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原来你没事,师父,师叔,我们终于又见到你们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四个年轻人来到近前,直接跪在了沈小河的眼前。
“啊……你们也飞升了?”沈小河大惊道:“快起来,快起来,全都是好样的。”
四个年轻人不是别人,两男两女,王秀芬、廖米群、艾木林、张海潮四人,正是沈小河的四个徒弟。
两个女孩子是越长越妩媚了,身材婀娜多姿,衬托一张魔鬼般的脸庞,尽显阿修罗女子的绝色。
两个男孩子却越长越像大男人了,高鼻梁,大眼睛,大耳朵,厚嘴唇。一看就是那种粗犷中带点野蛮,豪迈中带点奔放的男人。
看起来威风凛凛,感觉得出杀气盎然。
一看就知道,这是阿修罗族男人的特色。
王秀芬哭道:“我们听说师父飞升途中出了变故,都担心得要死,看到师父师叔们没事,这下真是太好了。”
黄二丫嘻嘻笑道:“呵呵……你们四个小家伙都长大了,不错嘛,全部都天仙境界初级了。”
……
惨烈的战争之后就是疯狂的痛饮,就在战场,就在边疆之城,久违的兄弟终于又重逢了。
亲情,友情,师徒情分,一切都在酒中。
所有人都很高兴,因为所有人都醉了。
林残阳大叫道:“今天大家可以喝个痛快了,敌方不敢再进攻了,因为他们暂时不是对手了。”
罗风烈苦笑道:“不过今后麻烦了,以前他们还要分心对付九阴仙界,现在他们会集中全部的力量,对付我们九阳仙界了。”
“怕什么?”黄二丫道:“我们这边九阴九阳两界,不也是将力量集合到了一块吗?”
罗风烈……
黄二丫的话虽然是这个理,但是九阳仙界这边的很多人都不欢喜了。以前是两边都有难,彼此难兄难弟,大家心里还都坦然了。
可现在不同了。
九阴山界安全了,所有的战火都引向了九阳仙界。
说得好听是共同对敌,但毕竟是人家来帮助九阳仙界的,但毕竟是战火在九阳仙界呀!
人性就是这样,你有难,我有难,大家都有难,那么大家就觉得这公平了。可是现在你的困难过去了,我的困难还没过去。
虽然敌人是共同的,但还是觉得不公平。
“你们不要气馁,这算什么困难?”沈小河自然看出了这种气氛,大叫道:
“当年我九阴仙界遭到灭世,如此大的困难,我们都过去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众人都沉默了,灭世……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不是战斗的问题,这也不是死人的问题。
沈小河继续说道:“我保证,九阴仙界会全力帮助边疆战场,共同对敌,共同进退。”
“灭世?”林残阳疑惑地问道。
“没错,上界下来的十六位大佬,灵魂体,你懂的。这一战,九阴仙界死亡几十亿人,但是我们也挺过来了,没事了。”
沈小河说完,放下了手中的空碗,直接举起了自己的酒葫芦,咕噜咕噜地灌了起来。
所有的人举着酒碗都没有凑到嘴边,等待着沈小河将酒葫芦放下,等待着他的下文。
怎么又没事了?
“你们知道吗?”
“那些王八蛋只手可以遮天,吹口气就可以翻江倒海,随随便便一掌就可以灭掉一个宗门。”
“可是他们还是失败了,我们还是挺了过来。”
叶枫大声的吹着牛皮,可是他的心里仍然心有余悸。
林残阳疑惑地问道:“那后来……你们是怎么战胜的……”
“拼命呀!”叶枫将酒碗往桌上一扔,豪气地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不跟他们拼命还能做什么?”
林残阳……
灌酒的沈小河差点呛到了,从嘴里拔出了酒葫芦,憋得满脸通红。
布良的酒却喷了出来,他没有想到,这家伙的刀法厉害,吹牛也这么厉害。
众人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高手有多高,听他的描述也知道,他们当然不相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拼命就是送命。
林残阳心里很清楚,但是为了鼓励士气,他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黄二丫突然问道:“他们会不会派大人物……下来九阳仙界灭世吧?”
这个问题她不得不担心,九阳仙界可没有小姨了,连大姨妈都没有。
肯定一灭一个准。
“这个你们可以放心,灵魂体下不来,九阳仙界有阵法。”林残阳讪笑道:
“就是在边疆战场,也容不下灵魂体,一出现立即会被阵法击杀,修为再高都没有用。”
叶枫顿时宽心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个虚幻的鬼东西,“那还怕他个鸟,害得老子担心了半天。”
众人……
黄二丫问道:“是不是他们送人下来速度很慢?”
林残阳点头:“是的,这种飞升台建一个就很困难了,而且传送的速度很慢,否则我们哪里坚持得了这么多年?”
“二丫,看来你当年夺取他们的七宝玲珑塔,那绝对是大功一件了。”沈小河苦笑道:
“否则,两界就危险了。”
黄二丫心中暗骂,你这个坏人,现在才知道本姑娘的功劳了吧!
林残阳也是心中惊惧不已,他们说的这个七宝玲珑塔,他今天也见过。如果这东西没有从对方的手中夺过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布良大叫道:
“要不,我们九阴山界这批老家伙都回去一趟,动员九阴仙界所有的高手,用七宝玲珑塔带过来,一举将天魔城灭掉。”
林残阳说道:“不行,大梵天曾经千叮万嘱,就算是有绝对的实力,也不可以将天魔城连根拔掉。”
“为什么?”叶枫大叫道:“大梵天是谁呀……”
“大梵天说的是对的,物极必反。”沈小河打断他的话说道:
“上界大佬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过,真的如果要倾尽他们的全力,不一定就破不掉九阳仙界的这个阵法。”
叶枫……
黄二丫补充道:“是的,他们可能只是考虑值不值得这么做,划不划得来的问题。”
“如果真的将他们逼急了,他们可能就不会再考虑后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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