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业虽然脸上在笑,但是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恐惧。
这帮不知死活的专家教授肯定是私自进去了,还碰到了灵异事件,否则不会这么低三下四。
有了这个,我就好拿捏他们了。
李建业说:“大姐,这事儿是真是假?”
“那俺们哪儿知道去?反正都是村里老人说的,不过我们这个穷乡僻壤天一黑,都紧关着门在家待着呢,谁没事儿去后山那地方乱转悠哟。”孔母一口方言,弄得李建业只能赔笑,毕竟这山里的话,哪怕是本地的也听的有些迷糊。
我给他简单的翻译了两句。
李建业说:“我听潘叔说,你们家祖上在大磨山里面搞过什么研究,里面还有你们家留下的什么宝贝,我想…我想……”
“我家的东西就是我家的,哪怕你们挖到了,也要还给我。”
“你这个小同志的思想怎么那么老套?宝贝在你手里只是你的,但是你上交给博物馆,那将会有很多人一睹宝贝的真容。”一个李建业的狗腿子开口就是道德绑架,站在道德最高点指责我。
我哈哈一笑,说:“哥们,我看你有点眼熟,我跟你母亲好像认识。”
他没反应过来,说:“套近乎也没有用。”
“你误会了。”我急忙更正道:“我的意思是,你母亲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宝贝,不如把你母亲剥光了放到博物馆里面让大家一睹为快,岂不美哉?毕竟相较于一个文物,远没有一个裸着的娘们看起来带劲,尽管这娘们已经四五十岁了,你觉得呢?”
嘭——
狗腿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侮辱公职人员。”
“你一个狗腿子算什么公职人员?别给自己贴金了。”我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
狗腿子一号受辱,狗腿子二号也想出来帮腔。
李建业咳嗽一声:“你们两个要是闲不住那张嘴,就出去蹲着去。”
两个狗腿子只能乖乖的蹲到堂屋门口。
我不依不饶:“狗当然是要蹲到大门口看门了,您说呢李领导?”
“你们去大门等我。”李建业再次开口。
李建业一再的忍让,便说明他们遇到的事情就越离奇,代表我能更好的拿捏他。
这个时候,我才笑眯眯的说:“领导,您有话就直说吧,您一大早的来找我这个小人物,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厉害。”李建业冲我竖起大拇指,然后说:“昨天夜里,我带着一个助手偷偷的进了一次山,你猜我们看到了什么?棺材,那么大一口棺材,而且里面还躺着一个女人,肌肤吹弹可破……”
说到这,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然后呢?”我问道。
“然后我们一抬头,看到了石室上面挂满了一颗颗人头,这些人头青面獠牙口吐鲜血,我跟助手吓得惊慌失措,本来是想回来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得,误打误撞的进了山,那山里…那山里……”
李建业说到这里,嘴里一直重复着‘那山里’三个字。
“那山里怎么了?”我微微侧头,去观察李建业慌乱的眼睛。
突然,李建业把头朝我伸了过来,并且还伸手搂住我的后脑勺,让我们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到一起。
他疯笑着说:“钟阳,你跑不了也逃不掉,你太爷作下的孽,你们钟家要时代偿还,你的命,也是你太爷许给我的,你是我的。”
紧接着,李建业口吐白沫,就这么趴到了桌子上。
孔母淡定的坐在一旁:“看来这大磨山里的文章,远不止白娘娘一个啊。”
“刚才那不是?”
“不是,是另一个。”孔母捏了捏眉心:“一个白娘娘就够你们钟家头疼的了,现在又出来个这,也不知道当年你太爷在山里做了什么,给他的子孙后代惹了这么些麻烦事儿。”
“那这山……”
“怎么了?”
“我还进不进啊?”
“为什么不进?晓玲虽然出了车祸,但是身体并没有坏,我每天用药汁给她泡着,总会醒过来的;到时候她醒了,你因为诅咒死了,她会埋怨我一辈子的。”孔母也是看的特别开,她说:“反正你们钟家已经惹下了,一只羊是撵,两只羊也是赶,怕什么?实在不行,你就跑回来,孔姨给你作主;在那山里它们可以作威作福,除了山,它们也不敢跟我放肆。”
我一瞬间就感觉腰杆子硬了不少,当我问及为什么孔母不跟我们一起进去的时候,孔母说她要是走了,有人来坏孔晓玲的尸体就麻烦了,毕竟现在的孔晓玲还只是一个植物人的状态。
大概能有个十来分钟,李建业醒了。
他面露惧色:“我每一次只要一想起来山里的事情,我就会说出刚才那种话,所以我才来找你的,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你救救我。”
“我咋救你,我要是能救你,我早就进山跟它们拼命了,你真几把招笑。”
“我可以给你钱,很多的钱。”
“别,你把你这些年贪的钱全部拿去做善事,然后烧香拜佛让佛祖帮你刚吧,我是刚不过。”我站起来,掀起帘子:“领导,请吧,如果你想找保护伞,你可以去找潘花子,他可厉害了,还会法术的,biubiubiu。”
李建业看着我:“你不救我,你也难逃一死。”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会死?”
“因为我看到那个棺材里的女人,掏出了你的心脏。”