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否告知大名?”
待汤隆走后,王伦才拱手问道。
王寅也没有隐瞒,
直接拱手说道,“草字姓王,单名一个寅字。”
“小弟观王兄谈吐不凡,伟岸英雄,
为何专门来到东京,只求得在权贵门下差使。
何不曾听说,树挪死,人挪活。
王兄可有想过,换一条出路?”
王寅听完哈哈一乐,然后看向王伦,
“莫非头领想要拉我入伙不成?”
王伦和石秀皆是一愣,
仔细回想,刚才就算是与汤隆交谈之中,也并未报出家门。
“王兄哪里看出破绽了?”
王寅闻言,接着笑道,
“我一路从江南蹉跎而来,见过的人物也算不少,
我看兄弟身后护卫,也不似寻常。
再加上兄台身穿白衣,出手又如此慷慨。
不是义薄云天的白衣秀士王头领,又能是谁?”
听到王寅准确说出自己名字,王伦还是有些愣了。
按照现在的交通情况,自己就算是在梁山附近州县有些薄名,但也不至于就这么传到了东京汴梁。
看来系统的这些称号,声望、魅力数值还是很有作用。
“先生好眼力,不才小可正是梁山王伦,
不知先生可否有心,去往山寨一聚?”
说实话,王伦丝毫不担心水泊梁山今后的武将人才,
但是对军师,谋政等人才还是很担忧的,
总不能真的将吴用这等小聪明之人,纳入山寨当军师吧?!
王寅听完,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头领来这东京,想来是为林教头家眷而来吧?!”
王伦点点头,
他能猜到自己是王伦,自然也能猜到自己来东京的目的。
“现在高衙内虽未对林娘子用强,但也派下了手底地痞看守,
我看五日之后,正是小年之夜,这些看守之人,也会松懈,
可以趁着那时进行解救。”
“救了人之后,可来我城外的一处闲庄暂避。”
王寅放下酒杯,直接说道。
“多谢先生了。”
王伦也拱手谢礼,然后又不死心的问道,
“不知先生,能否去我梁山大寨歇脚?”
王寅一听,哈哈一笑,
“这个,以后再说吧!”
……
“哥哥,押送杨制使的差人来了。”
这日,王伦带着石秀等人,在官道之上等候。
过街老鼠张三指着道上的三人,朝着王伦报告。
果然,直接杨志头戴枷锁,
脚有镣铐,正在两个手拿水火棍的差人押送下前行。
“好你个杨志,什么时候犯事不行,偏偏就得临近年关犯事。
也不叫你差爷爷好好过个年节。”
说罢,还用水火棍直戳在杨志后心。
这时候,杨志脸上只有愤恨落寞。
想他杨老令公的后人,到今日却落得如此地步,
真是苍天不公啊!
王伦带着石秀等人,拦在了路上。
两个差人,顿时手握腰刀,
“你们那里来的贼寇,莫不是想要劫囚不成?”
“我告诉你等,这可是天子脚下。”
王伦拱手道,
“两位差官放心,我等只与杨制使叙话便走,
还望行个方便。”
可谁知二人却脸色一横,
“你说行个方便,我等便要听你的?
我告诉你,这可是朝廷威严,律法森森……”
只不过话还未说完,
石秀上前,三两招掀翻了二人,
随后张三李四,也是对着二人一顿拳打脚踢。
只打的二人哭爹喊娘,求饶不得。
眼看已经打的鼻青脸肿,王伦这才让张三李四住手,
走到差人面前,一人丢下纹银百两。
“这钱就当是二位的医药费了。”
王伦看着二人,淡然的说道,
“我在汴梁城中听的,想要将你们这等官差,判个流放之罪,也不过是耗费银钱千贯。”
“是等我使钱,将你们判罪,还是拿了这钱,好好一路服侍杨制使,皆在你们一念之间。”
二人终是感到害怕,
“不敢叫官人使钱,我们两个定当护送杨制使周全,绝无怠慢。”
张三却笑道,
“官人给钱,你就拿着,
也好为你在宁花巷子里头的一对双胞胎儿子,攒下聘礼。”
王伦也不管张三李四如何威胁两个差人,
只顾将杨志领到一旁。
“杨制使放心,待到制使去到大名府,到时候我再想法子,将制使接出来。”
杨志此时已对王伦感激四海,
“杨志此行,多劳哥哥费心,
他日再得相见,便是粉身碎骨,也当报答哥哥。”
叙话一会儿,
杨志便跟着差人再次上路,
只不过这次,王伦却从梁山跟来的两个喽啰都派了出去,
直叫他二人,将杨制使送到大名府之后,
便自行返回梁山。
这二位差人,经历此遭,也对杨志颇为客气。
还将脚镣,手铐取下。
值像服侍祖宗那样的对待杨志。
不过二人虽然不像个差人,但心中畅快。
毕竟这百两银子,他们一年下来都不一定能够攒下来。
只要有钱,挨顿打值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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