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迪丝在给我一层层的套衣服,我慌忙扭开床头灯,看见伊迪丝比煤气灯灯芯还大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吓得我要大叫。
伊迪丝她情急之下,只能用她的嘴捂住了我的唇。她的唇,散发着酒的凛冽和荷花的清香。她的唇,就像酒心巧克力一样。淡淡的苦味,包裹着意想不到的软糯与香味。如果你的嘴唇,轻触一下这酒心巧克力,那和巧克力混合的酒水就化入你的嗓子眼里,融到你心坎里去。
伊迪丝的脸贴着我的脸,我也同样瞪大眼睛看着她。伊迪丝噗嗤一声笑了,松开了嘴,用手捂住嘴。我小声说道:“你松开我,你在干什么?”
“你可别说话了。”伊迪丝骑在我身上,她的脸努力捌过去不看我,身体又朝前挪了挪。她看了我一眼微笑着,又把脸贴着我对我耳语道:“去酒馆,不是说好了吗?”
我刚打算回答,她的胸*膛压在我的脸上,我都快喘不过气来。我拍着她,向下做一点,我完全嵌在她的身前。我都快憋死了。她掐了我一下大腿,我脸憋得像是快要成熟的葡萄,喊也喊不出。
依蕾托和菲奥娜还在隔壁说着话,探讨着这地方的圣遗物的调查方法。她们打算潜入教授的办公室与书房调查。zuqi.org 葡萄小说网
依蕾托说狄克教授是一位老光棍,一辈子都住在单身宿舍。依蕾托调查了,什么东西都没有。菲奥娜说这才可疑。她们两个听到我的房间有响动喊道:“你怎么了?”
“月亮还没有消失它的容颜,就有人孤零零地巴望着我的脸。”依蕾托说道。
“我要上厕所,你跟我一起去啊!反正你们都是一起去的,这把带上我呗。”我吼道。
“在每扇门里总有个痴心的人儿等待得心焦。”依蕾托吟诵道。
“你别说话,隔墙有耳。你和我去酒馆说。懂了点点头。”伊迪丝再次警告我。我拼命地点着头。她起身松开我。我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
她示意我跟她到卫生间,她打开马桶冲了三次水,又敲打着马桶后面的瓷砖。伊迪丝敲击了几次,只听到‘哐当’一声,伊迪丝兴奋地示意我把脸伸进马桶里。
我示意她做个示范。伊迪丝朝我笑了笑,她把脸一塞进去,马桶变成了一个向下的楼梯。她伸手请我,示意现在还不敢吗?
到了酒桶都洒掉的那酒馆后街。那老板阴阳怪气的瞅着我说道:“酒桶骑士,欢迎你的光临。”所有人都憋着笑的看着我。酒保看到我,酒杯都掉到地上了。
“是不是,我上次把这家店闹得太凶。”我看着老板说道。
伊迪丝示意,你那天晚上的钱。我已经付了。伊迪丝笑着说我想太多。
伊迪丝示意酒保,像以前一样的先来两扎啤酒。我示意,我先来一杯牛奶,谈完再喝酒。
“有什么要说的,整的我和你像是····”我看了伊迪丝一眼。
“偷情是吧。”伊迪丝满不在意的接过酒保的酒杯,一口饮下啤酒感叹道:“这才是人生啊!”她把我点的牛奶泼到地上,推给我一扎啤酒。
上次没有牙的水手搂着脸涂的像是被火点了猴屁股的女子,晃了晃她。这次这位水手指着伊迪丝说道:“你的酒洒喽。”众人哄堂大笑。
伊迪丝,朝天上一指。所有人齐刷刷的都躲到桌子下面了。伊迪丝又蹲下身子系紧马靴的鞋带,他们又跑到桌子上站着了。
“他们这是怎么了?”我说道。
“你昨天在这喝完酒之后,我替你付的酒钱,我们在数目上有些争议。不说这些了,你知道什么是圣遗物吗?”伊迪丝说完,示意酒保走开,要老板给她倒一杯威士忌。老板直接把酒瓶,扔给她。
“菲奥娜她在给你的漂流瓶里肯定已经告诉你什么是圣遗物了,要不她也不会叫你四处撒播假的圣遗物地图。这小妮子生怕我们不出手,渔民们光上呈给关舜华就有三个漂流瓶。詹姆斯桌子上有几个。”伊迪丝说完,倒了一大杯威士忌,一口饮下。
“不就是笔墨纸砚或者什么乐器什么的吗?”我还没说完,她就开始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道:“不行了,你的愚蠢击穿了我的认知。”她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别再搞笑了,好好回答。你那么聪明?”
