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关上了门。
上正驾,开车。
她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脖子,红了一片,那一块像是被人把皮给撕下来一样的疼。
她开车出去。
走到三岔路口,她扭头看着那栋空置了许久的别墅——
昨天晚上,司御进了那幢房子,在那里面呆了半个小时,那时她就好奇,这房子里面到底是谁。
原来是秦菲儿。
到底——
是把秦菲儿弄回来了?
不。
她不应该怀疑司御,秦菲儿回来一定不是他准许的,他不会那么做!
可是,就算是其他理由秦菲儿回来了,他又进去做什么,去见她做什么!
后备箱里哐哐响,花辞的眼神、她的脸颊越来越冷。
这时迎面过来了一辆车,那是司长江的座驾。他从外面进来,若是要回自己家,那就是左拐,但是车头却右拐了一下……
接着看到花辞的车停在那儿,他却又停下来。
这个举动,很让人疑惑。仿佛他本来就没有想过回家,而是到这边来。
花辞开车靠近。
她下车。
司长江也下来,率先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准备去医院,奶昔回来了吗?”花辞朝着后座看,不见奶昔,倒是在副驾看到了雷青青。
“她睡了,她爸爸在病房。”
“好,您……是去……”那幢房子么,如果是,那么他们也早就知道秦菲儿回来。
也就是说,只有她不知道。
“没有,我们准备回去,叫你在这儿就来问问。”司长江当然不会当着她的面说去找秦菲儿,然而他的眼神却是朝着那房子看去的,一片黑暗,想来秦菲儿应该会听话。
花辞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就在这时候——后备箱里的声音加重,车身在轻微的晃动。
司长江皱眉。
雷青青则直接下了车。
她问,“后备箱里有东西?”
花辞想否认,却又没有回答。雷青青也没有让她回答,过去,打开后备箱,里面的人正在拿头撞车门。
她一脸的红,五官都快无法辨认。
“伯母,救——救我!”
“菲儿?”雷青青听她说话才知道是她,把她从车里拉出来,“怎么回事?”
秦菲儿大哭,“是……是她,她跑进我的房间,说我不该回来,说我坏了她的事,然后用辣椒水泼我,说要毁我容,伯母,救救我,她……她已经囚禁我两个多月……她有精神病,她疯了!”
花辞眼睛睁大了一圈,这个说辞,她是完全没想到的。
现场的人都闻到了辣椒的味道,很刺鼻,更何况秦菲儿的脸,红成一片。
“花辞,你在做什么!”雷青青没想到花辞会人品败坏到这个地步,这是她家以后的少夫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她顿时怒火朝天,“你是不是被司御给惯的无法无天!用辣椒水这种下三滥的招术,你太不像话了!”
秦菲儿爬在雷青青身上隐忍而痛苦的哭。
司长江没有说话,他也觉得,若是秦菲儿所说是真,那就过了。
“如果我们没有回来,你打算杀人吗?”雷青青厉声质问,“你简直放肆!我没问你爷爷的昏迷是不是跟你有关,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没想到你品德败坏到这个地步!”
花辞开始不在意雷青青说的话,直到她说爷爷的昏迷和她有关——
她心里有一个警铃,猝然敲响。
花辞道,“您若是相信秦菲儿的片面之词,我也无可奈何,但是秦菲儿不能留在这儿。”
秦菲儿当然不能留在司家,雷青青和司长江对此并没有异议,但眼下他们当然不会放雷青青离开。
以及,他们认为花辞这种做法,有失公德,但有损司家的面子。于他们来说,秦菲儿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更何况秦菲儿还有事情没有告诉他们。
雷青青厉道:“就因为这样,所以你用辣椒水、你把她关在后备箱?这是对待人的方法吗?多大仇多大恨,她以前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司御已经为你出了头,更不说你还关了她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