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见赵二这个东西狗仗人势,不由自主勃然大怒,抡起宝剑,寒光一振朝他砍杀过去,赵二怪叫一声,挺刀去架,西门庆手腕一拧,宝剑猛扎过去,赵二鬼哭狼嚎,扔了钢刀转身就跑。西门庆舞剑如霜,振起剑花朵朵还想追过去,可是此时又冲上来一个使九截鞭的白发老师傅,就见他一抖手里长鞭便朝西门庆脚踝上缠绕过去,西门庆冷笑一声,把宝剑一扫,剑锋朝他鞭子上斩去,此时身后玉鼠真人擎着双刀如恶虎般扑上来,口中大嚷:“廖老师你老别急,咱们双战这个小人。”说着就地一滚,双刀平推过去使出地淌刀法中的一式“漫天彻地”横扫过去。
西门庆无奈回转剑锋,反手一剑斜刺过去,此时那位廖老师和另一个使花枪的大汉也都包围过来,一时之间刀枪并举,恶蟒翻腾,枪花鞭影笼罩住蓝衫公子。
西门庆运剑如风,银霜宝剑上下飞舞,如闹海神龙,在刀光剑影间游走翻滚,只听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蓝衣公子身子一拧让过枪尖,可是陡然间刀光又砍杀过来,西门庆一只手托住背上杏衣娇娃,另一只手握紧宝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刺出数十朵银花星彩,但见寒光如幕,似一堵光墙般挡住了对方攻势,可是他自己汗透锦衣,手脚都有些微微颤抖,心里不由自主哀叹一声:看来今日我命休矣!但转念一想:我若死了!金莲姑娘必受尽污辱,啊哟!我不能就这样归天,爸爸若知晓我和鲍家的人过不去大概不知道怎样的生气呢?
此时此刻鲍家庄的人都舞刀擎枪冲杀过来,里三层外三层把西门庆围住,就听鲍春来郎声道:“西门兄莫要惊慌失色!想我鲍家与你们西门家世代交好,那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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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亲兄弟还要亲近。你虽对我不义,我却不能对你不仁,只是你光天化日之下闯到我家里来夺我的婆娘,那是太不给我脸啦!只要你现在赔礼认罪,并且一剑杀了你背上那个丫头,咱们就还是好朋友,热血弟兄,以后阳谷私官两面的买卖油水咱们平分。咱们手足兄弟犯不着为一个娘们伤了和气,不知道兄意下如何?”
西门庆将宝剑戳在地十,呼呼喘吁着,他那白净的面皮上已汗如雨下,只听他岔岔道:“人家金莲姑娘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婆姨?你调戏不成,就陷害人家入狱,又使银子将人家掠到你家里。哼!你这是目无法纪,早晚要报官定你的罪。“
鲍春来冷笑一声道:“在咱们阳谷县谁不知晓你们西门家手眼通天,你们干的那些坏事比我少吗?别的不说这春宵阁可就有你们家的份额,那些姑娘好多都是你们威逼利诱拐卖来的,这事你大官人不知道么?这阳谷的烟花柳巷收来的花红可都要分给你们家一份呢!”
玉鼠真人张问天也说:“西门庆你少来沽名钓誉,收买人心。你小子敢说你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么?金莲姑娘你别上了这小子的当,俗话说的好,小白脸没有好心眼,我们鲍公子那是有一说一的血性汉子,对姑娘那是一往情深,你可不能昧良心,喜新厌旧。实话实说这西门家的风月生意那可都是这小子一手遮天,全权处之,可和他老爹可没有干系。”
西门庆脸上一红道:“金莲妹妹你莫要听这牛鼻子信口雌黄,他们这是有意害我!”
金莲见他为自己出生入死本来感激,但见他语音颤抖,面露惊慌,分明是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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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暗暗心惊:如今人心不古,世道险恶,人面兽心,笑里藏刀之辈多如牛毛,哎哟!不好姑娘我涉世未深险些受了这贼子蒙骗。当即冷冷道:“大官人为我一个贫贱之人得罪好兄弟那可是大大不值当,不如现在一剑给小女子个痛快!省得以后公子那些风花好事让我知晓后,再顶撞公子那可就不美啦!”
西门庆叹了口气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过去干过坏事,可遇到姑娘后我便想让你觉得我是好人。“
金莲绣颜染霞道:“呸!人家那里管得了你是好是恶?”
西门庆一擎宝剑说:“不管怎么样,今日咱们必要杀将出去,以后你自然知道我的难处。”
此时就听鲍春来狞笑道:“西门兄即然忠言逆耳,就怪不得兄弟啦!”他一声令下,数十名庄奴纷纷抡刀舞枪杀过来,西门庆大怒,手腕一抖,宝剑寒光大盛,如洪剑势化为漫天剑雨,剑剑连环,唰唰又刺倒了几个庄丁。
那使鞭的廖老师和玉鼠真人双双杀将过来,双刀钢鞭齐齐攻到,西门庆运力于臂,大喝一声,宝剑化为一道银虹从廖老师鞭影中贯穿过去,廖老头子大叫一声,撒手扔鞭,跌倒于地。
西门庆宝剑还匣,从怀中取出一只金色箫管,蓝衫公子将那金色玉箫含于口中,轻轻吹奏,就见从那箫管中射出数十点寒星,敌人大乱,纷纷四散避之不及。西门庆见有可乘之机,金箫怀中一藏,足点石板,垫步里拧身跃上院墙。
本章结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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