会计师团队、律师团队等专业团队纷纷进场,仅仅用了几个月时间,完成了必须的文件,办完了全部手续,公司顺利敲钟挂牌。期间,刘渏、姜炫仿佛又回到了苦命的学生试验时期,天天没日没夜地加班。

有了钱的公司就是不一样,专业团队面向全世界推广、发售,毕竟是新产品,市场反馈不错。市场虽然不错,公司盈利的日子仍旧遥遥无期;专业团队尝试推出高价、高性能的新款产品,销量不理想聊胜于无,用人话说就是好看不实用,性价比低。

股东表达了不满,认为刘渏、姜炫缺乏运营能力,坚持为公司找来一位职业经理人做总经理。刘渏、姜炫升级为专业的董事局正负主席,周子轩升级为主席助理。只有狗子的职位没有变动,依旧是研发中心高级经理,经理自己一个狗。

尽管职业总经理很职业,招揽了一批职业高手给公司动手术,仍旧是看不到盈利的前景。股东们一致认为,这是董事局的责任,没能制定出适合公司发展的中、长期战略,所以董事局成员应该引咎辞职。qupi.org 龙虾小说网

于是,刘渏三人只能离开公司,狗子还是人模狗样地领着高工资正常上班。新主席上台压缩一切开支,狗子因为被降薪水,负气辞职。三个人探亲回归时,刚好看到趾高气昂的狗子从公司走出来,原来也变成无业游民。三人一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空手头的股票,虎牙的项目组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卖出股票,狗子从打工仔升级为有钱人,觉得装备档次太低配不上自己的钱,重新购置一套高档货,准备更换身体,还得意洋洋地说:

“看看你们,还要花钱去作美容,小爷我直接换身体,想要多少英雄气概就会有多英雄。”

三人一狗坐在茶馆里思考人生哲学,考虑下一步的人生计划。狗子到网上寻找光辉形象,希望大家出主意,怎么样看起来更凶恶一些。在公司的时候,初见同事老是受窝囊气,狗子痛定思痛,认为长相太善良的狗容易受欺负。

三人没心思搭理狗子,狗子愤愤不平只好自己选,选来选去还是觉得现在的样子更好看。周子轩说自己要重操旧业,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投点钱进来。因为有监视程序,狗子被废了特异功能不能偷鸡,还不如周子轩水平高,还是委托理财比较好。两人一狗大手、小手、爪子一挥,三笔钱进入周子轩账号。

狗子嘴里嘟嘟囔囔,周子轩这货还真是现实,拿到钱就跑,也不知道多寒暄几句。两人一狗继续研究人生哲学,终于没能研究出结果。

两人灌了一肚子茶有点难受,也没能研究出合适的路线,姜炫忍受不住说道:

“想不出办法干坐着也没用,先去学校给狗子更新装备吧!”

刘渏点点头,两人陪着狗子回大学,狗子的新身体需要在培养槽中培育。安置好狗子,刘渏让姜炫留守实验室,自己去看望白幽兰。

没说几句话,白幽兰就扯到公司。自从被离职以后,刘渏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人谈这些窝心的事,与姜炫、周子轩、狗子没什么好讲,谁都不愿意再提;回家看父母也没办法谈,所以一直憋在心里憋得难受。

除了父母,与刘渏相处最久的长辈就是白幽兰,说是第二母亲也不为过。刘渏讲了一些公司的故事,忍不住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眼泪越来越多。虎牙走进来看到这种状况,不知道怎么做才好,摸摸头说道:

“别哭了!”

刘渏一个哆嗦停止哭泣,诧异地看着虎牙:

“你也凶我!”

嘴一撇又准备大哭,虎牙觉得麻烦,难得细声细气地、硬邦邦地说道:

“停!别哭,我帮你算一卦。”

掏出算筹,站在办公桌前忙乱,卦象显示,泽灭木:

“你看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知道你心里憋得慌不服气,但这是好征兆,及时脱离苦海。”

白幽兰慈祥地看着刘渏:

“小刘渏,年纪不小了,该结婚了。我看旅行结婚就不错,到世界各地走走,看看富贵人家怎么花钱,看看贫穷人家怎么求生。你从小到大一直上学,又学人创业,该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一段时间。看过人间百态,你就会明白一切都是浮云。”

刘渏离开后,白幽兰问道:

“你难得出手卜算,结果怎么样?”

“对刘渏来讲就是我刚才说的结果,损益互换。对于这个世界来讲,很难说。我记得我说过人类社会像一个意识体,有着自己的判断和走向。这么多国家,这么多人类,每个人的想法多少都会有一定的影响。可想而知,这个意识体一定会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谁也说不清楚会演化出什么结果。”

“那我们怎么作?”

“还是那句话,颐养。”

“刘渏的公司怎么办,就这样吃个哑巴亏?”

“呵呵,你不明白还是故意问我,离开两人一狗,我敢说那个公司就是孙狗子的屁。”

刘渏扭扭捏捏地回到实验室,姜炫感觉十分别扭,刘渏好像哭过,又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口。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姜炫都是扯开话题闲聊,这次也一样,扯一些不相干的网络段子。扯了一会偷看刘渏的表情,依旧别扭没有舒缓的迹象。奇怪,今天什么日子,出门忘记看黄历?

刘渏一个昏眩倒向姜炫,姜炫手疾眼快抱住全身滚烫的好兄弟,心里一沉,完了、完了……。

几天后,孙狗子从培养槽里面跳出来,抖干净狗毛,贼兮兮地问道:

“怎么样,谈好怎么分财产了?”

刘渏直接给了狗子一巴掌,狗子侧翻两个跟头挂在墙上。狗子从墙上下来不依不饶地追着刘渏打,两人一狗打闹着离开学校,到政府注册登记。

港口,两人一狗排队等待安检,一个大胆的小孩很好奇,问道:

“怎么我的狗狗不能坐游轮,你们的可以?”

狗子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在跟我说话?”

小孩有点被吓到,但胆子还是不小,费力地点点头,狗子掏出身份证件与船票:

“看到没有,咱是有身份的狗,你的狗怎么能比。”

“那我的狗狗能不能也办个身份?”

“不能!”

狗子自有通讯器,伸出爪子、狗脸扫描,可以通过。经过安检的时候麻烦来了,警报器嘟、嘟、嘟不停地响。安检员检查了好半天还是不能通过,只能请示上级,经过高级别确认后才被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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