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汤隆转身,
欲再去使钱奔走之时。
旁边一位身穿青色衣衫,做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突然出声,
“传闻燕赵之地,多慷慨豪杰。
这位兄台,眨眼之间,便出手几百两纹银,
当真好大的手笔。”
王伦看着这人,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声响,
【宿主遇到水浒重要人物王寅,
现奖励银钱一万贯,
魅力值加5,声望值加5】
王寅?
王伦脑海中略微一思索,但就想起。
这不是将来方腊举起大旗,自立为王的时候,加封的兵部尚书吗?
传闻中,此人原本是歙州一个不第秀才,
颇通文墨,精通谋略,惯使一条钢枪,这条枪神出鬼没,万夫莫挡。
不过现在怎得到了东京汴梁?
现在却不是思虑这些的时候,王伦拱手说道,
“为友赎命,自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绝不可用钱财多寡,按斤量义!”
“兄台说得好!”
王寅大笑,觉得王伦所说之话,甚合他意。
“你们刚才说的徐教师事情首尾,
我也大致听清,小可有一些浅见,
不知二位可否一听?”
听到他这么说,不光是汤隆一脸惊喜,
就连王伦也是喜于言表。
他虽然知道水浒剧情,但是这种超出剧情之外的事件,
他处理起来,还是力有未殆。
这时候就体现出,有一个好的军师在旁的好处了。
将对方请到自己这张桌子上之后,
王伦恭敬请教,
“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王寅先是摇摇头,随后又叹息一声,
“要说徐教师生在太平年间,也不至于造此大祸,
而现在吏治昏暗,奸臣当道。
徐教师家中又手握重宝,端的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顿时汤隆一惊,
大声喊道,“唐猊明光铠?”
王伦此时也如恍然大悟一般,
“先生是说,高俅这厮看中了徐教师家传的宝甲?”
王寅听完之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缓缓说起自身。
“实不相瞒,小可本是江南人士,
来到东京只是想要在权贵府中,求得一二差使。
只是没有想到,我如此作贱,却还是难入得这些贵人的法眼。
先后去了十数家权贵家中,尽是被赶将出去。”
此时汤隆和石秀听完,
眼中都闪过一丝为不可察的轻蔑。
汤隆自不必说,浪荡惯了。
而这石秀,一身的强棒功夫,是少有的步军猛将,
宁愿饿的打柴为生,也不愿求告权贵,
去做这些奸佞爪牙。
现在听得这人说起,在东京就是为了专门找权贵某个差使的时候,
心中自是难得看起这人。
不过王伦却是不同,
他知道,现在这个时代,忠诚赵宋仍是主流思想,
虽然这个王寅,想要获取名利的手段差了些,
不过在这个大环境下,还是情有可原的。
王寅奇巧心思般的人物,自然能够感受到众人对他的态度变化。
只是王伦没有展现出丝毫厌恶,倒是令他心中微微点头。
“前几日,我正好去求高俅,可是如通以往一般,无甚结果。
在离开时节,偶然听到高俅家的奴仆,说起好像是什么大官看上了徐教师的宝甲,
所以才推脱他来陷害,等到徐教师一家走投无路之时,
后面人物便似救星出现,想来到时候教师家人,救人心切,
漫说是一副宝甲,就是全部身家,都是甘心情愿的奉上。”
听完王寅分析,
众人皆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汤隆此时也说,
“在我兄长家中之时,也曾听他说起过,
好像这朝中的甚小王都太尉求买过宝甲,
不过几次三番都被我兄长拒绝。”
王寅听完,也是点头。
“那就应该是他了,想那高俅,未曾发迹之时,也就只是小王都太尉家中一个帮闲。”
这时候,王伦这才听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当下拱手说道,
“徐教师乃是江湖难得的汉子,还望先生救他一救。”
王寅也未作隐瞒,便说道。
“在我看来,这高俅上次因为林教头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
现在他应该会选择,快刀斩乱麻,所以我们应当提放,他在狱中暗害徐教师。
现在东京之中,有一个孔目,号称孙佛儿孙定,还算是急公好义,正直良吏。
最是与那高俅不对付,当初林教头带刀进入白虎堂,
便就是死罪,但是这孙孔目周旋之下,变成了误入白虎堂节,才能充军保的性命。
所以,你现在就去找这孙佛儿孙定,
好叫教师能够保住性命。”
汤隆闻听,只是大惊。
“这当如何是好,我家兄长已被带走二三日,万一被暗害了……”
谁知王寅却摆摆手,
“现在你兄长应是无碍,毕竟对方的目的是那套宝甲,
在未得到甲胄之时,你兄长的性命应该是无忧得到。”
听到此处,汤隆也才心安一些,
“你先回家去,告诉徐教师家人,万不可轻易将宝甲交出,
幕后之人,未拿到宝甲之时,徐教师的性命就应当无碍。”
王寅接着说道,
汤隆听完,直接下拜,
“诸位哥哥,对我汤隆大恩,万死难报。”
待到汤隆离开后。
王伦看着这个汉子背影,
在原著中,汤隆为了邀功,将徐宁赚上梁山,可谓是害苦了徐宁,
现在却是为了入狱的徐宁,前后奔走。
心中也是想到,看来自己看的书中和现实还是有些差距的,
万不可对上辈子看到的书中情节,盲目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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