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的,嗖的一下坐起来,用力把他推开,扯上衣服,“司御,你混蛋!”
她一只手没多大力气,司御被推的也只是和她的距离远了点儿,并未离开床。
他深深的看着她,眼里扑朔迷离着让人沉沦的雾暗。
“那儿受过伤?”司御问。
花辞没有回答,要下床,掀开被子,被司御到手控制着,脸颊对着她,“是不是想我亲你?”
他说了,再不回话,他就往蔷薇花下面的部位亲。
花辞顿一会儿,道,“不受伤我会在这种地方弄纹身吗?”
“为什么受伤?”
“我不会告诉你。”
“四年前我在那山上的木房子里见过你,你在喝奶昔,那时候你还没有纹身。”
她弯着腰,穿着白色的短袖,没有纹身看的真真切切。
司御,“刚好,你说史凯哥哥吸毒绑架,迁怒了你,所以花绝弄死了他。”
在车辆回收市场里的谈话,司御听到了。
“是不是那一次弄的?”
花辞太阳穴在突突的跳,一秒后,她长呼一口气,“是。”
她在那座山上,却刚好碰到了他们绑架司御,其中一个人是武馆的人,就是史凯的哥哥。
他们也吓了一跳,居然碰到了花辞。把司御带走后,怕她捣乱,就怕她控制在那座木屋内。
司御后来逃跑折回,第二次看到了花辞。
他们把司御再度抓走,把花辞扔向了一个山洞。
“因为什么?”
“因为他怕我去报警,所以想杀了我。”
绑的是司御,伤的是花辞,弄死别人的事花绝。
缘,好像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司御用指腹摸了摸她的脸,“我跑出来后,又回去被困三天,这三天里你都被他控制着?”
“嗯。”
她被史凯哥哥关在山洞里,被关了三天。他原本想的是饿死花辞,饿死了没有凶手,那就找不到他头上。
但是第三天,花绝来了。
司御的手又转移到她的锁骨,指尖摩擦着她的肌肤,“他怎么伤你的?”
“准备弓虽暴我。”在第三天时,史凯哥哥毒瘾发作,性玉来了,去找她。
这伤,是他拿刀,一寸一寸的割破。
司御的手一顿,目光微抬,把她裹在自己的目光里。
“他成功了?”他问。
花辞反问,“如果他成功了呢?”
“那我就杀了他弟弟,去刨了他的坟,让他挫骨扬灰。”
花辞的声音淡淡的,她一贯如此,“他没有成功。”
司御张开没有受伤的手臂,扣着她的后颈,把她往怀里拉,一只手也能抱,且稳稳当当。
“怪不得我这么喜欢这朵蔷薇,原来是因我而纹。”
“……”
花辞叹气,“松手。”
司御用力一抱,低头嗅了嗅她脖子里的香味儿,把她松开。
“饿了吧?”
花辞掀掀眼皮子,“不饿。”她顿了会儿,“你把史凯他们都放了。”
“哦?我有什么立场放他们?”
“随便折腾一下就行了,你还想要他们命?”
司御的眼睛黑白分明,双眼皮层次分明,眼睫毛自然浓密,它有神且深邃,盯着别人时,就能让人情不自禁的去看他,或许这就是吸引力。
“我把你当祖宗一样的供着,你数次忤逆我,我尚且没有动你一根手指头,他们,不配。”
“……”花辞沉默。
这个时间阳光依旧炙热,屋子里还是被星空式的唯美迷离。
他低低的嗓音敲打在她的心房,“我的人就是稀世珍宝,不准别人动她一分,否则我让他终生都活在痛苦里。”
一丝丝的光落在他的深瞳,就像是月光投进了古井,波纹摇晃,与景与人,沉醉不醒。
…………
晚饭是高慧买菜过来做的,有司御在,她对花辞很客气,非常周到。
做饭时,司御接了一个电话就去了书房,他挺忙的。
饭好了,他都没有出来。
高慧要走,“唐小姐,您去叫一下大少,我一会儿没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