“我只看到三幅画,一个是一人在山尖吹笛子、巨人在平原吹风笛、矮人再拉手风琴。你们又在找巨龙国的什么笔。”我有些生气地说道。
“其实这东西,与其说是大的圣遗物不如说是时代产物。小的说是龙脉、灵脉、地脉你怎么称呼都好的节点。大的是时代留给人的馈赠,小的就是土地与人的灵脉的链接。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正好我们从乌凯诺那里得来的圣遗物演示一下,这可是我从玛露卡手里偷出来的。”她从怀里掏出一把小的回力标镶嵌着淡蓝色的圣遗物宝石。
我一回神,我已经回到了阿卡姆台地前的洞穴里。我刚要进,飞出来一只飞矛,马上要击中我。伊迪丝用军刀挡住了飞矛。
伊迪丝她转动了一下圣遗物,我们又回到了酒馆里。“其实听菲奥娜说它还有别的功用,可我们所有人包括菲奥娜都不知道怎么触发。”
“所以这东西你们才会争夺?”
伊迪丝饮了一大杯,接着挠头说道:“这么跟你说吧,用你们的话说是大的圣遗物可以说是过去时代的抽象意志的具体显现。
例如说我手里这个就是小的,它是费罗尼亚土地上的人与物的特质与这东西的结合。小的可以说是土地与人类交互作用下的无意识的聚集物体。
我就拿我们以为是那巨龙国的神笔来说,它比不上合氏璧珍贵,也不如神机羽杀伤大、更不如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可它最能代表的巨龙国民族的传统,历史的巨细无靡、文士的操节。而小的圣遗物是当地灵脉与生活在此地的人,一种无意识链接,慢慢自我塑造成的圣遗物。你的菲奥娜、安娜没告诉你吗?这都是她们的专门领域。别问我?”她眼看就要喝光一瓶威士忌了。我倒出来一些,示意她不要在喝了。
“其实应该叫天遗物和地遗物不是吗?”我说道。
她又接着着端起酒杯,一股脑的喝光了,用袖子擦嘴说道:“约定俗成,就好像狗叫狗一样的事情吧。其实这名字定义的事情,详情我也不懂了。跟你说,去找你的小心肝和你的大脑去。”(指安娜和菲奥娜)
伊迪丝还打算喝,我制止了她。“怎么,你心疼我了。”她晃着酒杯,蔑视的看着我。
我把她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说道:“废话,我能不心疼你吗?你现在是和酒杯一起摇晃。”
“那你替我,去相亲好不好?我母亲,天天给我寄来一堆照片,让我每次从中挑出3个去见。幸亏依蕾托雇佣我陪她一起去查这圣遗物,我少去了一个月。你知道,那些男的。看见你时,眼睛都比太阳下的钻石还亮。等我说出我的岁数,他们的眼睛就蒙上了雾。等我提起我的职业,他们的眼睛就是黑色的夜赐给了他们黑色的眼睛,用来找寻快速回去的方法。再把我家庭情况一交代,他们的眼睛已经开始萎缩了就和风中的沙粒一样。”伊迪丝她笑嘻嘻地说道。
“扮男扮女,什么时候?”我说道。
“你看看,怎么样。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一个大龄女雇佣兵····”她一边自说自话,一边打算再要一杯酒。我示意酒保,她喝的够多了。
我摇晃着她说道:“你想我怎么个演法。”
“什么!”伊迪丝突然站起来说道。“你愿意!”此时水手们,纷纷站起来祝贺我们喜结良缘。
老水手a说:“你在这家酒馆喝了五年的闷酒,5年了。终于有人肯要你了。”
水手b说:“你出嫁,都比我姑娘都难。你还出不少嫁妆,还那么漂亮。我姑娘又丑,脾气还不好都抢着要。”
有人打趣水手b,别说了。等会你老婆、你姑娘一起找你麻烦。突然,门‘哐当’,进来两人。这水手立马结了酒钱。发现是一对情侣,进来喝酒。这水手坐定,继续和别人吹牛。
“真的?”伊迪丝拽住我的翻驳衣领的莱恩花呢料大衣说道,“不提这事情了。我怎么又提这事。我们还是谈谈这圣遗物的事情。”
“相亲。我还是那句话,你如此美,你为什么·····”我说道。
我还没说完,伊迪丝打断我说道:“你知道寻找圣遗物,是菲奥娜一人发现的。后来发现,这东西她解决不了。菲奥娜只能心生一计,把这事告诉我们。原本不是叫你去的。这漂流瓶本来计算好洋流速度风向,正好飘到我的根据地。可下了几场暴雨,让你这小倒霉蛋,就捡起来了。她还以为关舜华或者安娜能捡起来,即使一般人捡起也会最后呈交给关舜华、薇薇安或者玛露卡的母亲。没成想你不仅捡到了漂流瓶,还遇到了凯尔特女神。她还任命你为勇者,我们说好了让你的依蕾托当勇者的。嗐,这下真够瞧的!”
