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再次站在床边同陆晚君说话时已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
“大热天的你穿成这样也不怕长虱子。”
被磋磨的不成人行的陆晚君,嗓音嗡嗡的,连骂人都没了气势。
顾夜爵居高临下倪着人,满面春光幽幽开口,“妈今天回京,理应得体一点去见她。”
陆晚君闭着眼睛,哈欠连天的哼哼了两声,似笑非笑道,“你妈终于舍得把你带走了么?”
京城谁人都知,顾夜爵幼年丧母。陆晚君说这话就是奔着扎人心去的。
“放心,我走了肯定带着你。”
顾夜爵不气不恼的说完,视线慢悠悠的扫着躺尸在床上的人。
垂在身侧的指尖意犹未尽的搓磨了两下。
下一秒男人嘴角勾着流里流气的笑意,委身,单手撑着床面,空出的手伸进被子直奔着人的腿摸去。
“陆晚君还怕他摸么?”
该干的都干了,还怕什么?
不怕摸是不怕摸,但……
这人虽然形如尸体,可知觉还是有的,男人大掌越发不老实,轻而易举的调起了人的怒气。
陆晚君蹭的一下炸了尸。
连串带蹦的坐起来后,张口就是质问,“姓顾的,你他妈玩过多少女人?”
顾夜爵,“………”
“你发什么疯呢?赶紧去洗澡,带你去吃东西。”
“我吃你大爷。”
陆晚君不依不饶,从这个狗男人这一夜猥琐的手法来看。
她笃定,“顾夜爵是个老手。”
“你到底玩过几个女人?”
陆晚君抱着被子,顶着鸡窝头又问了一遍。
苏醒的小豹子,双瞳发着幽幽冷光。
顾夜爵望着人,“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顾先生虽说看似风流,就连他自己都承认,好看的女人自己确实会看两眼,但也紧紧是看看。
还真没有,盲不择食。
但是。
他不打算解释,这种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被自己合法睡了的女人质问,怎么有点高兴?
顾先生心中所想,陆晚君全然不知,而在她看来,狗男人的沉默就是不打自招。
“哗啦。”
陆晚君突然气冲冲的拉开被子,直直冲进浴室。
顾夜爵,“………”
“怎么了这是?”
男人一头雾水之余,就听浴室里传来骂声,“真恶心,埋汰,以后再敢碰我,我他妈剁了你。”
顾夜爵歪着头回望向浴室,身形未动愣了几秒,东拼西凑的算是听清楚了陆晚君的话。
随后,他浅浅笑意在嘴角扩散开来。
“小朋友吃醋了。”
一个小时后,顾夜爵挟持着人用了餐且又去了趟民政局。
之前的结婚证照片因双方都不在场,是林九发挥余热给p了张照片。
顾夜爵甚不满意,结果又挟持着自己合法强迫来的老婆重新换了照片。
而另一边,林九等待来的人,意料之外亦是意料之内。
“夜之年。”
林九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心底还是隐隐有些惋惜。
“小兄弟,你要为你的选择付出沉重的代价,不怕么?”
夜之年苦涩一笑,“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挨打。”
“她犯了错。”
林九试图提醒夜之年改变主意。
“我知道。”
夜之年垂下眸子,“她只是在一时糊涂。”
“糊涂?”林九面无表情的呵呵了两声。
随后想想,“也是。”
不糊涂的话给人下安眠药?
不糊涂的话不是应该下媚药?
一个小白什么都不懂,就这点手段还想翘人墙角,这种女人林九细想了一下。
“没见过。”
“太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