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看着她自言自语。
“你和余然然是天生一对吧?”或许她一个人说累了,又扭过头看我。她需要我的加入。
“不知道。”我说。
“你,哪个女人能拒绝得来。”她说。
“余然然就能拒绝。”
“你也不用太悲观,男女恋情有时候就像两军交战,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她说。
“红尘悠悠,几人白头?”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悲观的?”她问。
“我一直都这样的。”我说。
“这就是你的迷人之处,如果我再年轻几岁,也许我就会追你的。”她站起来看着我说。
想不到陆露这种人,也会说这种话。
别过陆露,回到自己公寓,好死不死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坏掉了,度数一直往下调,热气还是一直往上冒。
我给客服打电话报修。
“空调不能制冷了。”我说。
“难道一点点风都没有了吗?”对方问。
“有。”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能忍受到明天吗?”对方问。
“也只能忍了,难道我能说不能吗?”六七月的深圳,热起来也能让人中暑的。
“你不是说还有风吗?”对方问。
有风?不能制冷的空调即使有风,也是热风,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