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心里想,谁要跟你聊天啊!
如果不是为了我儿子,你觉得你算个什么东西?
但她嘴上还是客气地说:“嗯~下次再聊吧。”
说着,娄晓娥便和林祎离开了。
看着娄晓娥笑容灿烂的样子,傻柱的心都乱了套。
哎哟喂,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娄晓娥笑起来也这么动人呢?
看来这个院子里,真是藏了不少人才啊!
先是秦寡妇,刚嫁过来的时候,那是真漂亮啊!
再来就是杨洁,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微笑,不知怎的就这么迷人。
最后就是娄晓娥,以前没留意,现在越看越觉得好看呢!
回到路上,娄晓娥拉住了林祎,“你小子办成了事啊?”
“成了,我和王伟国把棒梗关进了公共厕所里。
还往里面扔了几只大老鼠,非得吓得他够呛。”
林祎故意装出一副孩子气的样子回答,娄晓娥松了一口气。
在她看来,男孩子之间这么做算是小小的报复,没什么大不了的。
顶多就是吓唬一下棒梗,也不会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这次帮你这一次。”娄晓娥说。
林祎挥手示意知道了:“干妈,我已经消气了,不会再去搞什么名堂了。”
两人边说话,边向林祎家走去。
正在这时,前面院子有个小孩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
“来人啊!贾梗掉进粪坑里了,快来救人啊!”
林祎和娄晓娥互看一眼,“儿子,你老实跟干妈说,你真的只放了老鼠进去吗?”
林祎惊讶不已:“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只放了老鼠。”
“那还不快去看看!”娄晓娥紧张起来。
林祎跟着她迅速奔向前院,还没走近,就已经闻到了一阵恶臭。
赶到前院一看,棒梗坐在地上,脸上、袖子上、手上全是粪便。
腰以下部位裹了一层厚厚的粪便,就像穿了一件粪便制成的铠甲一样。
娄晓娥立刻满脸厌恶之情,拽着林祎往后退了十米开外。
令林祎没想到的是,棒梗竟然没哭。
他憋红了脸坐在地上,紧咬着下唇,一句话也没哼出来。
就在这时,傻柱也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他身后跟着小当槐花,却没看见聋老太太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掉进茅坑里了?”
傻柱捏着鼻子,在离棒梗好几米远的地方问。
“我……我自己跳下去的。”棒梗一边说着,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原来他并非不会哭,只是因为傻柱还没到现场,他哭也没用。
“你这小子是不是转世成了屎壳郎啊?好好地你怎么往粪坑里跳呢?”
傻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棒梗哭得涕泗横流,“我不是自愿跳的,厕所里突然跑出一大堆老鼠,至少有一百只。
我推门推不开,只能跳进粪坑,然后从里面爬出来,哇~~~~我真的好害怕!”
娄晓娥转向林祎,低声问。
“你小子,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老鼠的?你是把老鼠窝给捅了吧?”
林祎连连挥手否认,“干妈,我真的只放了五只,真的只有五只。
棒梗是在夸大其词,那叫夸张的手法。”
娄晓娥瞪了林祎一眼,“就数你小子鬼精鬼精的。
你以为放五只就能糊弄过去?你还哄得了你妈呢?”
林祎嬉皮笑脸地说,“干妈,干妈~“
“就算是干的也是妈!”娄晓娥纠正他。
傻柱气得直翻白眼,“你小子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
那些老鼠,能把你吃了吗?
你竟然跳进了粪坑,还好昨天刚挑完了大粪。
不然,你就等着在粪水里淹死吧!”
棒梗哭得喘不过气来,“傻叔,不是我想跳啊!
老鼠咬人,我被咬了好几次,我好痛啊!”
听了这话,林祎心里有了底。
放老鼠吓唬棒梗是次要的,他主要是想让老鼠咬棒梗几口。
“什么情况?被老鼠咬了?那得赶快洗干净。
听说被这玩意儿咬了,要上医院的,快点洗干净再去医院。”傻柱慌了手脚。
然而这时已经是深夜,哪也找不到澡堂子。
就算找到了公共澡堂,看到棒梗满身是粪,人家也不可能让他进去洗澡。
实在是没辙了,傻柱只好把棒梗拽到院子里。
拧开水龙头,打算先将外面的污秽冲洗掉。
三月的天气,跟暖和可是沾不上边儿。
棒梗被冷水冻得大声惨叫,那可是冷得刺骨、疼得钻心,还有臭气熏天。
林祎和娄晓娥赶忙回屋,把门关得紧紧的,生怕那臭味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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