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病,她不要吃药。
她只是太想和阿北在一起了。
十分钟后,季飞悄悄的打开房门,看到花辞确实在睡觉,他也松了一口气。
去厨房安排工人。
各种家用电器,各种厨房设备。今天上午高慧给他打电话,说了很多花辞的坏话,啧。
年纪大的女人,就是烦人。
他也跟着忙了很久,大汗淋漓,很热,他出来吹空调时,想起了花辞。
又打开门去看,还是在床上,还是那个姿势。
他放心的关了门。
退出去一分钟后,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再次进去,走近一看,才发现里面是另外一床被子!
唐小姐,早就不见了!
……
医院。
司媛媛抢救过来了,现在在重症病房,还在观察。
司柏垂头丧气坐在椅子上,所有人都是忧心忡忡,只有司御,看不出他的情绪来。
无人说话。
好一会儿罗琳看向雷青青,“大嫂,这事儿你怎么看?”
问雷青青摆明了就是在给她施压,要司御表态。
雷青青当然知道,“还在调查,莫急。”
“还需要调查吗?司柏在现场,他是当事人,还查什么查,就是那女人动的手。不如你问问你儿子,这事儿和他养的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雷青青和司长江都没吭声,但是他们对罗琳这种说辞是很不满的!
司御靠在窗户上,单手插兜,他已经看了一小截的监控录像,也打完了电话,这事儿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司御没有回答罗琳,而是对司柏,“你们去找花辞做什么?”
司柏很颓废,他今天本来就和司御闹的很不愉快,他捏着拳头,看向司御的目光阴沉沉的,“她手里有媛媛的果照,你不是知道么?”
“所以你们去索要?”
“当然!”
“没做点别的?”
“别的是什么?”
“比如说再阴她一把。”
“呵。”司柏冷笑。
司御目光精锐,“上午你在我的办公室大闹了一场,因为我不许你打那块地的主意,紧接着你就去找花辞,这个时间点是不是太紧凑了。”
司柏没说话。
他把情绪藏的极深,一会儿后反击,“我找花辞要回我妹妹的照片,分什么时间,我想去就去!”
“那可就怨不得别人了。”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既然这么宝贝媛媛,竟让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有脸添油加醋说是花辞做的?监控里显示,花辞没动媛媛一根手指头!”
司御的这番话别说是司柏不满,就是罗琳和司长安也非常不爽!
司长安是男人,他不吭声。
罗琳是女人,她向来也最沉不住气,走到司御面前,“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媛媛活该?”
“婶婶,一切等媛媛醒过来再说,还是你们等不及现在就要算账?”
“当然!明摆着的事实,为什么要等!”
司御漫不经心的,“我建议还是等吧,否则我怕你们更伤心。”
“你!”罗琳没懂这句话的意思,司长安把她给拉开,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司柏没说话,他依旧握拳,不知他在权谋什么。但是,一分钟后,他开口了。
“不等,就现在算!”
司长安和罗琳等着自家儿子和司御算账,于是也不吭声。
司长江和罗青青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把这事儿完全交给司御来处理。
“好。”司御一个字落地,“你说。”
“我不管媛媛有没有醒,媛媛受伤的事情花辞脱不了干系,没碰又如何。她手里有媛媛的果照,那她就是元凶,如果你执意护着这个女人,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和她算什么,你和菲儿又算什么。”
司御的表情平平淡淡,他带着他的狂妄在他的神韵之中盘旋,那份漫不经心都透着几分锋利。
他只给了三个字,“你继续。”
他丝毫不惧,甚至带着他洞悉一切的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