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走是吧,那你们拿钱来呀,继续买多点。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我们真的想参加你们的队伍,可不可以给个机会。
机会,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但你们的表现太糟糕了,让我们怎么信任你们?
我,我不是。。。我不是他们的。
坠儿不由伸出了手。
你说什么?
我不是他们一伙的,我,我退出。我不会贩卖私盐的。
那你为什么跟来?
我,我只是想瞧瞧热闹而已,我真的不跟他们一块的,请你相信我们。
那你的意思是,参加我们的只是他们三个而已?
不错,就他们三人。
哈哈,还真有意思,不买盐却想跟我们上道。
不错,你答应他们吧,他们是真的很想做。
坠儿急着帮忙道:但你们不用管我,我,我真的真的只是来看热闹的。
好吧,我们就信你们吧,不过参加我们组织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过几天吧,我告诉你们地点。到时你们来就是了。
好,好的,英哥。谢谢了。。。。
不好,社长,田甲主又来闹事了。
什么,田甲主又来闹事了,他闹什么事?
他要掺和何二家的婚事。
什么,何二家的婚事关他什么事?
原本是不关他什么事,但他说他有特权要留下何二的新娘过夜,何二可气死了。
什么,他,他要留下何二的新娘过夜?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这不明摆是要夺人家花姑姨的初夜权吗?
可不是,现在何二已经准备与田甲主拼命了。
呀,这是傻呀,他手无寸铁怎么拼得过田甲主呢?
就是呀,田甲主手握重兵,何二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
那这事怎么办。没怎么办,这可得社长你出出力了,为了大伙的利益你可得使使劲,否则这种事以后再不断发生可就害了大伙呀。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凭我一个人的力量也不够呀。那怎么办?我想拉上老夫子一起去。
对,对老夫子最会讲道理了,他去了能行。
这也不一定,田甲主是个讲道理的人还会办这样的浑事?他根本就是乱来嘛。
有村民不放心的道。
说的也是,那怎么办,左不行,右不行。难道就让新娘让他混蛋给糟塌了?
行,行,别急,再让我想想,以前有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怎么没有,冯家大姑娘去年就被田甲主给抢去了。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您不记得的事还多着呢,这回事过去了您又不记得了。社长。
唉,也别这么说我,我还是关心大家的。好吧,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就去救人吧?。。。。
元朝乡村五十户为一社,社长由乡村德高望重者担任。甲主则为蒙古人,专门管理乡民日常生活的。
但他们往往专横霸道,嚣张跋扈,鱼肉百姓,把人当畜生看待。南人本就是第四等人,更是对南人无法无天。
商量个屁,再商量黄瓜菜都凉了。
不想拿破仑他们却涌到私塾门外。
朱元璋你回来了?
老夫子似乎很高兴,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子年龄虽小但足智多谋,有他出主意事情定能有转机。
你们想听听我的?拿破仑说。
不错,小兄弟说吧。
其他人也听闻了他的“大名”。
照我说,这种事田甲主自然理屈,他蒙古是统治者又怎样,总不能这样糟塌我们百姓吧,要是新娘怀了他的种怎么办?那血源岂不是乱掉了?
说的也是,蒙古人就想肃清我们汉人南人的血脉,好让他们蒙古人大一统。
哼,休想!。。。
呸。。。。众人交口诅骂起来。
你们说的都对,这就是蒙古人的险恶用心,我们可不能着了道儿。否则的话,长久以往,以后我们汉人就没有纯正的血统了。
说得对,一定要阻止田甲主恶劣的行径。
对,我们这就去抢新郎,不行就和他拼了。
对,拼了。。。。群情汹涌,悲愤激荡。
也不至于跟他们拼,但不怕死是一定要有了。不怕死的跟着我去!
拿破仑一扬手,一大群村民立即呼应。
我们没有刀枪那就拿柴棒吧。
好的,每人一把,冲呀。。。
不好了,甲主,外面来了很多人。
什么?外面来了很多人,你们有没有看错,是些什么人,敢闯我田甲府?
是些佃农来的。
佃农怕他什么?来再多又有何用?
可,可他们是来闹事的呀。
闹事,闹什么事?
自然是跟何二有关,何二现在给我们关押了,他的同乡听了消息自然会来替他出头。
那来得还蛮快的嘛?我上午捉了人,下午就有人来捣乱了。
可不是吗,田甲主抢了别人的新娘,这事别人能干休吗?
喂喂,你到底是哪边的,怎么帮那些刁民说话。
我,我也只是说实话而已,田甲主,还是放了新娘吧?否则,会出大事的。
会出什么大事?这牛家村方圆几十里都是我田甲主说了算,给他们个胆他们也不敢乱来。
可是,可是,他们就来了。。。
来就让他们来吧,这个新娘今晚我是睡定了!
无耻!恶霸!混蛋!下流。。。。
拿破仑领着百十号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田甲府走来,一边走一边喊口号。
哟,说我是恶霸不错,但说我无耻下流可不行,我这可是行使我作为甲主的权利来的,朝庭都允许,你们凭什么反对?
田甲主叉腰拦住门口,不让乡民进来。
你就是那混蛋?
拿破仑一脸无畏有挺身而出,站到了他的对面。
呀,你是什么人,臭屁孩!
我首先不臭,再者不是小孩,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啊,你,你已经成年?真是笑死我了,看你样子顶多十五六岁吧。还敢称自己是大人?
对,大不大是看还有没有成家来定的,不是吗?我已经成家,那就是大人,就可以管你的事?
我有什么事,需要你管?
呀,还装糊涂是吧?快快把新娘交出来,我们放你一马,否则。。。
否则怎么样?否则有你好看。
哼,我管辖这方圆几十里地,谁还敢给我好看?就凭你,小毛孩。
田甲主冷森森的朝拿破仑走了过去。
我再次强调一次,我不再是小孩子,我是成人了。还有,你如果敢冒犯我,你这甲主也当到头了。
哟,说话还挺大口气的嘛,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你也只不过是这几十户人口的田甲主,却吹嘘什么我们这几十里都归你管,你是自己乐吧?
呀,那你的意思是跟我抬杠了是吧?
是就是,快把何二与他新娘放出来,否则这事跟你没完。
没完?那好,如果我就是不放呢?去年我也捉过你们的姑娘,你们还不是不把我怎么地?
哼,去年是去年,今年我们不会再忍下去了,你看着办吧,放还是不放?
我就是不放,你们能把我怎么办?
田甲主耍起横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后果自负,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我可是花花脱儿狱司的女婿,你敢与我作对?
什么,你,你是花狱司的女婿?
田甲主似乎一惊,但随即又镇定下来道:如果是狱司来了我还给他几分面子,但你只不过是他的女婿,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那可是你说的,以后狱司怪罪下来可没说我没提醒过你。
拿破仑一挥手:闯府,把人给我抢回来,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是,冲啊。。。。抢人啊。。。
你,你们。。。竟敢这样?
田甲主气得直跳脚,但却拦不住这汹涌的人流,虽然也有几十人手下,但面对人多势众的村民也是毫无办法。。。。
找到人了。找到了。。。。何二。。。还有他的新娘子。。。。众人簇拥着两个人走了出来。
一看,果然是何二与新娘。何二一脸的苍白,手脚有伤痕估计受了不少苦。新娘子则是惊慌失措,满脸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