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遇害?

四个孩子的争斗最终变成三个家族的斗气之争,除了程三娘和向正,一个记挂着开铺子赚钱,一个则是什么都不知道。

彭和昌也不和彭杭说,直接对着向松:“松哥儿,你到时候再拿一个榜首给他们看看。”

向松:“……”两父子一个样子,都指望他来打败对手。

考前一天,向松和彭杭被彭和昌赶出去逛街,说是放松心情。当然,出了之前的事情,彭和昌也不放心他们单独出去,除了向家让带的吴书,向松自己的流云,彭杭的阿杰,私底下还有四个从别的地方调来的高手在暗中跟着。

向松觉得不是他和彭杭需要放松,实在是彭和昌太紧张了,他紧张到觉得俩小孩就应该到处逛逛缓解,没办法只好从命。

他们一行人足足七人,向松心情微妙地想王爷出行也就这规格了。

他们也就在周边逛逛。府城的向宅周边有一个府学,有个医馆,还有几个比较大的食肆,放在后世妥妥的学区房。

很巧的是,这个医馆也是百草堂,估计和西口县的那家还有点亲戚关系。

“让一让,让一让!”向松正看着百草堂的匾呢,突然有个横着的人被小厮抬进了医馆。

向松不禁有些怀疑自己,他上上辈子是不是给百草堂医死了,他一看见百草堂,百草堂就出事了。

彭杭拉了拉向松的袖子,悄咪咪问道:“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这种热闹有什么好看的。”向松不解,“你医病喜欢给人看啊?不喜欢就别去看。”

“好吧。”彭杭嘟了嘟嘴,他是真的不知道附近有什么逛的,向松不给他去远的地方,就在家附近逛,虽然一开始因为不用读书而开心,可这样也很无聊啊。

流云的耳朵动了动,他像是听到了什么,闭眼仔细分辨,然后突然睁开眼睛,和向松说道:“里面的是蔡公子。”

这下向松和彭杭都惊诧地齐齐叫出声:“什么!”

彭杭暗戳戳地兴奋起来,忙拉着向松的手就往里走:“人家医病不好看,蔡灏医病得好好看看了吧。”

这说不定还是之前的事情的后续呢,向松也不再固执,顺从地被彭杭拉着走了。

这时候的医馆从来不缺围观群众,医馆从来都是多事路段,很多热闹可以看的。

向松和彭杭并不显眼,他们探头探脑发现挤不进去之后,就呆在一个角落里,让流云来听,然后复述给他们。

周围的人也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听说这学生是准备明天的府试的,这下糟了,可怎么考啊。”

有人故作高深地插了一句:“就是因为府试前才会出事。”

“你怎么知道?”

“我家就住在这百草堂旁边,每次要考试,这医馆就没停过,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那这里面的人是怎么了。”

“听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天可怜见都拉得走不了路了,是被抬进来的。”

向松和彭杭对视一眼,腹泻到无法起身,这有点严重啊。

彭杭跟向松低声说道:“我出五两银子,赌是那个小孝女下的手。”

向松斜睨他一眼:“谁和你赌。”好吧,他也猜是那个小孝女。

流云一开始还帮向松转述,突然从里面传出一声哀嚎:“我明天就要考啊但是,我一定要进考场的。”

好吧这句不用流云转译了,他们听见了。

彭杭撇撇嘴说道:“府试又不是只这一次,这次不考下次考呗。”

向松却能理解他:“你想啊,蔡灏现在年纪小,十三岁的童生和十五岁的童生还是有点差距的。再说你的同窗都是童生了,就你还什么都不是,这样不好受的。”

彭杭想了想也能理解了。

蔡灏此时听着医嘱有点崩溃,但是身上扎着针,他不敢动,难过地说道:“我就每天去半天还不行吗?就考三天。”

给他看病的百草堂大夫最讨厌这种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的人了,很严肃地骂道:“不就一次府试吗?身子重要还是考试重要。你现在很虚不知道吗?”

蔡灏抿着嘴不肯讲话,大夫就和带蔡灏的两个小厮说:“告诉他家人,如果不顾及他的身子就去考,想治就吃药养起来。行了走吧,下一位。”

蔡灏和小厮就被赶出来了。

小厮还在愤愤不平:“这老家伙说话怎么这么冲,少爷也没说什么啊。”

另一个小厮安慰道:“有能耐的人脾气都不怎么好,这说明这大夫是能看的好病的。”他安慰着蔡灏,可是蔡灏现在低落地听不进别人的话。

彭杭拉着向松的衣袖就跟了上去。

没想到在巷口,有个女子和蔡灏说了两句话,蔡灏的眼睛就亮了起来,然后跟着人走了。

彭杭没看清楚人脸,问问身边的向松:“你看到了吗?那人谁啊。”

向松也只看到一个侧脸,不确定地说:“我感觉,有一点眼熟。流云,你听见刚刚他们说什么了吗?”

流云一直留意着,他们离得也不远,自然是听见了:“那个女子说,她有办法能让蔡公子参加明日的府试。”

“那么神。我们跟上去看看吧。”吃瓜怎么能只吃一半,彭杭兴冲冲地继续拉着向松跑。

吴书和阿杰都觉得两位少爷挺无聊的,更别说暗中保护的那四个人,一群人就跟着蔡灏左拐右拐,拐到了一个没人的巷子里。

向松和彭杭就藏在转角的地方,这里没人,他们也不敢探头去看,只能把耳朵凑过去听,他们若是听不真切,不还有流云嘛。

蔡灏被眼前这女子带着左拐右拐的磨没了耐心,看巷子里没人之后,就直接站定,说道:“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参加考试。”

女子见蔡灏态度恶劣也不气恼,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出来,解释道:“你的病可以通过这味药暂时稳下来,等考完试之后继续治疗也没问题。考试的这几天,每日一粒,可保证考试不会出状况。”

蔡灏狐疑地把瓷瓶接过去,仔细瞧了瞧,还闻了闻味道,没琢磨出什么东西来,问道:“你这瓶药要怎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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