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
眼皮子抽了抽,立刻恢复平静,仿佛从没抽动过似的。
“先生,您……您开玩笑的吧?”叶婉宁愣了愣,问。
“你看我表弟进步这么快,证明他是一个聪明的人。假以时日,一定能干出一番事业的。考虑下吧?”刘凡又劝了句。
叶婉宁:“……”
刘风是聪明吗?
他那是傻吧。
哪个女人嫁给他,都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先生,别……别开玩笑了。我们不……不合适!”叶婉宁犹豫了下,拒绝。
“唉,可惜了。不过强扭的瓜不甜。你不乐意,我也不勉强。只能说你们俩没缘分。”刘凡摇摇头,叹息道。
叶婉宁总算是长舒一口气。
她还真的担心刘凡逼着她嫁给刘风,
不然真会疯的。
还好刘凡只是提了一下。
“他来了!”刘凡看着跑到阿红宾馆楼下的刘风说道。
“哒哒哒!”
话音刚落,
没一会儿,刘风就跑上了二楼,
看见刘凡三人后,他迫切的跑到近前,
“表哥,我——”
“不用解释了。我都看见了。杀了杀了吧。”刘凡摆摆手。
“多谢表哥!”见刘凡不再逼着他把大个子碎尸万段,刘风舒了一口气。
把软剑还给叶婉宁,“叶姐,你的剑还你!”
“嗯!”叶婉宁接过软禁,语气很淡。zuqi.org 葡萄小说网
“表哥,我有个提议,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刘风看着刘凡,眼眸中不太自信。
“说吧!什么提议?”刘凡淡淡一笑。
“大个子是黎家的人。黎家在港市一手遮天,势力庞大。特别是黎少堂,在港市臭名昭着,见了女人就恨不得下咸猪手。我杀了他的狗腿子。他要是知道了,找不到我们,一定会把怒火全都发泄到按摩店的几个姑娘身上。我琢磨了下,想——”
“你想把她们全收了?”刘凡打断了刘风的话。
刘风:“……”
艹!
竟然被表哥看穿了心思。
连忙摆手,“表哥,你误会了。她们人那么多,我……我哪里收得了啊,我只是——”
“说到底,你还是动了收的心思了,是吧?”没等刘风说完,刘凡又打断了。
刘风:“……”
愣了愣,很尬很尬,“表哥,我……我真的没那心思。我只是想带她们去大陆,让他们免遭黎家发难而已!真没有收她们的意思!”
“哦,你确定没有?”刘凡严肃的盯着刘风。
刘风被盯得有些发怵,“没,真的没有!表哥,我可是你表弟,我的话,你还不信的吗?”
“行。你记住你说的就成。”刘凡眯了眯眼,“放心吧。她们不会有事!不过我也不会带她们回大陆!”
“啊?不带她们回大陆?那黎家的人要是知道了,找到她们头上,咋办?”
刘风十分担心。
“你是不信你表哥我啊!”刘凡拧起了眉毛。
“不不不,我信。我当然信。”刘风急忙摆手。
“那你就去跟她们交代去吧。交代完后赶紧回来睡觉。明天早上还要去大剧院竞拍!”
“好好吧!”刘风耷拉着脑袋,无可奈何的走下楼去。
“哼!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叶婉宁鄙夷了句。
刘凡侧头瞄去,“你想他色胆包天吗?”
叶婉宁:“……”
我不就是发句牢骚嘛,怎么又盯上自己了。
“先生,我……我……”
“行了。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刘凡忽然笑了,道,“我这个表弟啊, 确实是有色心没色胆。不过这样也好,不是吗?”
叶婉宁:“……”
说来说去,
对是先生你说的,不对,也是先生你说的。
真霸道啊!
“老傅,走吧,进屋睡觉!婉宁,你去你的房间!明天早上见!”
“诺!”
……
这一头,
刘风从阿红宾馆走了出来。
安安,思思,燕燕等姑娘们立刻迎了上去,把刘风团团围住。
“风哥,你表哥答应了吗?”
“抱歉。他不同意!”刘风直言不讳。
“啊?”
“为什么啊?”
“是不是嫌弃我们脏啊?”
……
安安们都很是不解,急了。
刘风连忙解释,“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表哥没那个意思。他……他跟我说……跟我说明天会亲自去一趟黎家摆平大个子的事,叫你们不用担心!”
“你表哥要去黎家?能行吗?”
“黎家可是港市第一家族啊!会听你表哥的吗?”
“风哥,你没骗我们吧?”
……
刘风无奈,拿出手机,输入了刘凡两个字,“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什么东东?”
安安,思思们看了过去,然后——
全都咂舌。
“风哥,你表哥他……他是镇南王?”
“嗯!”
“他……他是国主亲封的国医?”
“是!”
“他……他还是前段时间击败了四国盟军,打没了两国,还让两国归附大夏的大英雄?”
“对!”
“真的啊?”
“真的!”
“……”安安,思思,燕燕们一下子全都安静。
紧接着,一个个又全都激动的跳了起来。
尤其是安安,还特意把刘风抱住,踮起脚在刘风额头上来了一个吻。
刘风:“……”
还能有这样的福利的吗?
“安安,你——”
“风哥,谢谢你1”
“还有我,还有我呢!”思思把安安拉开,也送了刘风一个福利。
刘风:“……”
好爽。
“该我了!”
燕燕也送了福利。
刘风:“……”
笑的很甜很甜。
虽然不能带回大陆享受,但能得到一点福利也算是没遗憾了。
……
四个小时后,
港市,一栋别墅里,某房间里,
一个青年人,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眼珠子在一张椅子上的女孩身上不停的肆虐。
如果大个子在此,一定认识青年。
不是别人,正是黎家老贰黎天国的儿子黎少堂。
女孩很清凉,
身子被绑在椅子上,眸子里带着无尽的恐惧和害怕。
想挣拖掉绳子逃出别墅,
可惜一切都徒劳无功,
因为她左右两边分别站着一个猥琐的男人,
把她的逃路封锁。
更别提别墅门口的保安了。
此刻的她插翅难飞,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笼中花雀儿。
“怎么?想逃?”
黎少堂把玩着手中的鞭子,“行。我成全你!你们两个,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放她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