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年惊见牛大力的手腕上,戴着一块崭新的丄海牌手表,羡慕地说道:“行啊你大力!”
“偷偷存钱买手表装B是吧?”
“快点摘下来给我戴一下试试看。”
牛大力摘下手表递给蔡小年,随口问道:“喜欢吗?”
蔡小年戴上心仪已久的丄海牌手表,晃了晃手腕,咧嘴笑道:“这么漂亮的一块丄海表,换谁会不喜欢呢?!”
没想到牛大力竟豪横地回道:“喜欢你就自己留着,戴着玩吧!”
蔡小年听过惊叹道:“真的假的力哥?”
牛大力笑道:“不用这么现实吧?”
“你小子改口改得也太快了,刚刚还是叫大力,一听说送你一块丄海表,你立马改称呼叫力哥。”
蔡小年嘿嘿一笑。
牛大力豪横地说道:“我记得没错的话,下周就是你生日了,这块表就算是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蔡小年听后小眼睛都亮了,惊叹道:“力哥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牛大力回道:“咋的?”
“嫌力哥送你的生日礼物不够档次,配不上你的身份是吗?”
“力哥,那我可就真收下了?!”
“一块表而已,不叫事。”牛大力轻描淡写地回。
蔡小年难掩开心地回道:“力哥真够意思!不愧是从小一个大院长大的好兄弟。”
牛大力淡淡笑道:“去忙你的吧!”
“收到。”蔡小年戴着崭新的丄海牌手表,美滋滋地离开了。
牛大力继续看起了《孙子兵法》,心想“果然是私恩小惠,足以固结人心。”(施以小恩小惠,就足以笼络住人心。)
收服蔡小年做小弟,以后为牛大力所用,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培养蔡小年做牛大力的左膀右臂,比起用外人更放心。
很明显,读过《孙子兵法》之后,牛大力对收买人心,有了更深入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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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哐当……”
火车进站停在了松林站,车窗外响着“哗啦哗啦”的雨声。
牛大力合上书,把《孙子兵法》揣进怀里,放入了自己的随身空间。
看过一部分剧的牛大力,知道马燕的父亲马魁,要按照南北的时间线登场了。
于是乎,牛大力决定去会一会未来的老丈人马魁,从普通车厢,溜溜达达地来到了卧铺车厢,刚好看到两名穿着雨衣的警察,押着同样穿着雨衣的马魁,走在车厢过道内。
“咔嚓……轰隆隆隆隆……”
一个惊天炸雷闪过,闪电的光亮让牛大力看清了马魁的脸,因为走在正对面,马魁也同样看见了牛大力。
按照剧情发展,马魁会谎称撒尿,逃跑并和乘警汪新,在火车厕所内发生打斗,马魁最终打晕汪新,成功跳下火车逃跑。
而马魁逃跑的原因,是为了申冤。
十年前马魁也是一名乘警,追小偷时,小偷跳火车摔死了,被坏人冤枉栽赃,变成了过失杀人,被判刑坐了十年冤狱。
不等押送的警察和马魁反应过来,牛大力突然来了一嗓子“哎呀~这不是我马叔吗?!”
两名民警互看了一眼,对牛大力非常警觉,很是谨慎。
戴着“银手镯”被两名民警压着的马魁,试探问道:“你认识我?”
“马叔是我啊!”
“大力!”
“我是铁路家属院的牛大力啊!”
“和你们家马燕边边大,俺们都是一起在大院长大的。”
马魁听后回道:“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小的时候,总被汪永革儿子欺负那个牛大力是吧?”
“呃……马叔,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时候的事了,现在大力我可勇了。”
其中一名民警说道:“这位姓牛的同志,我们正在办公务,如果你没什么事,麻烦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牛大力回道:“我有事!”
“马叔我告诉你,你的冤假错案已经被平反了,这次两位警察同志就是来护送你,从监狱到局里写份材料核实一下,就把您恢复原职,当回列车乘警了。”
两名负责押送马魁的民警,听后一脸震惊,因为他们也并不清楚,马魁会被无罪释放。
马魁听后更是十分激动,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大力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牛大力拍着胸脯回道:“马叔这么大的事,绝对千真万确!晚辈哪敢在您面前撒谎啊!”
马魁疑惑道:“大力你是怎么知道,叔的冤假错案被平反的呢?”
牛大力回道:“当年冤枉陷害你入狱的那两个小偷,前阵子犯罪被抓起来了,为了立功减刑,就把当年冤枉陷害马叔的事,全都交代了。”
“现在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马叔您马上就能恢复原职,和马燕素芬婶子一家团聚了。”
原本准备跳火车逃跑的马魁,听后不禁痛哭流涕,是一种沉冤得雪后的情绪释放,顿时放下伺机逃跑的念头。
两名执行公务的民警,听后全都一脸的错愕。
其中一名民警质问道:“这位姓牛的同志,马魁涉案的这些案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牛大力谎称道:“我同学妈妈在市局当保洁员,打扫卫生时,无意间听到民警讨论案情,这才得知我马叔终于沉冤得雪的。”
惊闻马魁真的是被冤枉的,是被押回来重审平反,两名民警对马魁的态度好了一些。
马魁听后含泪感谢道:“大力啊!”
“叔谢谢你,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了我,你素芬婶子和马燕,现在过的咋样啊?”
牛大力回道:“马燕挺好的,一边在国营商店工作,一边在复习考大学。”
“我素芬婶子肺不太好,都是这么多年一个人照顾马燕累的,晚辈正在托人搞点进口的好药,给我素芬婶子治疗肺病。”
马魁听后感激地回道:“大力你有心了,等马叔我被放回家后,一定请你吃饭喝酒,以表感谢。”
“马叔您客气了!”
不由二人继续多言,执行公务的民警失去了耐心。
“行了!行了!”
“你们俩别唠起来没完了。”
“正常情况下,马魁从监狱被押到市局重审,中途是不可以接触外人的,说几句差不多就得了。”
负责押送的民警话音刚落,就看到乘警汪新走过来说道:“大力你闲着没事,跑卧铺车厢来干啥?”
“我瞎溜达一会,这就走。”牛大力借故离开了卧铺车厢。
汪新看到两名穿着雨衣的人,押着马魁坐进了铺位,惊见马魁戴着手铐,便职业性地说道:“同志,请出示一下车票。”
坐在靠边上的民警,把证件亮出来给汪新看了一眼。
汪新不是好眼神地看了一眼马魁,随后就去忙乎别的事了。
马魁被两位民警夹在中间,靠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心想“如果不是当年汪永革,明明看到我是被冤枉的,却不出面为我作证,我也不会枉蹲了这么多年的监狱。”
而汪永革就是汪新的父亲,当年昧着良心,眼看着同事马魁被栽赃陷害,因为过失杀人锒铛入狱,却没有站出来为马魁作证。
因此马魁和汪家有很深的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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