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一下子抓起她的手腕,她手腕上的淤痕早就消失不见!方沁被她推下楼梯,这个行为,是在杀人,人没死,是杀人未遂!
而她却还要反咬一口说方沁囚禁她,秦菲儿在武馆里养尊处优两个月,何时囚禁过。
“想不想知道被推下楼梯是什么感觉?”花辞冷道。
“你说什么?”
“我让你尝尝!”
花辞抓着她的手,抬起来,咔嚓!单手,卸了她的胳膊,秦菲儿疼的闷哼出声。
然而没有等到她呼叫疼,人就被花辞给拖到了楼梯上。
“告诉我,奶昔在哪儿,今天我便放了你!”
“奶昔是不可能给你的,是给跟别的男人生的野种,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她!”
野种?
她这么说奶昔!
花辞更不想放过她,说话间,秦菲儿已经被她拖着上了五个阶梯,她势如破竹,势不可挡!
“花辞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到底……”秦菲儿辱骂了一声,紧接着她突然大喊,“救命,救命,救命啊!”
阶梯已经上了十步。
“救我,来人啊!”秦菲儿放声大叫,声音是惊恐万分。
花辞一言不发,脸如寒霜!
只想奶昔,她便不想绕了秦菲儿,更不说还有一个方沁。
“救我!!!”秦菲儿这一声撕砺的喊叫之后,响起了震怒男声,“花辞,你在干什么!”
这声音洪亮,如钟鼓在耳边敲响。
她一惊,回头。
就在这瞬间她腰部的衣服被人用力一扯,她失控的朝着下方撞去,楼梯的台阶成了层层剑刃,锋利到遇物则断。
她这么一倒,手里攥着的秦菲儿自然就松了,一松她就跑。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的——
她跌到。
秦菲儿往下跑。
大概是跑的太快,一个不稳,噗通一声倒了下去,这尖叫一声,这一声挡住了花辞受伤的声音。
“花辞,你好大的胆子,跑到这儿来撒野!”雷青青厉吼着。
她走过来,秦菲儿艰难的爬起来,走下楼梯时,脚一跛一跛的,跑过去,一下子爬在雷青青怀里,“伯母,她说她要杀了我,她……”
雷青青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别说话。她让秦菲儿站在她身后,她过去,她在楼下,花辞摔倒在楼梯,头朝下,可雷青青还是居高临下的看她。
“装什么,还不起来?”
司长江都来了,脸沉着,他显然对花辞已经很不满了!
在司家、还在司家,就敢动手,无法无天!
花辞爬起来,没有人知道她哪里受了伤,没有人知道她疼在哪儿,但是她爬起来的动作,潇洒中又不失优雅。
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声音依旧有节奏。
她下去。
对着雷青青,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来针对秦小姐的,但是也不是不可以针对她。”
“你凭什么针对她,即使菲儿不是我家少夫人,她还是我司家大小姐,你呢?若你能安分守己也罢,可你是么?”
雷青青字字泣血,恨不得扒了她的皮而后快,“想借奶昔来骗我们,你简直做梦!我告诉你,奶昔我也不会给你,我就让你看着,她是怎么把菲儿一声声的叫做妈,奶昔怎么在她的陪伴下长大!”她嗓音尖锐,“你可恶到家,我就以牙还牙!”
秦菲儿在雷青青身后笑了,这个笑容是特意给花辞的。
花辞好平静。
她绝美的脸上,没有半点歇斯底里,或者一丝不妥的情绪。
只在几秒后,她轻轻的笑了笑,“原来——你这么讨厌我啊。”笑声里这隐藏的悲凉,无人听出。
“你以为呢,如果没有奶昔,我根本不会喜欢你!可现在,你企图瞒天过海,把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孩子安给我们司家,你其心可诛!”
雷青青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一把拽过花辞,这一拽,花辞哐啷一声摔倒在地。
雷青青的厉声贯穿耳膜,“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司家,我永远都不想看到你!”
花辞露出了一点因为疼痛而拧起来的脸庞,但刹那间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