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沉默。
……
没了孩子,两个人之间仿佛处在了冰窟,没有一个地方有交融之处。
不到十点,别墅里万籁俱寂,空无一人。
司御从书房里出来,他站在卧室外,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去开门。
进去后才发现屋里根本没有她,哪儿都没有,他慌忙去找,根据监控的提示,她与半个小时前去了东边的别墅。
那是他父母住的。
司御驾车赶到时,看到花辞站在屋外,屋里是司长江和雷青青陪着奶昔在客厅里游玩的画面,奶昔骑在司长江身上,玩的不亦乐乎。
隔的很远,都能听到奶昔的笑声。
花辞穿的很少,司御给她套上衣服时,她肩头冰凉。
他站在她侧面……
花辞好像是在看奶昔,又好像不是,那眼神似在困境里。
司御哄慰,“我们去把奶昔抢回来好不好。”
花辞回眸,眼神落在他身上,她就看了两秒,而后神情猛然一变,司御还没有看清,她掉头就走,一直走到车边,被司御拉着反扣,她后背撞向了车门。
“说句话不行么?”司御眸光幽暗,他已然被她的冷漠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你骂我也行,打我也行,要不然你踹我两脚!”
花辞没有半点反应!
“花辞!”司御粗粝的喊了一声,这两个字像有沙子从他的胸腔滚过去,一阵风吹过来把他额上的碎发吹乱,就见他眸光里的猩红!
“你恨我是不是?”他停顿一会儿果然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他带着几分狠气的笑了,抬起她的头,用力的吻下去!
这个吻,不柔情。
它还带着明显的目的性。
同时他的手触向了那块疤痕,然后沿着那疤痕朝着周围延伸。
几秒后,花辞开始惊颤。
开始反抗。
司御丝毫没有松手,他手臂加大力道,把她狠狠的压在怀里,还能腾出手来,打开了后座,搂着她进去,反腿勾上门。
花辞用力的拍打,躲避这亲吻和肢接触,但他像是在风中奔跑的一头狼,他的那股摧毁劲头已把他整个大脑给侵蚀。
直到花辞感觉到了什么,她整个神经都绷开了一般,抬手,用力的掐着他的脖子!
司御停了。
他看着她,她因为愤怒,满面红光,眼神如火。他咧嘴,仿佛是狼的獠牙,“愿意理我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的头撞到了门,因为他。
司御顺势把她拉起来,坐在他身上。
司御额头有汗,眼中漆黑,嗓音暗哑,“不说话,我就继续。”
花辞从他身上起来,在她起来了一点时,把她摁了下去。
花辞整个人……
仿佛在半死当中。
司御似在汤池里的一条龙,在温暖中还有痛苦,“花辞……”他喃喃的叫着叫着她的名字。
她对着他的眼睛,她眼神那么清明又黑亮,声音不大,可每个字都咬的很重!
“你继续好了,我总归是你手里的物品,你这么做,也不是第一次。”
不顾她的意愿。
司御一瞬间仿佛从水池跌落到了棉花上,凌声,“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物品?”
花辞抿唇,没有回答。
司御最吃花辞咬唇这一套,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阿南模样,像被人欺负了一样,他立刻给她整理好衣服,抱着她,沉着嗓子,“不做了,那你跟我说话好不好?”
花辞沉默。
她被迫的下巴放在他的肩头,他摸着她的后脑勺,“我们回去,今晚不带奶昔。”
他给她放下来,她态度软了一点,他便更软,把她拉下车,“刚刚有没有弄疼你?”
花辞没有回答。
司御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的主栋离这儿还有一点距离,这徐徐春风,便也不想走路。
把车子留在这儿,拉着花辞的手往回走。
庄园面积很大,放眼望去都是沁人心脾的绿色,各种花花草草,以及名师设计的雕塑风景。
到了夜晚,灯一开,那些风景在夜景朦胧里,仿若在仙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