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中,他发现自己正在一片金色的云海中遨游,身后跟了两个人,他看不清他们两人的面容,可心里面知道他们不是坏人。
等到柳良再想从梦中抓住点什么的时候,他醒了。
“呼~~疼疼疼。”
柳良刚醒过来,便发现整个人躺在床上,身上的筋骨都充满了疼痛之意,连他都有点吃不住这种痛,不禁叫了出来。
就在柳良叫喊出来的时候,门外走进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柳良看着她,亲切的说了一句,“你来了呀。”
廖水冰轻点头,然后就只是看着他,然后没有说话。
柳良怪尴尬的,可现在他只能是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做不到,于是便开口问道,“这里是哪里呀?”
“苍云山上。”
柳良听到自己在山上了,便知道这间房间多半是间病房了,可等他环顾房间的摆设,又没有一个病房该有的的样子,“那这里是病房吗,就是治疗病人的地方。”
哪知廖水冰直接就否定了这种说法,“这是我的房间,我送你过来了。”
柳良的心跳动了一下,然后就问道了床上一股专属女孩子的清香,特别好闻,心神都荡然起来。
“哦哦哦,那我昏迷多久了?”柳良没有再去讨论房间问题,而是快速转移话题。
“三天两夜。”qula.org 苹果小说网
“怪不得呢,我饿了。”
廖水冰听完便马上起身,往外面走去。
柳良在床上看的很懵,怎么自己才提一句,她就不理自己了。
可三分钟之后,廖水冰便端回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然后坐在了床边。
柳良又喜又怕,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可下一刻,廖水冰就拿着勺子装了一勺白粥,吹凉之后就递到柳良嘴边。
柳良哪敢不张嘴啊,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乖乖的就吃下去了。
廖水冰表情变都没变,就像个没有感情的喂饭机器,只有她在看到柳良身上的伤时眼睛才闪烁一下。
柳良虽然身上疼痛,但好在吃东西还是没问题的,只是吃完之后要上厕所,这个就有点尴尬了。
“那个……我想去一下厕所,也就是茅房。”
廖水冰愣了一下,然后就想伸手去扶他起来。
柳良也不推脱,顺着廖水冰的手便起身了,只是这个过程比较痛苦,他的双脚都有点不能站立。
柳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果然看到骨头里面裂开了一点,虽然现在正在愈合,可还是不太能受力。
“我好像不能走路了,怎么办?”柳良一脸的紧张,这里又没有外人,他还真不知道找谁和他去好。
可廖水冰听完柳良的话后却说了一句,“我和你去。”
柳良的脸瞬间就红了,“这不太好吧?”
廖水冰没有理会他说的话,而是架着柳良便开始出门。
“嘶……有点疼。”柳良感受着自己的腾空,同时也感知到全身因为乱动而造成的大规模疼痛。
廖水冰放慢了一点手脚,变的更为轻柔起来。
终于,一番辛苦之下,廖水冰将柳良带到了茅房,可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弄了。
柳良一脸的悲愤,自己怎么混的那么惨了,连上厕所的能力都没有了。
还没等柳良说点什么,廖水冰就从柳良身后架住了他,还准备要空出手来帮他脱裤子。
柳良震撼于廖水冰的大力气时,同时也赶忙抓住了自己的裤腰带,不让它脱落下去,“这个我来就行了,真的。”
廖水冰闻言松开了抓住他裤子的手,用心扶住了他。
柳良颤颤巍巍的解开裤子,然后便想尿尿。
可是这么一个大活人就站在他身后,而且还是一个和他不太熟悉的女生,这叫他怎么尿的出来嘛!
沉默,又是沉默。
两分钟之后,廖水冰探头过来,想来看看柳良怎么了。
可柳良赶忙喊停了她,“没事的,我没事的,你等我酝酿一下哈。”
廖水冰奇怪的缩回了头,静静的等待着。
又是几分钟过后,柳良还是感觉尿不出来,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廖水冰的好奇之心也动了,于是单手摁在柳良的小腹上,直接灌输了一股真气。
“嘘嘘嘘……”
柳良感受着下半身的举动,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这太丢脸了。
一分钟之后,柳良终于结束了,然后快速提好了裤子。
廖水冰一言不发,将柳良搀扶着换了一个方向便带他回房间了。
一路上,柳良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算被放在床上之后他也是马上别过头,一点都不敢看廖水冰。
“你现在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我好了。”
廖水冰听完,给柳良盖了一下被子,便出了房间,关好了门。
柳良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真是丢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门外等候并没有走远的廖水冰同样也是红了一张脸。
就这么过了几天,每天戴伏都会来给柳良上一下药,顺便看一下情况。
幸好柳良的自我意志力比较强,伤口什么的也恢复的比较快,所以准备就能下床了。
而在这几天中,每次需要廖水冰和他去上厕所,他也能适应了,甚至都不需要她对自己的‘帮助’都可以顺利的喷射出来了,有时候他在这个过程还有闲心跟她扯皮,虽然她不会回复自己。
等到柳良可以下床走动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同时在心里也有点失落,可这份失落他可不敢说出来,因为他怕挨上一春雷。
柳良这几天观察了一下这栋二层小房屋,发现这都是廖水冰一个人的专属,而且这栋房屋的位置也很偏,这几天他都没有见过除戴伏外的其它人,甚至连林宿安也没有来。
“哎,你小师叔这几天怎么没来看我啊?”柳良站在门口上往远处看去,发现这里的位置挺高的,他都能看到一些云层在下面。
“听说是在商量修复经脉的方法。”廖水冰如实的说道,这几天因为必要的接触,她慢慢的也多话了一点。
“哦哦,这样子啊,那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过来。”柳良感叹了一句,在这异乡没个熟人还挺无聊的。
就在这里,道路上走过两个身影。
一个柳良很熟悉,另一个则是廖水冰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