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你怎么在这儿?”
说时迟那时快,司御利索的起身,司音音一头倒在沙发,
司御微笑,“我陪会儿姑姑。”
“那陪好了吗。”
“嗯。”
“回去睡觉。”
“好,走。”
阿南对司音音柔柔一笑,“姑姑晚安。”
晚你奶奶的安!
司音音皮笑肉不笑,目送他们离开,又摇头,还是大了,这他妈已经变成白眼狼,眼里只有外面的崽崽。
卧室里又恢复了宁静,她不喜欢这种静,像会要她的命一样。
她把电视声音再继续调大,让耳膜发炸,心跳跟着发麻,就这样持续了一分钟,她才恢复至原来的声调。
她像快要死亡的鱼,在沙滩上垂死挣扎,生活——
太无趣了。
………
回去后,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司御早早就醒来,去花房的健身小馆运动了一会儿,直到大汗淋漓,回去。
为了不吵醒阿南,他去楼下休息室洗澡,洗完上楼,阿南坐在床上,正在欣赏自己的美脚。
看到他,她一脸笑容,“阿北,我脚洗好了,还喷了香水。”
司御一站,“……”
阿南一脸嬉笑的看着他,在这种清早的新鲜空气里,他男性细胞正是活泛时——
他走过去,床上确实有香水味。
“真要给你吹吹?”
“嗯。”
司御抓着她的脚腕,低头,吹了几口,莫名的阿南开始笑,“好痒。”
“哪儿痒,痒什么——”他扑过去,一把压住,“你有特殊癖好?”
“没有,就是你上次不是说女孩儿的脚不能随便被别人乱碰,就给你碰啊。”
“那当然,不止是脚——”司御在她脖子上闻了闻,香喷喷,想必她刷过牙了,“张嘴。”
阿南不听话。
她闭着嘴巴,司御一瞬间就急了。
低头,亲着它。
掰着她的下巴。
屋外凉风嗖嗖,屋里温暖如春,司御拉起被子把两个人都盖住。
“阿南。”
“嗯?”
“你这小妖精。”
“你才是妖精……”
一个小时后,司御和阿南一起从楼上下来,阿南苦着脸,司御意气风发,但眉宇间尚有些懒散。
司音音还没起。
吃早饭,司御没有让阿南抬手,他喂。
吃完,司御抬着她的小下巴,“别撅着嘴,都能挂面条了。”
阿南暼了他一眼。
他揉揉她的手腕,魅惑的,“下次不让你用手。”
阿南一把抽开,“这不是手不手的事情,你也太久了吧,一会儿说马上就好,一会儿说再坚持坚持,就骗我,你看我手——”
司御头一埋,倒在她肩头,闷笑。
阿南,“……”
司御的额头顺着她的肩膀慢慢摩擦,到了她的脸上,又改成了亲吻。
“别这么大声,他们会听到。”
阿南也知说错了话,干咳掩饰尴尬,“这……这不能怪我。”
“嗯,怪我太持久。”
“……”阿南又瞥了他一眼,笑,还笑,笑什么笑!
“你们在干嘛?”楼梯口,司音音穿着睡衣,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们说的话她都听到了,这他妈还是人吗!
司御没吭声,阿南站起来,跑过去,脸上红嫩嫩,像刚开的花儿。
“姑姑,你起来了,我扶你。”
司音音把手给她,她看了看阿南脖子上,还有这红红的嘴巴,明白了。
她瞪了眼司御,混账。
司御,“姑姑,阿南就交给你,我走了。”
“嗯。”
阿南立刻跑过去,把外套手机还有车钥匙递给他,给他穿衣服,“好好上班,晚上早点回家哦。”
“好。”司御抱了抱她,走了。
阿南恋恋不舍。
司音音把她扒过来,“行了,别看了,过来,姑姑问你。”
司御一走,阿南就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姑姑,你问。”
“你和司御早上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