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客气,想喝什么自己拿。”一旁的爱迪生拿起吧台上摆放好的一杯橙汁,旁边还有好多。
“这些都是莫妮卡做的?”南墙有些不可置信,但嘴巴还是很老实的吸吮起来。
“嗯!真好喝!”
冰爽的橙汁入口,一股清凉瞬间在口中散开。酸甜的口味刺激着味蕾,清新的橙子香气弥漫开来,仿佛置身于一片橙林之中。
果汁的冰爽顺着喉咙流下,到达胃部后,那股冰爽与酸甜交织的感觉仍在持续。
“我去!”南墙涌动舌头,将果肉一同咽下,唇齿间还残留着橙子的芬芳。
“哎呦我,哎呦我,太香辣!”南墙还能说什么,再来一杯!
船舱外的三人很快进来了,随着船体的轻微晃动,他们也出发了。
咕咚……咕咚……
“嗝~次饱啦!”
“南墙,你没喝过橙汁是不是!”看着一次性喝了四杯橙汁的南墙,张阳脸上划下黑线。
今天算是他们和达克维斯核心成员的第一次正式会面。
南墙不仅没有树立起红协御医的伟岸形象,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吃货本性。
“我们现在乘坐的是幽冥号,是由我们组织的核心成员打造的。”莫妮卡倒是不介意, 主动岔开话题。qula.org 苹果小说网
“好家伙,还有这样的神力吗?”南墙感叹。他了解达克维斯自身的特殊性,是不太方便去外界找造船师傅的。
“伊斯南御医,你身上这件御医华服也是我们达克维斯打造的哟。”爱迪生自豪的补充。
“这个我知道,我们早些年是有合作的。”
南墙在刚见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时就惊叹连连,当初身边的医徒也有向他解释。
“我们组织的核心成员大部分都是穿越者,在联络使当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比例是迪克文森系。”
“一般只要是迪克文森系的联络使都大概率会被我们看中,然后招募。”
为了拉拢张阳和南墙,莫妮卡不介意让他们更了解达克维斯一些。
最早招收张奇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路数。
“迪克文森系……难怪。”南墙立马恢复了严肃。
在红协的联络使档案中,记载着不少的联络使的力量。
而作为联络使中最隐秘的一脉,迪克文森一系的力量被记录的少之又少。
原来都藏在达克维斯这里。
“迪克文森一系的力量大部分和造物相关,我们也推出了一些项目,借此和各大势力交流合作。”
“原来是这样。”张阳点了点头,自己的【万物转化】就是很好的例子。
只可惜,只能转化同等价值的限制,让这个技能废了一半。
s级都能等价转换了,s级以上,岂不是能差价转换?
“顺便给你们介绍下,我们的体系吧。罗恩,你来讲吧。”
“好。”张奇放下玻璃杯。
“我们达克维斯的成员,大致被分为四类。”
“分别是搜查者、转换师、接线员、指挥使。”张奇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就是一名搜查者。”
“「搜查者」一般负责执行危险任务,要求身手敏捷、战斗力强、洞察敏锐。”
“而我算是比较特殊的,虽然战斗力一般,但保命能力很强。所以很多危险任务都是由我去完成。”
张奇边说,一边拿出了自己上次执行任务时携带的贝利亚面具。
“你们是不知道他运气有多好,之前一场爆炸案,他拿着炸弹随便挑着一个线就咔嚓了,好在没炸。”爱迪生在一旁吐槽。
那时候他就在张奇旁边,心态一度跌落谷底。
“在认识他之前我甚至以为「好运」就是他的天赋呢。”爱迪生无力的靠在沙发上。
“哼,前世的张奇可是出过机密文件的男人,除此之外,几乎把把都有大金!”
再度聊起这些,南墙总算不那么郁闷了。
他也看开了,自己一个非酋干嘛和他比呢?
“接着就是「转换师」,这些人都是迪克文森一脉的联络使,负责造物工作。”
“比如造造子弹、飞机和船,甚至大金也能被一比一的制造出来。”
“他们一步步造出了达克维斯的底蕴,也是我们组织不断强大的基石。”
张奇的语气敬重而富有情感,对于这类人群明显也很敬佩。
“这就是迪克文森类的联络使么。”张阳真的很好奇,那些造物的联络使的具体能力。
“接着便是「接线员」,这也是我们达克维斯能够无所不知的谜底。”张奇说到一半,又喝了一口水,卡的一手好文。
张阳和南墙则一直打着十二分精神,要知道这些可都是绝密。
“「接线员」数量众多,负责联络各地的流浪商人,收集和整理情报。”
“严格意义上说,全大陆的流浪商人都是我们的线人。”
“这也是为什么,大陆的任何一处地方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都能知道的原因。”
“好家伙……还真是你们的情报网!”张阳在北山的那段时间就对这群流浪商人有所猜测。
没想到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确。只是那时候还不知道有达克维斯的存在。
“别看流浪商人没什么大本领,但重在规模和数量,他们在达克维斯的情报体系中一样是不可或缺的。”张奇微微扬起下巴,眼神明亮而坚定。
“嗯。”南墙若有所思的点头。
“最后就是「指挥使」,也是我们达克维斯的智囊团和高层。”
“每一位指挥使都至少是资深联络使,实力对标红协的御医、裁决团的先驱、尼伯商会的上帅。”
“当然,我们的指挥使数量也不多,大部分都是穿越过来的玩家。”
咚咚!
张奇说到一半,吧台另一侧的小门就被突兀的被敲了两下,接着被一人推开。
来者身材高大,身披一件漆黑如墨的宽大披风,随风飘荡。
面容被宽厚的兜帽所遮盖,只露出那坚毅的下巴和长满胡茬的嘴唇。
“来了。”男人的眼神虽被遮盖,却好像并没有因此丧失视线。
“什么来了?”
“我们,还是你?”
张阳和南墙互相看了一眼,不知这陌生人整的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