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看着他们离开,看着孩子跟她挥手做拜拜,她的心里仿佛有一个倒钩,慢慢的浮出来。
奶昔……
她的脑海里有这样一个名字,神绪一晃,不顾车子还在走,她一头冲过去,司御刺耳的刹车声突破了云空。
阿南拉开后座的门上车,把奶昔从儿童安全座椅上抱下来,搂在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
司御的脸庞,渐渐沉重。
“阿南。”
阿南摇头,“我要女儿。”
奶昔抬头看着妈咪,妈咪好好奇怪。
“你如果跟着我,会很麻烦。”
“我不怕。”
不。
花辞如果都无法承受,那阿南更不行。更何况,她现在的病情,没办法面对那个局面。
他下车。
打开车门,把她们两个一起抱下来,随手招来一个佣人。
“听话,你呆在家就好。”
“我不。”阿南就是抱着奶昔。
司御改口,“你应该知道你是花辞的次人格,花辞答应过我,如果你要带奶昔,那就给我生孩子,你抱一小时,我们就做一次,直到你怀孕为止。”
阿南一惊。
她忽然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大脑给她的意识,那么不想要生孩子。
这应该就是除了秦菲儿以外第二个原因。
她在这惊讶的空余,司御已经把奶昔给抱走了,他抚着阿南的脸,低声,“吓到了?那是花辞不是你,你不用完全遵守,奶昔随时可抱,但今天不行。在家好好养身体,我迫切的想要我们有一个结晶,我等你的好消息。”
阿南怔怔的看着他抱着奶昔又上了车,出去,她被佣人带着进了屋。
她等到晚上,司御没来,带着也没有来。
八点了,她抓着佣人的手,问了一些关于奶昔的情况。
“我……唐小姐您怎么了,您自己的事,您记不清了吗?”
阿南道,“最近头疼,你帮我理一理。”
阿姨也不疑有他,最近营养素都说唐小姐很虚弱呢,道,“虽说奶昔不是大少的孩子,但是我们大少对奶昔也是特别好的。”
阿南愣在了那儿。
奶昔不是阿北的?
那,那是谁的。
“唐小姐,您一定要告诉大少奶昔是谁的女儿,不然大少会很生气,一般来说,男人是忍受不了这事的。”
她又说了很多,花辞和司御的吵架,闹矛盾,还有那一天狗死了,大少受伤,另外一个人也受伤。
但是佣人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比如她就不清楚花辞说过奶昔是唐影的孩子。
佣人不能老呆着,她要回家。
走后,就剩阿南一个人。
空大的别墅,她缩在沙发,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她并不是在等谁,只是不愿意动。
她想要阿北回来,可她又害怕他脱她的衣服,那么用力的弄她。
十二点,她起身,准备去卧室。
才动,外面车来了,司御回来了,她又停下,一会儿他进来。
带着外面的风气还有他酒气,开灯,他撑在玄关的柜子上,那双眼睛似雾里看向她这朵安静的花。
阿南沉默了一会儿走过去,“你喝酒啦?”
这么柔的声音。
司御眼里的深一瞬间便化为了层层碎片,一把拽过阿南的手,滚烫的,攥着她的手腕,慢慢逼近她,阿南后退。
“你……”酒味太浓了。
“花辞。”他喝醉了,声音游过了她的中枢神经,她蜷缩着脚趾,“奶昔不是你生的,那你怀的是谁的孩子,是我的是不是?花绝没有碰过你对么?”
阿南没有开口,他的眼神如狼眸或者醉人的春风,像要把她撕裂又像要把她揉碎。
“说!”他重力的一个字。
阿南吓了一跳,只能顺着他的话,“嗯,他没有碰过我。”
“那我的孩子呢,你把他弄到哪儿去了!”他的手移去了她不盈一握的腰,一捏。
她又软又疼。
这种疼痛连着血,让她头脑发胀,他的脸近在咫尺,气息都是浓烈的酒味,也是灼烫的,徐徐慢慢的从她的肌肤渗透进去,她的手心出了汗,她不知道那是因为腰疼,还是因为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