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许多人都惊奇的看着薛珑玉,还有人看着薛珑玉的父亲。
薛世攀此时额头都沁汗了,珑玉啊珑玉,你在干什么啊!?
华雪清快哭了,但她好歹是专业主持人,也是飞羽国最大电视台的名嘴,她赶紧说道:“蓝月海滨度假村啊,那不是蓝氏集团旗下的度假村吗?我想起来之前蓝月海滨度假村办了一个宣传活动,请了许多模特、coser,穿着比基尼,加上跑车、沙滩元素,做宣传,想必当时蓝先生应该是去度假村主持那场宣传活动吧,蓝先生也是个工作狂呢,车上随时载着活动的工作人员,也真是辛苦了。”
华雪清微笑着看向蓝胤,然而蓝胤还是一副死人脸,他只是说了两个字:“不是。”
华雪清:“……”
天啊,这是什么订婚仪式啊,上流社会都这么玩的吗?
华雪清正欲硬着头皮往下圆,薛珑玉却笑着说道:“不过现在好了,你不是那个没了吗?跟你订婚也不错,至少不用担心你在外面乱搞了,不过新的问题又来了,我的需求得不到满足,这也很棘手啊。”
听到薛珑玉的话,华雪清快跪下来了。
姑奶奶,你都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
我的天!!
华雪清做主持人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这薛珑玉怕是个神经病吧?
所有来宾,也都是一脸震惊的脸色,大家都看向薛珑玉,也有看向薛世攀的。
薛世攀已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这时候恨不得一巴掌把女儿给拍死。
她这是干什么啊,就想薛家完蛋吗?
然而,人们怎么都没想到,接下来更劲爆的来了——
像是死人一样的蓝胤,他作为本次订婚仪式的新郎,慢悠悠的开口道:“需求不满,你可以找林明镜解决啊,你爹不是早就暗示你去勾搭林明镜了?我是满足不了你,但林明镜的需求比种马都旺盛啊,他光是在蓝家就搞了两个小姐,三个侍女,还有一些明星模特什么的,多你一个也不多。”
蓝胤这番话,就像是一颗手雷,把整个宴会厅都引爆了。
所有人都用诡异、震惊的眼神看向林明镜。
此时的林明镜,面色阴冷,他看向蓝胤的目光,像是看一个死人。
有些人已经在暗地里同情蓝胤,蓝胤这是要干什么,不想活了吗?
“呵!大人的世界真是有趣啊,明明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也在茶余饭后,当做谈资八卦来分享,大家都可以相互分享的秘密,却不能公开说出来,这是为什么呢?”
“林明镜是什么货色,你们谁会不知道呢?我这次订婚对象到底是蓝胤还是林明镜,你们谁又不清楚呢?怎么一个个的,跟听了什么惊天大新闻似的。我真是好奇怪啊,爸爸,你说是吗?”
薛珑玉忽然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薛世攀这时候已经濒临崩溃:“你个孽女,你给我住口,你要气死我!”
“我怎么会气着您?这我就不明白了,我明明都是照着你的吩咐去做的啊,勾引林明镜嘛!我本来打算过几天就送货上门的,怎么就气着您了,我到底该怎么样嘛。”
薛珑玉越说越浪荡,所有宾客都意识到,这薛珑玉,恐怕是疯了。
而蓝胤,也疯了。
一场订婚仪式,新郎新娘都疯了,这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当然,也有人认为他们是在演戏,他们多半是通过装疯在图谋什么。
不过,不管怎么说,发疯的薛珑玉和蓝胤直接拆穿林明镜的面具,却让大家感到心里很舒坦。
这个会场上的很多人,都争着跟林明镜交好,但并不是因为服气、敬重林明镜,而仅仅是因为惧怕。
他们担心不跟林明镜处好关系,将来林明镜趁着规则崩坏的乱世对他们下手。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家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当然薛家就不一样了。
薛家的人,全都慌了,本来把薛珑玉嫁到蓝家,是对林明镜示好,现在看来,这完全是把薛家向火坑里推啊。
自从南方丛林一行之后,薛家人才凋敝,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而此时,江寻、蓝千羽正踏入宴会厅,只是所有人的关注重点都在舞台中央,根本没有人察觉到江寻的到来。
“有趣啊……”江寻摸着下巴,这还真是罕见的场面。
以至于江寻暂时也不打算做什么了,先看戏再说。
“孽女,你给我滚下来!”薛世攀已经受不了了,他直接上台把女儿扇醒。
就在薛世攀上台的时候,在薛珑玉身旁,已经差不多跪在地上的华雪清,哭丧着脸站了起来。
作为今天订婚仪式的主持,华雪清实在太难了。
许多人都开始同情华雪清了,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要救场呢,一般主持人怕是早就崩溃了。
华雪清拿着话筒拦在了薛世攀的面前。
薛世攀根本无视华雪清,虽然华雪清是一个家喻户晓的明星,但对薛世攀来说,根本什么都算不上,他几乎要粗暴的推开华雪清,可是华雪清一句话,就让薛世攀呆在在了原地。
她说道:“爸爸,别冲动。”
一时间,全场宾客都懵了。
什么玩意,这叫的是啥?
薛世攀……还有私生女吗?
没有人认为华雪清是口误,开玩笑,别说是白头鹰电视台的名嘴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不可能错口把别人叫成爸爸啊。
薛世攀震惊的看向华雪清,华雪清一脸无辜,甚至有些惊慌:“我……我叫错了吗?平时你不是这么让我叫你的吗?”
薛世攀:“……”
宾客:“???”
薛珑玉:“哇哦!”
……
“贵圈真乱。”江寻不禁感慨。
“原来新娘子和主持人是失散多年的姐妹!”鱼归晚感觉自己一下子就想通了。
emmmm……
江寻同情的看向鱼归晚,盲生,你get到了华点。
“诶?我说的不对吗?她们就跟……我跟姐姐一样。”
江寻不知道该怎么向鱼归晚解释,倒是鱼冰凌耐心的解释道:“她们跟我们不一样,除非……你也叫江寻是爸爸。”
鱼归晚:“???”
江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