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用要过来的钥匙打开了牢房,钥匙串在走到过程中,发出了叮啷的响声,在格外安静的地牢里显的更加刺耳了。
素锦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暗下去的窗眼:“上官姑娘,晚上好啊。”
上官浅最悔的就是当时没有一把挟持住这个女子,不然她现在不一定会在这。
“这位姐姐,晚上好阿~”就算是有些狼狈的衣着,还是一副娇柔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她早上和宫远徵打的你来我往的时候。
素锦脸上带着笑,走到了上官浅身边,她被长长的铁锁锁着。
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匕首,插进了上官浅的肩膀上,上官浅甚至都没有看到匕首是怎么出现到素锦手中的时候,匕首就已经进了她的肩膀又拔出去了。
不深不浅,刚好三指厚。
“你……”上官浅捂着肩膀,唇色慢慢发白,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这人做事向来有来有往。”素锦临走时撂下了一句话。
上官浅当然知道,这是在为她捅了宫远徵一刀报仇。
她目送着素锦离开,嘴角绽放出一丝有些凄惨的笑。
上官浅用帕子按着伤口处,不,她还没走到绝境,她还有后路的。
“姐姐。”
素锦一出地牢大门口就看见宫远徵带着人,一脸慌乱有些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素锦微微皱眉扶了他一把。
宫远徵中午给肩膀上用的药有安神作用,他睡醒后,天色都暗了下去,他发现素锦不在徵宫时,整个人都慌了起来,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狗一样,在床上呆呆的愣了许久,才打听到她来了地牢。
“月…月长老死了。”眼睛通红,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素锦看着他这一副被吓着的模样,像小时候一样,慢慢抚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素锦眉头皱的更紧:“别怕,月长老怎么会死?”
金复受到自家公子的眼神,面无表情,心里却无语了一瞬,什么东西能吓到徵公子啊?
他带人走进地牢。
金复吩咐道:“你们去找角公子,我去那边看看。”
“是。”
去看看上官浅有没有如徵公子所愿的受伤。
去看看他的姐姐有没有给他报仇。
“好了,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掉小珍珠。
宫远徵伸手抱住素锦,声音有些慌张:“好可怕,……月长老整个人都被挂在中间。”
宫尚角和月公子紧赶慢赶出来时就看到这一幕。
月公子还是一脸紧急对刚才得到的消息还没有消化,长老怎么会死?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愣住。
素锦听到后面来人,轻轻的推了推宫远徵。
宫远徵顺着她推的力,松开了素锦,一副失落的模样。
“哥,他是谁?”宫远徵看了过去。
宫尚角清楚的看见了宫远徵眼里的情意:“先别问了,去月长老那。”
宫远徵收起那副样子,好像要逼坚强起来一样。
素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几人着急忙慌的赶到月长老的住处。
宫尚角:“弑者无名……这就是那个藏在宫门二十年的刺客。”
“我前不久刚得知,宫门里还有一个二十年前就隐藏在宫门内部的刺客。”
“二十年,足够她已经站在接近内部人员的位子上了。”
雪长老:“月长老将身边的黄玉刺客都差遣了出去,想来此人和月长老相熟。”
宫子羽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双眼通红,:“无名,这个无名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