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蹭着他的颈窝,肌肤摩擦,燥热而起。
花绝看着她优美的耳廓,便吻了吻,沉声,“困不困?”
“不困。”安安抬头,眼神娇媚,“晴天也会打雷吗?”她确实不懂这个问题。
“当然。”花绝认真的同她解释,“天上有云的时候,容易产生丰富的附带电离子,当云靠近就会打雷,昨晚云层很低,打雷不在我们上空,所以你看不到闪电,只能听到雷声,远方或许正在下雨。”
安安深信不疑,“是这样啊,我说呢。那……今晚也会打雷吗?”
“你想打雷?”他的手滑到她的腰上。
“这倒不是,就是……”安安放低了声音,“想在你怀里睡。”
花绝揽着她的腰,往后一躺,同时掀开被子,两人一起躺下去,再把被子盖上,抱着她,“这样?”
安安大胆的把腿放进他腿间,抱着他,甜甜蜜蜜,“对啊。”
“好。”花绝给了她一个更舒适的位置,抱着她的后背和小细腰,“睡吧。”
“晚安。”
“晚安。”
安安等了一会儿,没动静。
她不禁又道,“晚安。”
花绝低头,看着她的眼晴,眉止舒展的在她唇上吻了下,温柔哑声,“乖,快睡。”
安安满足了,其实还想干点别的,但是,她是女生。
算了。
闭上眼晴。
她得偿夙愿啦。
反正他是她的。
就是……
离她那么远干什么呢?
她都感受到了。
安安小心翼翼的不敢动,怕触动了天雷地火,这种事,女孩儿还是要矜持一点的好。
她睡着后。
花绝才慢慢的松开她,起身。
起身的刹那,几滴冷汗顺着额头一滚而来!
他去阳吧吹吹冷风。
36年,第一次和女孩儿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也是第二个爬在他床上的女性。
第一个是花辞。
只是和花辞不曾一起躺过。
回头,接着朦胧的光线看着女孩儿柔静的睡脸,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电话响了。
他快速走进去拿手机,怕吵醒她,又折回阳台。
“说。”
那一头,也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才是男人的低音,“在伦敦?”
“嗯。”
“出来喝酒?”
“不喝。”
“……你是不是在我家?那小丫头也在?”
“嗯。”
“你知不知道我的卧室有监控?悠着点儿。”
“我会不知道么?”
“但是你并没有关。”
“你若是能看到,我任你差遣。”
“……”对方沉默了片刻,声音带笑,“好,祝你愉快。”
花绝挂了,他坐下来,翻开手机,监控他从第一天进来就知道,只是他做了手脚,只有他的手机端口才能看到。
点开昨天的。
是……
被褥滑落,他们拥抱亲吻。
他就像个没有恩爱之事的年轻少年、像心理扭曲的深山居客,一遍遍的看着女孩儿的手臂缠绕着他的脖子,发出的那像猫咪一样的动听声音。
她的红唇里叫着他的名字,那般天籁。
他反反复复的看。
他没有到最后一步,即使是……做亲密的事情,他也不想她疼,不想她掉一滴泪。
……
过了一夜,第二天,安安就要开始训练了,下一次比赛在一个礼拜之后。
比赛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
早上花绝送她去小天鹅公司,安安恋恋不舍。
“我送你上楼。”
“嗯?你能进去吗?”
“家属不能进?”
哇!
“当然可以!”
她觉得花绝还是很能说情话的,虽然他话不多,一起上了楼,他送安安去训练室,安安进去。
走了两步,花绝把她拉回来,在她额头吻了吻,“晚上见。”
啊这么多人,他干什么啊!
安安点头如捣蒜,心花怒放,“晚上见。”
她跳着进去了,一进去,一群人哦哦哦的叫安安很臭皮的装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