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一架,意舟越发对那个任辛好奇了。
她这辈子从小练武,父亲给她请的都是有名的武师傅,再加上自己脑子里那些心经,随便拿出一本,都是可以吊打诸位的。
这个鹫儿竟然可以和她对上十几招。
要不是看他长的漂亮又是任辛的徒弟,她才懒得在安国这地方待这么久呢。
这个任辛,她这个徒弟就这么不重要?连回来看看都不回来?还是说她打算真的让任辛这个左使死在那场大火里?
“你比我还小,武功如何这么高?”鹫儿蹙着眉头,很不高兴的样子。
意舟:“自然是我的天赋好了,怎么样,你求求我,我指点你一二啊~”
鹫儿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他记得师傅说的话,他一定要变得更强,才能位极人臣,才能成为师傅的骄傲。
能屈能伸一直都是鹫儿的优点,有求于人自然也有有求于人的态度。
又是买糕点又是送礼。
“行吧,那我教你。”
这将近四个月,意舟提点着他,鹫儿的武功飞快提升,鹫儿对她还算是比较恭敬,就是意舟怎么看她,怎么有些邪性。
“天一,这里的天医阁如何了?”她能待这么久,自然除了等任辛,安国都城的天医阁安国总阁也差不多开起来了。
“主子,已经安顿好了,他们已经可以运营起来了。”
“嗯,待不了几日了,准备准备通关文书,我们在去一趟祁国。”
“找人盯着鹫儿,若是有任辛的消息,立马传信给我。”
天一应是。
她就不信找不着任辛了!
意舟怀里抱着一个溜光水滑的白毛狐狸,站在廊上看着被扶进来脸色红晕的鹫儿。
“什么情况啊,这是?”
朱殷:“意舟姑娘……”
“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还不是两位皇子,这次赛马我们主子出了些风头,他们就想着法子给主子找事。”
意舟摇了摇头啧了一声。
这个时代两个皇子身份权利就是要压这个鹫儿一头。
意舟摇头走了。
鹫儿眼神有些散开,他喝的实在不少,看着远走的意舟。
“师傅要离开我,你也要离开我是吗?”他看着她的身影,面色有些疯狂,呢喃出声。
朱殷张了张嘴,低头不敢说话。
“下去吧,我自己回去。”鹫儿有些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向前走去。
朱殷站在原地和身旁的侍卫对视一眼,只得看着他走远。
“阿舟?”
意舟有些稀奇:“你不回去休息来我院子里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醉酒后沙哑:“你要离开?”
意舟端起茶杯的手指一顿:“你怎么知道?”
她本来想明日跟他说的。
“为什么?!”他的声音低哑,面色有些喝醉后的狠戾。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又不是安国人,我自小无父无母,四海为家,自然不会在同一个地方久待。”意舟解释。
章崧:你没家是吧!好好好。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离开我!!”鹫儿的眼眶赤红,中竟然有了一丝泪水。
意舟有些无措,这人哭什么?
“诶,我又不是去送死,只是准备去祁国玩玩,我们以后有缘还会再见的嘛。”意舟想要挣开鹫儿困住她肩膀的手。
鹫儿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
意舟看着他的眼睛中红血丝爆了出来:“鹫儿?”
意舟手搭在他的脉上,面色凝重:“你中药了?”
鹫儿紧紧的将意舟抱在一起,将头埋在意舟的脖颈处,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
意舟搂着他的腰带他去往了寒池。
只不过这药效比她想的要强。
“天一!我明日要看到那两位尊贵的皇子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大街上,要安国民众都看见,在去天医堂取些药回来,解情丝的药。”
几道树上的人影突然消失。
意舟看着一副面色潮红意识模糊的鹫儿,一时有些沉默,和不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