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翼鸥”
“你说的是神湖的翼鸥?”
四斤有些惊讶,虽然他对此鸟并不熟悉,但知道这鸟就是传说中的翼鸥,他还是有着十二分惊讶。因为在这座城市里,翼鸥可是非常出名,这不仅仅在于它是国家珍惜保护动物,更在于它有一个非常古老的传说,这个传说和玄界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嗯,原本这样的鸟类不应给受伤啊”
塔儿用手慢慢摸着翼鸥受伤的右翅,脸色悲伤,仿佛是自己受了伤。
“真是一种奇怪的鸟,看上去就古怪。让我看看它的伤口吧”
说着四斤慢慢拨开右翅沾着血渍的羽毛,伤口很明显,若没猜错,应当是被土枪所伤,子弹擦过主翅骨,但较严重,翅膀已折断。
“人为伤害呀,这伤口需要专业护理”
四斤看着,心里有些难受。
“国家珍惜动物都敢伤害,胆子也忒大了吧”
塔儿说着便来气,浅咬着嘴唇,脸蛋微微泛红,气息也明显变粗。
“走,我们带去矿医院看看,说不定那个驻矿医生老弧会摆弄这个”
四斤看着伤口已结痂的翼鸥,担心伤口拖的久了,不好处理,心里略觉着急,遂催促着塔儿。
“放心四哥,我已经找了些酒精消过毒了,伤口不会感染,只是这翅膀折断,不好固定”
“看这创伤面,也不是很大,塔妹妹你稍等,我出去弄些固定翅膀的材料来”
四斤边说边站起身往外走,塔儿听到四斤安顿的话,刚站起来便又坐下,手中轻轻抱着翼鸥,直对着四斤点头。
倒是一盏茶的功夫,咚咚的敲门声响起,翼鸥已经在塔儿的臂膀里乖巧了很多,被敲门声惊到,塔儿遂起身开门。
四斤早已站在门口,略喘粗气,额头还渗出细细的汗珠。左手拿着几支细薄的木条和一卷医用胶带,右手拿着一小瓶碘伏和一片阿莫西林。
塔儿看着四斤这身行头,有些惊讶,哪知四斤举起医用胶带,凑近塔儿的脸前,冲着塔儿傻笑。
塔儿这才注意到医用胶带上插着一根细细的绣花针。
“哈哈哈,四哥,你要绣花针干什么?”
塔儿看着四斤,咯咯地笑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看那翼鸥的伤口,虽然创伤不大,可也伤筋动骨了,所以这个...能派上大用场”
说着四斤贴近塔儿身子擦肩通过,径直回到了塔儿的房子里,将手上的这些东西一股脑撂在了沙发上。然后从医用胶带上拔下插着的绣花针,来回望着屋里桌上,沙发上甚至是拉开茶水柜的抽屉。
“四哥,你在找什么?”
塔儿看着四斤似乎在找什么,便凑到跟前轻声问道。
“你是不知道,驻矿医生老弧那里小玩意儿多得是,偏偏打火机就剩一个,死活不给”
“奥,是这样啊,电脑桌抽屉里有火柴”
四斤顺着塔儿的提示走到电脑桌旁,轻轻拉开抽屉,里面确实有一盒火柴,火柴盒表面印有“阳火磐矿业”字样,一看就是专门定制。四斤暗暗惊叹。
拿出火柴,四斤轻轻划着一支,将绣花针一端放在火焰上轻轻烧灼,待被烧灼的针尖散温后,又划着一根,将绣花针另一端烧灼。
“呵呵呵”
塔儿在一旁看着,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四斤抬头看着手里抱着翼鸥的塔儿,疑惑不解。
“塔妹妹这是抽哪根筋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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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还好意思问,当然是笑你了”
塔儿笑的更欢,不禁弯腰捂嘴,前俯后仰。
四斤手握绣花针,一脸懵逼,看着塔儿作像,也仍不住笑了起来。
“不是,好我的塔妹妹,到底在笑什么?”
四斤有些无奈,边笑边问道。
“你自己带来的碘伏,你还用得着拿火柴给绣花针消毒吗?”
塔儿指着绣花针说完便又弯腰笑了起来。
四斤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瓜,不好意思地跟着笑了起来。原来自己糊涂起来也真是够呛,真应验了一句古话:“骑上毛驴找毛驴”
“四哥嗳,这可是知识点呀”
塔儿笑了好久才缓过气来,指着余四斤说完这句话,又笑了起来。
“得啦得啦,有那么好笑么,笑点这么低”
四斤无奈地给塔儿翻了个白眼,而后拧开碘伏瓶盖,用棉签给针头上涂满了碘伏。
“塔妹妹,你过来”
塔儿听到叫唤,凑了过去。
“再近点”
塔儿微怔,将头贴了过去。
“再近”
塔儿疑惑地看了看四斤,眼神迅速移开,脸蛋涨的红扑扑的。
“你要干嘛?”
