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平这个人可就不一定了,他对陈平没有半点的了解,只是基于男人的想法认为,女人还是要温柔善良漂亮一些才行。
善良漂亮,这一点倒是被占了,只不过温柔这一点,却有些不沾边。
想到了这里,宗主也忍不住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要使对方能够看上自己的弟子,那可就太好了,他根本就不会理会这个圣女的身份,一定要将司马南昭嫁给陈平。
在各大宗门之中,圣女是一个很高级的存在。
这样的存在一般来说只会嫁给各大宗门的天之骄子,从而延续良好的基因,以及维持宗门之间的友谊。
而且而乐斗宗的宗主可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他并不想要让司马南昭的幸福牺牲。
所以这些年来就算有人开口上门提亲,都已经被他直接的拒绝了。
毕竟这些人他从小看到大,各种品性什么的心中也清楚。
那些所谓的天之骄子们,表面上看起来倒是不错,可背地里却已经烂透了。
所以乐斗宗的宗主可一点都不喜欢这群人。
相对来说,他更希望司马南昭能够去和陈平接触一下,如果陈平这个人还算不错的话,那她也可以考虑一下联姻的事情。
司马南昭根本就不知道,自家宗主已经考虑的非常长远了。
现在司马南昭还在思考着,究竟应该要如何在陈平的手中购买一大堆的破纸。
“我应该怎么样才能从他手里得到这些东西呢?看他住在这么豪华的宅子里,应该不是想要钱吧,我或许能够用一些珍贵的玩意儿和他换!”
此时此刻的司马南昭还在天真浪漫的猜想着。
确实,陈平是一个不差钱的存在,而且用钱也很难买到他想要的东西。
所以以物换物的方式是最好的选择。
司马南昭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想法,能够和陈平完美的契合。
此时此刻陈平根本就没有理会对方,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空间之中,同时也把古乐乐和狮震天带了进来。
既然两个人都想要跟着自己去见见世面,陈平自然不会拒绝,能够有两个小跑腿,自然也是很快乐的。
“你们接下来就在这好好的等着,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就自己先跑。”
陈平马上要开启阵法了,他也忍不住开**代了一句,反正在自己的空间之中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出意外的,只是这两个人可就说不好了。
为了能够防止各种不对劲的情况生,陈平甚至把这一切都放在了通天塔空间里面进行。
陈平很快就拿出了传送阵,紧接着拿着一大堆的元石将周围包围。
在众人的期盼的眼神注视下,陈平直接拿出了钥匙。
这一个石头要是看起来就非常的厉害,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要是在拿出来的那一瞬间,直接和传送阵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看到了光芒制作的传送阵,陈平心头也忍不住激动了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往那个神秘的地方了。
陈平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兴奋。
狮震天和古乐乐也忍不住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现在也激动的不行。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能够去那个神秘的地方看上一眼!”
狮震天在旁边不停的鼓掌,他内心兴奋无比,毕竟无敌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他也想要找找刺激。
“我之前也听说这个地方的人很厉害,不知道这群人能不能扛得住我的铁拳!”古乐乐也得意洋洋的说着。
看到两个人如此得意的样子,陈平忍不住笑了笑。
传送阵已经平安无事的开启了。
原本他还会以为有什么偷袭自己的情况生呢。
结果这个传送阵倒是老实的不行,根本就没有半点奇怪的动静。
而这个时候灰兔子也感受到,自己的那一片空间有了明显的变化。
传送正在开启过后,那一方天地就会逐渐的恢复正常,虽然需要花费的时间很久,但也不至于让人难以忍受。
“对了老大,要不咱们把那只灰兔子给抓出来吧,我相信他懂得多一些!”
狮震天也忍不住开口说着,他一想到拿着兔子暗算自己,就忍不住气的不行。
听到这话,陈平点了点头,直接就伸手把那只兔子给抓了出来。
“对了,小兔子我还没有给你取名字呢。”陈平看了一眼,这只活蹦乱跳的灰兔子忍不住给对方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
貔貅。
虽然这个名字曾经出现在一个护卫的身上,但是陈平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灰兔子。
“我感觉你还真的挺能来才的呢,我随随便便遇到一只兔子,就能够得到想要已久的传送阵。”
陈平也忍不住微笑着开口,他的内心对于这只小兔子可是非常喜欢的。
虽然说貔貅倒是机灵古怪的很,但陈平依旧不嫌弃他。
“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过分了吧,你居然拿我跟貔貅那个小家伙来比!”
这只兔子貔貅的脸上露出了不爽的神情,似乎对于这一切都有着很大的意见。
而这一句话也引起了陈平的注意,毕竟他也是一个咬文嚼字的人,对于这些话很是敏感。
“你的意思是你见过那只真正的貔貅?”
这只兔子竟然敢声称对方是个小家伙,那足以证明他的地位应该很高才对。
兔子听到了这一番话,瞬间就闭上了嘴巴,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
“我肯定没有这么说,你绝对是听错了,我怎么可能认识貔貅那种家伙呢。”
看到对方的样子,陈平忍不住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就直接叫你兔子好了,我管你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总而言之,接下来你可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如果敢玩什么心眼,小心我收拾你。”
陈平忍不住威胁恐吓了对方一句,这只兔子相对来说还算老实,不过看着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很明显在打什么主意。
听到了陈平的话,兔子忍不住用力的点了点头,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