老水手a走过来说道:“姑娘,难怪你还单身。话题,转圜的那么僵硬。是个人,都会发现不对劲。”伊迪丝不乐意谈,自有她的原因。我也不方便多问。
“那为什么找那么多人,来阻止她去找东西。”我问道。
“找什么东西,婚姻我可求不来。我只有干着急的份。”伊迪丝看我一眼,拍一下我脑袋说:“对对,是圣遗物。她们包括我,都是来协助你找到圣遗物的”伊迪丝说道。
“你们目标相同,还互相妨···你还说我们看到神仙打架之前。你说的菲奥娜事先已经通知詹姆斯,这才引来的祸端。这可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我惊讶地说道。
伊迪丝头疼地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你要对我们放心!你知道的,这也是我们的想法。在平常时期,我们所有人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看起来攻心斗角。我们上面的人就会疲乏,等到真有事,我们就可以自己看着办。”
“是演给你们的上司看的。你当时怎么没告诉我?”我诧异地说道。
伊迪丝的脸颊已经沾上醉意,笑盈盈地点着我说;“不是,演给对方上司看的。我们即使肯团结,我们身后的家伙们,也不会单纯地因为目标一致而联合。这种行动我们称之为,积极的消极行动。就像你们贵族要保护民众的纯洁一样,我们也要保护国王和董事们的纯洁。”
她凑在我耳边说:“你不知道你当时听到我们追随你找圣遗物的表情,像极了你小时候上厕所时没带纸,厕所门被踹开了的样子。一脸被别人看着你便秘的样子,突然提裤子又拉出来的表情。太招人乐了。我每次你拉屎,我都会踹门进去。那时候薇薇安每次你上厕所,都在厕所周围巡逻。可惜现在回不去咯!”
“你什么意思?仅仅为了看我笑话。那杀害登特,解救孩子们的事情。”我还没说完。我有些气愤,我的内心不能接受这个答案。这太荒唐了!
伊迪丝堵住了我的嘴,我又说了一遍她说的话“你们知道我们的目的都不是为了什么孩子,甚至那我们都知道的巨龙国宝物都不重要。”
伊迪丝大大咧咧地接着说:“我们不是为了辅助你,而是为了监视你得到‘圣遗物’之后,她们要能妥善的保管。最重要的是为了其他人都得不到,又同时他们在掌控之中,到最后大家都能得到这‘圣遗物’。”她假兮兮的装模作样的对我眨了眨眼睛说道。
我歪着头说:“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听到这答案,内心十分煎熬,可她们这样做是错的。她们不该如此活着!人不该如此!可我不能说出来,她们会嘲笑我天真、冒着傻气。一个我们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存在,勾心斗角的想要得到它,可所有人又都害怕着‘圣遗物’有什么功能,把他们毁灭。但他们最害怕的是对方得到它。
伊迪丝同样歪着头看着我说:“字面意思。就说依蕾托公主,王夫建筑学、天文学样样精通。可如果让他知道。他的想法就会变幻莫测,引起其他本国贵族的猜忌。至于我们伟大的女王,她一年就像兔子一样生王子和公主,你不能让她边生孩子边处理这事吧。哈菲兹公主任职情报部门也听命于情报部门,这就更需要这招了。提比利王室的后宫已经变成了情报战的主战场了,不能再用这等事情,再让皇帝烦心了。至于上报给提比利的宰相,谁知道昨天是雅美人,明天就是阿卡迪亚人,今天是个托斯卡纳人。后天又是什么人?
