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我送您回去。”
卿砚柔站在白家老宅门前静静地思考着,正想得出神,突然被一道中年男声声音打断。
“我姓卿,谢谢。”
司机在原地嘀咕,这不是白先生新找回来的女儿吗?这都来老宅了怎么还不是一个姓呢。
“请问可以走了吗?”
见司机还站在那儿发呆,她不禁皱眉说道。
听到她不悦的声音司机赶紧回到车上,发动车子回市区。
这里到b大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卿眼柔便在后座眯着眼假寐。
‘叮咚,叮咚’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她睁开眼拿出手机一看,是道了么里面的提示音。
顾大仙:道长,生发符昨天收到了,您简直太神了!
顾大仙:按照您给的说明方法,我把生发符一直带在身上,晚上睡觉时甚至还把它放在床头,没想到今早我起床照镜子的时候,就看到我的头顶这块果真有稀疏的头发开始慢慢冒头!
顾大仙:这符箓太神奇了!您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卿砚柔:......
卿小柔:符箓不要离身,每十天就更换一次,等你五张符箓用完也差不多可以了。
顾大仙:好的,好的,谢谢道长,谢谢道长。
她点进去看于道人的私聊。
于道人:道友,你的符箓效果很不错,请问师承哪个道观?
卿小柔:g省砚台观。
于道人:虽不曾听说过,但能拥有道友这般惊才艳艳之人,想必也是底蕴深厚至极的道观,改天有机会贫道一定前去拜访。
在来京市时就拜托了村长帮忙监督修葺道观,这已经快过去三个月了,想必进程还可以。
卿小柔:随时欢迎。
于道人:不知道友那儿还有无其他符箓?贫道想购买一些。
卿砚柔挑眉,没想到这么快其他生意就上来了。
卿小柔:当然,等会我把其他的符箓挂在主页,你可以自主下单。
退出私聊,她回到个人主页那儿,把引雷符,生发符,隐身符,定身符以及爆破符等一股脑的挂在了上面。
没多久她就看到于道长又下了五张生发符,其余各类符箓只各下单一张,想来还是不够信任,需要买回去试试效果。
她也不在意,只是这生发符看来回去后得再画一些在那儿备着了。
回到b大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想起还要画符箓,卿砚柔又转身回了天府街117号。
韩志修在收到宝贝女儿给的所谓生发符时,除了伤心难过以外,更多的是开心。
他伤心难过的是自己真的已经秃顶到宝贝女儿都看不下去了,开心的是宝贝女儿居然为了他的头发都开始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事。
即使他不信但为了不让女儿失望,他还是整天把符箓带在身上。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自己最近精神饱满,容光焕发。
“哎,老韩,你这是去做植发了吗?哪家做的,给我推荐推荐。”
一道熟悉的嗓音在韩志修的背后响起,他转身见公司的股东兼老友刘安国正一脸惊奇的盯着自己的头看。
刘安国不像其他的商人总是西装革履,他喜欢穿着一身运动装束,头上还戴了一顶帽子,显得人格外的年轻。
韩志修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日夜见秃的头顶,奈何身高吃亏躲也躲不了,只能任他看。
“什么植发?我没有做过。”
以为是老友又在调侃自己的发量,他并不搭话,一脸郁闷的就要离开。
“哎,老韩你这就不厚道了,这种好事都不愿分享。”
刘安国见他要走,赶紧拦着他,不高兴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走吧,等会儿要开会了。”
韩志修一脸疑惑的,催着他赶紧进会议室。
“老韩,你没还发现最近你的头发变密了吗?”
见他的神情不像是不愿分享,倒像是真没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同,刘安国不由得把他自己的手按放在他日渐茂密的短发上,让他自己感受。
感受到手掌见传来的刺手的感觉,韩志修脸上的表情渐渐由不信变得不可思议。
像是为了确定不是做梦,他的手在那块区域反复来回摩擦,最后拔腿向卫生间走去。
“哎,老韩,你干嘛去?开会时间到了。”
刘安国的话音未落,韩志修已经消失在走廊拐角,已经到了开会的时间,他不得不先进入会议室。
看着眼前的镜子,韩志修找了多个角度观察自己曾经那块光秃秃的头顶。
反复确认,最后得出结论,那里确实有不少的发已经冒了出来,不再是光秃秃的一片。
“哈哈哈哈。”
卫生间内传来男人粗犷的笑声,声音里面充满了狂喜。
韩氏集团的主要成员在会议室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他们向来准时的董事长今天怎么整整迟到了二十分钟。
就在这时,韩志修终于满脸红光地从会议室的大门走了进来。
今天的会议格外的轻松与简短,每当有一位员工起来汇报工作,韩志修都一脸慈爱地看着对方,一句重话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时不时地就把手放在头顶摩擦的这个动作过于,嗯,油腻,韩氏集团地员工们都会觉得自家董事长今天格外的帅气。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动作,他们的注意力难免会跑到自家总裁的头上去。
最后他们惊讶的发现,自家老板原本光秃秃的头顶此时居然长出了半寸长的头发!
难怪他一直摸着自己的头发,换作是他们也会的,最后导致这个会每个人都开的各怀心思。
此时的员工群也炸了,纷纷讨论自家老板是去哪儿做的植发,他们也想要个联系方式。
会议终于结束,众人边离开会议室时,那眼神始终停留在坐在主位上,一只手不停摸着自己头,满脸笑容的韩志修头上。
“老韩,老韩,你快老实交代,到底去哪儿做的植发?给兄弟几个也推荐推荐。”
话音未落,几双眼神齐刷刷地看向他。
这会已经不再只是刚刚地刘安国一人,全会议室地人都知道了他植发成功,只是其他员工不敢问。
而此时留在会议室质问他的人都是公司地股东,几人关系都还不错。
“我真没有植发,是我闺女给我求了生发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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