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好听的,哄我一次都不行吗?”她尽量装出很柔弱的样子,可惜不是这类型的,哪怕是真哭,也不会让人联想到梨花一枝春带雨之类的诗词。
“不可以!”
“为什么?”
“我没有这个义务!”
“被哄是女人的权利,不是吗?”
“如果一个女人以这个为权利,要求陌生男人哄她,那未免太可笑了。”
“陌生男人?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陌生人。”
“但你对我来说就是。”
“你……”
她面露怒色,收起了脸上的最后一丝笑容。
“真是个无趣的男人,余然然怎么受得了你?”
我没有再理她,叫上一辆车直接溜了。
——
我们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没有变过。余然然在的时候,床上聊;不在的时候微信聊。
“为什么有些人明明同一个城市,还要忍受相思之苦?”我发。
“知足吧,有些人明明同一个城市,还要享受失恋之苦!”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