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没起,没有兴趣。
“唐小姐,你怎么了,生病了?”季飞看她精神状态很不好。
“没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来找我。”
“我……”季飞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是拿工资的,“抱歉,对您照顾不周。”
“没关系,你还小。”22岁只知道玩的年纪。
季飞和她聊了几句就跑了。
花辞又继续躺着,拿起手机,里面有很多照片,这都是司御拿她的手机拍的。
在外游玩时、在酒店吃饭、在房间里休息、还有她躺着他跨坐在她身上,假装给她按摩,逗弄她,她脸上升起来的娇愤。
那是她。
又好像不是她。
她手机里的照片没有他手机里的多,每去一个地方都会有一张亲吻照,是他用他的手机拍的。
他像个热情似火的年轻人,她反而不像。
她总觉得自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长又了无生趣,一个星期就让她有种陌生的感觉。
她并未把这些照片删除,放下手机又睡了去,晚上十点的时候,司御打来了电话。
“喂。”她低声,外面下雨了,小雨霏霏打落在青青草地,像是钢琴里的重低音,半沉重半跳跃。
有些冷,她起来关窗户。
“我到了。”司御走在机场,他戴着大大的墨镜,一身适合坐飞机的休闲服,裹着他的挺拔欣长。
“嗯。”
“语气这么平淡,心情不好?”司御问,他看到了来接机的雷青青和司长江,于是他放慢了脚步。
“没有。”
“等我,我很快过来。”
花辞没有回答,过了几秒,嗯了一声。
“有时间我就给你打电话,别老发呆,多去走走,我不在的日子我姑姑会去陪你。”
“嗯。”
“好,我挂了。”
花辞嗯一声,但是对方没挂。两秒后,司御有一丝淡淡的笑从那头传来,“宝贝,你倒是挂啊。”每次通话,他都让花辞先挂。
说完这句话他的步子猛地一停,雷青青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不远处司长江在镇守。
他眼里还有笑。
花辞,“那我挂了,你好好上班。”
司御听到她轻柔的声音,他嗯了一声,耳后嘟嘟声传来。
他用了半年的时间才看到花辞的柔美,然而却只享受了一个礼拜。
挂电话时,他的眉峰轻拧,但很快又平展开。
“妈。”他张开手臂,拍拍自己的胸膛,“来抱抱。”
司御此次去罗马一共有十天,司家对于他抛开一切去找花辞这事儿,早就是怨声载道。
司徒和雷青青明面上对其他人解释,说他太累,说他去休息放松几天也没什么不行,但是心里面早就给司御记下了很深的一笔。
雷青青都气的牙痒,哪儿想抱他。
“叫谁宝贝呢!”雷青青暼他。
“宝贝妈妈,抱抱你儿子。”司御笑着。
雷青青看他这优秀的外表,没忍住还是去抱了他,“你小心点儿,你爸你爷爷要剥你的皮。”
“谢谢妈妈告诉我,我要是被爸揍进医院里,你要记得为我哭上一场。”
雷青青气笑了,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又宠溺的,“你就知道贫嘴。”
司御抱着母亲出去,司长江也戴着墨镜,他的情绪都压抑在心里,他淡淡的看了眼司御,转身走了。
机场是媒体最多的地方,他们总能嗅到一些八卦的蛛丝马迹,从司御出来,就一路被跟拍。
这司氏未来的掌舵人,众星捧月的大少爷,很值得拍。
他们快要到停车场时,司御远远的就看到了秦菲儿,她穿着一件米色的裙子,高跟鞋,长。头发,笑意盈盈的站在那儿。
司御脚步微顿,她也来了。
秦菲儿迎了上去,笑容满面,“御。”
雷青青让了一个位置出来给她,她后退,她把挂在身上墨镜拿起来戴上,唇抿了抿,似是有几分不悦。
“你回来啦。”秦菲儿仰头,看着他微笑。
秦菲儿今天化了妆,比往日里要漂亮很多,好像是在彰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