而且这‘圣遗物’就像是乌尔班巨炮,谁一用圣遗物说不定就能像们好像《摩诃婆罗多》里的俱卢之野一个下场。所以所有人都希望得到它,可他们最迫切的想法对手得不到圣遗物。而是你!我的小家伙,你倒是喝酒啊!”
“关舜华、安娜不需要把这事情搞得如此复杂吧!”我推辞她的酒杯说道。
“天啊!不需要!!”伊迪丝大叫道。“关舜华是普远镖局的二当家,也是其后继者。而普远镖局又是残余钥王朝的海军的一部分,是马来亚巨龙国人甲必丹首领之首。”
伊迪丝还没说完。“安娜呢!”我焦急地问道。她可没有这些问题。
“你可真天真。克劳利,你还记得吗?”伊迪丝靠近我说道:“别跟我说,漂亮姑娘的名字能记住。男人的名字记不住。”
我吃惊地站了起来说道:“他们也有关系。”
伊迪丝握住我的手,突然用手肘碰着我的胸膛说:“呦呦,戳到你小心肝了不是。放心,不是那种关系。他们都是炼金术师,你知道吧。安娜是神智协会的,恰巧克劳利也是。克劳利脱离这个组织,想加入黄金黎明。这个不归国家管理魔法师与炼金术师的地方,却又管理这些人的协会的地方。”
“炼金术师不是只归国家管吗?除了雅美人和穆尼人学习魔法只能依附于贵族吗?”
她敲了一下头,伊迪丝用喝光酒的玻璃瓶底看着我,示意我还需要再来一杯吗?我摇摇头。她接着说:“是只能穆尼人和雅美人炼成黄金。你,不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国际机构,也可以成为国家炼金术师。”她喝得意兴阑珊。
“你说这又有什么关系?”我问道。她有些喝醉了,总是拿着杯子底去看人,还傻呵呵的冲我笑。
“他们(指她们的上司)不害怕我们团结在一起吗,听命于一个领袖?”
伊迪丝她确实喝醉了,大声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成为你的小情人。”她脸颊绯红,大笑地拍打我的肩膀:“要的就是这种错觉,要的就是这自信。”
“那需要这么多人,在爱林还找了个农家女。还拉了个比我们人员还多的队伍。”我惊诧地说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惜花(喜欢)我。我他妈的也他妈的想他妈的知道。”我看着伊迪丝的表情像是要哭。我搂住了她的肩膀,拍着她、安慰着她。我还没说第二句。
伊迪丝她‘啪’一下,把我的脸摁到桌子上。“你说的是爱林那个小混混姑娘吧!就在酒会遇见一次,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的团队更坏。”
“让她一个去呗,你们参合什么?”我连忙讨饶道。
“为什么找你,据传说,你爷爷是异世界穿越过来的,被选召的勇者。可他不中用,又传给你父亲,可你爹更不中用。本来也没打算传给你。如果知道你也躲不过这种宿命。你奶奶和你妈,也不会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窝着。
本来就是谁拔出石中剑,谁就是勇者的经典故事。可拔出来剑的是个大字不识的穷姑娘。
凯尔特那帮长老会的老头们的表情,听到这消息比世界已经毁灭了差不多。所以他们就偷偷把光之子的长枪和弓都给了依蕾托她哥哥詹姆斯。这群凯尔特神灵也不是一块铁板,假如说努阿达神系的支持那蠢姑娘,卢诃神系的发现詹姆斯只关心他的王位。祂们(指卢诃神系)只好搅浑这潭水。你没发现你接受宝物像是工厂领扳手一样吗?”