塔儿羞涩地问道。
“哎呀,没事,头凑过来,快点”
塔儿脸蛋更加的发红,心跳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不过还是将头贴到了四斤胸前。
四斤抿着嘴微笑着,伸出左手朝塔儿头边拨去。
“塔妹妹,把眼睛闭上”
“干嘛?”
塔儿看着四斤神秘的笑,越发羞涩,不过还是默默地闭上眼。
四斤左手轻轻触碰着塔儿右腮,静静地端详着,塔儿双眼微闭,嘴角微微上勾,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哎呀”
随着四斤左手轻轻一抖,塔儿轻叫了一声,睁开眼。只见四斤左手拇指和食指间捏着一根长长的头发,很显然是从塔儿头上拨下来的。
“四哥,你拨我头发干吗?”
“哈哈哈,塔妹妹,仔细看”
四斤看着塔儿一脸抱怨的表情,将右手伸出,展示给塔儿看,那枚消过毒的绣花针出现。
“知识点”
四斤看着塔儿,然后将头发丝慢慢插到绣花针眼上,轻轻打了个结。
塔儿看着,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秀气的一面,真是大开眼界了”
四斤听到塔儿说这话,略显羞涩,噌一下将针线放到塔儿手里,自己起身抱过一直在塔儿怀里的遗鸥。
“现在轮到你了,针线活儿你在行,遗鸥的命全靠你了”
塔儿听明白了四斤的话意,手里拿着绣花针,脸涨的和刚刚一个样子,迟迟没动静。
“快呀,塔妹妹,看翅膀上又渗血了”
“这...这...”
塔儿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四斤。
“哈哈哈...哈哈哈,塔妹妹,你该是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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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斤抱着翼鸥,站在塔儿跟前也是小的前俯后仰。
“缝衣服我会,可是这...这是一只鸟啊”
“奥,我还以为又要给你说是知识点了,没关系,就当缝衣服,我给你压惊,简单两针缝合肉就可以了”
“那...我试试吧”
塔儿咬了咬嘴唇,咽了口口水,让四斤依偎过来,自己则在椅子上调了调姿势,准备动手。
“咕噜咕噜”
这时,遗翼鸥轻轻叫了起来。
“塔妹妹,先给伤口涂点碘伏”
四斤将翼鸥抱紧,一手将受伤的翅膀托起,双指夹着,稳住翅膀,尽量不要翅膀晃动。塔儿给伤口涂完碘伏,看着翅膀,而后取了一把小剪刀,轻轻将伤口旁边的细细羽毛减掉一些,待创伤面露出,又上了一次碘伏,遂用针小心翼翼地缝里起来。
“咕噜咕噜”
翼鸥叫个不停,还有些挣扎,很显然是被扎疼了。四斤轻轻揉了揉翼鸥翅膀根部,又学着翼鸥咕噜咕噜地叫着,示意安慰。塔儿看着四斤这样,咧嘴又笑了,待翼鸥情绪稳定许多,示意四斤按稳一些,又缝了两针,而后小心将头发丝的线紧了紧,打了个结,用小剪刀剪断。
“收工”
塔儿拍了拍手掌,长舒了一口气。
“等等”
“怎么了,四哥?”
“你帮我捉紧一下翼鸥,我把小木条给固定一下”
“了然”
塔儿很爽快地应了一声,然后很利索地接过翼鸥,四斤起身去拿小木条的医用胶布。
“四哥啊,你说这只翼鸥多大了,有没有同伴,叫什么名字呢?”
塔儿抱着翼鸥,来回端详着,突发奇想地喃喃自语道。
“我哪知道叫什么名字,咦?”
四斤转过身目不转睛地看着塔儿,塔儿也疑惑地看着四斤。
“要不塔妹妹给起个名字吧,遗翼鸥遗鸥的,叫着别扭”
“好啊好啊,这个主意好”
塔儿也兴奋的笑了起来。
“嗯,看它白融融的像一团棉花,那就叫棉花糖吧”
“啊?可是,这棉花糖有黑头呀”
四斤看着塔儿怀里的翼鸥,皱了皱眉头。
“那四哥,你说叫什么?”
四斤45度仰望天花板,用手摸着下巴,作思考状,惹来塔儿一阵笑声。
“呵呵呵,四哥,人家思想者不是你这个pose”
“这你就不了解了吧,我可比思想者实用多了,我这样思考能出结果,思想者的那个造型,容易打盹儿”
“哈哈哈”
塔儿差点没笑喷了。
“别..别笑,你哥在思考着了”
塔儿笑的更加厉害。
“看你那傻样儿,嗯,依我看呀,它既然向棉花糖,而且性格也非常温顺,那就叫甜心吧,对,就叫甜心”
“好啊好啊,甜心好听”
塔儿听到四斤的话,眼前一亮,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这笑容加上长长的秀发,以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皙透粉的皮肤,让四斤看的有些入神。
“四哥,你愣着干啥,你看甜心都在笑话你”
“咕噜咕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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