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愣然震惊,对于赵文殊竟然为了学到楚天这一门独特作画秘技,可以放弃自己的国度,位分和身份。
这着实叫人感慨和震撼!
楚王则是俯瞰着台下众人讶然而又震惊的神色,眼眸里划过一道说不出的欢跃之色。
“若是赵国公主想要跟随天儿学艺作画的话,这倒不失为是一件美事呢!”
“只是如今这文星争霸赛眼看召开在即,不知这赵国的选手还要选择参与吗?”
因为赵文殊公主是赵国选手的代表,如今经过较量,很显然赵文殊已然认为自己比不过楚天了。
赵亲王微皱眉梢,幽然表示道:“我们可还没输,即便是公主表明要学习三皇子的作画技艺,但是并不代表我们就此认输了。”
“况且这一幅画虽然显得真实,但是并不代表就能够入了大家的评审法眼。”
“况且我们所比拼的是作画的比较性,是否能够达到临摹最高水平,看看是不是能够比拼赵老先生的神作。”
赵国众多学子脸色微变,然而却是跟着表达了他们的不满。
“三皇子的作画确实是别具一格,打破了当前作画的传统性,但是并不代表在这里头就是一种无敌的态势,更不代表现在的人,会接受这样的画。”
“我看很多上了年纪的人,压根就不能接受这般花里胡哨的书画,这很明显就是在挑衅传统文化,打破了千年以来亘古不变的精髓和荣华。”
“所以这一场赛事还不算输,又怎能这般轻视赵国的文化底蕴和能力呢?”
楚国的文武百官顿时对此表示哭笑不得,完全没有想到赵国人已然如此没有骨气可言了。
燕轻舞对此表示颇为不屑,幽然冷笑道:“赵国的格局和气度已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了吗?如果不是认为三皇子文学水准更强的话,我不能理解你们还要前来学什么呢?”
“你们能够一边喊着要学习,一边却是挺直了腰杆子说自己还行,没有输?”
“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把自己的脸给挂住的啊?”
这一番话仿若是一道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打在赵国众人脸上,异常生疼。
赵国众人的脸上顿时感觉火辣辣的疼痛,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和憋屈。
赵文殊则是极为不爽燕轻舞的嘲弄,很是直接地回怼道:“这里可没有你的戏份,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叫嚣。”
“本宫不是输不起的人,只是目前还没输,这一点并没有错。”
“这一幅画确实很亮眼,但是不要忘了我们的比拼是什么,那是比拼临摹能力,如今三皇子这一幅画确实精彩,但是它已然算是超纲了,完全脱离了认知操作,我不明白就这样的落差,凭什么还能算他赢呢?”
“而本宫不过是惜才罢了,这才觉得两国作画水平可以互相交流共享,而不是光靠嘴皮子在此抬杠翘脚说胡话。”
楚天悄然目瞪口呆,见识过各种女子,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赵国公主竟然也会是如此无耻而又无赖的嘴脸,让他有点毁三观。
他不能理解后者是怎样的逻辑,这与脑残何异?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流程评定便是了,我不认为我会输!”楚天丝毫不觉得自己所作的三维立体画会输给二维的平面图。
即便是赵文殊在此刻胡搅蛮缠地硬是要扯比拼的主旨是临摹,并非是一种创新突破,更加不是另辟新路,但是对于楚天而言,这一切终究还是邪不压正。
“既然如此,点评开始吧!”礼部侍郎徐宁思量了下,连忙站了出来。
楚天的话确实叫人震惊,让礼部侍郎徐宁内心里很是不爽。
因为楚天的能耐越大,对于四皇子楚云而言,就越发不利。
而他作为四皇子的人,已然选择了站队,若是这般强势阵容,要是比不过这么一位落魄不如鸡的街头胖皇子,他们还不如找一块豆腐直接撞死得了。
“慢着,你们不是先前对于我为何会踩点完成作画的事情表示有异议吗?”
“那么我就来揭露一下答案,顺便再告诉大家,谁才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乃至是我能够凭借作画的形式,就已然吓晕了赵国两位评审画师,我不知道在这里头,还有谁对此表示有异议的?”
“若是有的话,那么我就让你们知道,我先前这一幅三维立体的《汴京商河图》不过只是用了我一半的时间而已!”
楚天上前两步,将自己另外一幅楚国《城墙街道图》揭露在众人眼前。
哗!
众人齐刷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楚天所作的画像。
那是在场所有人都十分熟悉的场景,就是每一天上朝进出的必经之地。
画像中的城墙宛如就在眼前,不但是有着平面之感,更是呈现了城墙之上的将士和战事的纹路,而那些纹路仿若是雕刻了楚国的千军万马,伴带着奔袭之势,让陷入其中的众人,哗然不已之际更是遭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而正是因为如此,赵国的两位评审画师,才会因此而昏迷过去。
如今再次看到这样的画像,赵国两位评审画师再次脸色骤变,因为他们不但是被惊吓到了,更是对于楚天的双手作画,以及是各种形式和独特的作画技艺给震撼到了。
而楚国的三位评审画师更是连连称赞,伴带着震惊的神色和一抹说不出的讶然之意,完全没有想到事态会是如此。
因为楚天用同样的时间,画出了两幅效果不俗的书画,这在时间效率的速度上,已然胜过了赵文殊一倍了,而在这样两幅画的质量上,也算是过犹不及的水平。
“好,很好,非常好!”楚王很是激动地站了起来,对此表示十分认可和赞许,他完全没有想到楚天这么优秀。
这般能耐,完全超乎他的想象和认知。
这让他的内心里多了一丝复杂的念想,甚至是望着楚天那般人畜无害的憨态神情,他的眼眸里除了激动,更多的是一丝歉疚。
他不清楚自己是多久没有关注到楚天了,乃至是后者得偷偷吃下多少苦,才能够有着今天这样的造诣。
这一刻,他的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