“你一会这么清醒说这么多话,一会又像喝醉了一样耍酒疯。你到底要闹哪样。”我看着伊迪丝的脸说道。
伊迪丝她,一巴掌锤的我直不起腰。“哈哈哈哈,你看我哪里像是醉了。”她辩解完了,还不忘在拍几下。
我和伊迪丝拉开距离。她怒瞪着我。
“那凯尔特女神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我说道。她又推搡我后背,我躲开了。我示意她有话好好说,别拍拍打打的。
伊迪丝示意要和我,出去吹吹风,她站起来说道:“你看什么时候,工厂要教会工人第一步识别什哪一个是扳手、哪一个是锤子?会干就继续干,不会干就交工具走人。想当勇者的傻子,满世界都有。本来祂们也没期待过你。”
我突然靠近她的脸说道:“那你不期待我,为什么又要告诉我这些?”我的目光撞击着她的眉眼希望从她的嘴里说出前行的动力。我的眼睛催动我的唇,想要对伊迪丝诉说着你们到底要我怎样。我不被看好,那你们呢?你们为什么要卷入这场无趣的事件?我想要知道答案!
伊迪丝斜着身子倚在酒馆门前的柱子上,结实的身体向前挺着,她先是沉默地注视了我一会,她又像是抖机灵一般忽闪忽闪她的大眼睛。她桃红的头发波浪又添了几分玫瑰紫。她的眼睛半眯着闪烁着金光,她抿着的莲花般红色的嘴唇,露出贝壳般的牙齿笑着。
不知从哪传出来一句:“笨蛋,你脑门上有字。”我东瞅西望也没看到人。
“看你脚下,蠢货!”它说完。
我看到是今天傍晚的会说话的猫,这猫极其不屑一顾说:“蠢货头上写着蠢货,可倒给自己归类了。行啊!我以为你忘记了自己的职业是蠢货了。”
我刚要说话。这狸花猫又说:“你信不信,你只要把肩膀一靠近她就睡着,你一讲话她就醒来。”它漫不经心的想往前走。
“我不信。”我质疑到,伊迪丝她嘿嘿的笑着掐着这只猫又的后脖颈说道。
“要不说你是蠢货,你自己都不信。”你把手放在她肩膀上。我这么做之后,伊迪丝果然趴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蠢货就是蠢货。”这猫大摇大摆的往店里走。那水手们,用扫帚轰打它。这猫跑到了我的脚下,我准备弯腰去救它。它惊恐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蠢货,接住你雌兽。”有个水手准备去摸伊迪丝,她没醒。伊迪丝她一拳击打水手出去,伊迪丝接着用左手一拽,右手高速的出拳。紧接着伊迪丝一个滑步连着漂亮的过肩摔。她眼看要倒,我用后背一接,她落在我的肩上。
“你看她那么大动静都不醒。我可是也会好几门外语的勇者。”我说道。
伊迪丝说:“你背我干什么?”
“记住蠢不是年龄、学历、资历、经验。甚至不是智力。是你的气质。穷中漏出蠢,蠢中又显出你好色时的捉急,你的捉急又暴露出你的蠢。
你知道的越多、经历的越多。你越蠢,你身边的雌兽们就像陀螺一样转。你越蠢,她们越转的快,你就越好色。她们就像物品一样炫耀自己,你就越显得穷酸。物品的豪华,作用不到主人身上。你也是头一例。真的托斯丹·邦德[托斯丹·邦德·凡伯伦在地球上是挪威裔美国人1857-1929制度经济学的创造者]看到你的样子,我都能想象出来。一个穿着上个世纪风格的织锦短袍的人的在本世纪论证一个古科普特式样的长袍人存在的合理性。”这狸花猫,又被伊迪丝一把抓了起来。
“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他妈的也不想知道这猫说的什么。臭小子你说说,这猫是公是母?”伊迪丝摸着猫说道:“听这声音,像是公猫。这猫干的事,就会抱怨。是不是被去势了。”
“你抬起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说道。
伊迪丝抬起来这猫,这猫开始挣扎,它打算挣脱。她一个劲地摇晃它。
“我可是标准的纯爷们。你应该鉴别的是你身边的那位?”这狸花猫挑衅地看着我说。
“一个个鉴别。一个个来”伊迪丝像是握着脱水的鲶鱼一样,猫滑出伊迪丝的手,站在我脑袋顶。伊迪丝伸手去够。她像是玫瑰花的藤蔓,缠绕着我。她身体的每一次耸动,都带动着我的呼吸。
“你别躲啊!小猫咪,举高高哟嚯嚯。”伊迪丝说道,边发出奇怪的笑声。
我不知道我因为酒精开始起作用了还是什么。只见一道蓝色的火焰,在我头顶划过。看到伊迪丝抽出腰间的短刀对着蓝色火焰一砸。
我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